而显克和显嗤也是连忙跪倒相谢冷老爷子,他们知道喧顺当然是首当其冲,而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两个了。“你们不必多礼,这就去和战士们一起作战吧。”冷老爷子笑着:“这子就交给我了。”
看到冷老爷子大乘期轻松的击败了战源,三大族长都觉得非常放心,当即去援助平原上的战士了。还需要他们援助吗,因为亲眼看到冷老爷子大乘期的归来,看到了冷老爷子大乘期无上的轰杀力将强悍的战源差点杀魄,平原的各族战士都感到异常的振奋。
这就是我们战无不胜的冷老爷子大乘期,连城枯都无法和我们的少年王相提并论。可怜,就如同城枯在妖族中的地位一样,冷老爷子在平原上的地位也是无可替代,因此城枯的浴血奋战在此刻被无情的抹杀了。
其实战源和东满域三大大乘期的战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冷老爷子可以轻松的解决战源,未必就可以如此容易击败东满域三大大乘期。冷老爷子和城枯的实力向来都是对等的,冷老爷子有火,城枯拥有强悍的身体条件,同样都是大乘高期大乘期,因此并不存在谁更胜出一筹。
现在的问题是,在平原众族战士中,他们人人都戴上了偏向他们少年皇的有色眼镜,这样城枯就杯具了。“战源,我们又见面了。”冷老爷子的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战源,仿佛是看着自己宠坏了的弟弟一般,怒气在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战源本能的感到有些惊慌,当初地位虽然和冷老爷子相等,都是大乘高期大乘期之身,但是冷老爷子始终都是大姐大的身份,战源自从领教过城枯的惊人力量后就知道,这位大人一直在让着自己。
但是自己一直都有意回避这个事实,因此在冷老爷子转世记忆恢复的时候,自己甚至还对这位大人有叵测。只是冷老爷子没有在意自己的态度,直到自己知趣的离开。如果之前的冷老爷子对自己还有几分容忍,而当时只是大乘之下的冷老爷子自己还可以有些自负外,现在根本就是壤之别了。冷老爷子会对自己怎么做,杀了自己都可以!
“为什么要对付我的部属,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冷老爷子愤怒的看着战源,而战源不得不避开了冷老爷子的眼光。“冷老爷子大乘期,我们如今是对手,是敌人。”战源无奈的:“我如今是昊阳的门下,你知道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冷老爷子冷笑一声道:“是啊,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倒是忘记了,你如今是昊阳的弟子,这样的滋味非常好是不是?”战源苦笑道:“冷老爷子大乘期,请你不要挖苦我,就算是我求你了行不行?”
“不行!”冷老爷子冷然道:“我要你给我老实出来,为什么投靠昊阳,我知道你的傲气不会轻易向昊阳屈服,就象战神一样。现在你不能没有理由我就放你离开!”“什么,冷老爷子大乘期千万不要放走了他!”听到冷老爷子大乘期竟然有放虎归山的意图,三大族长不约而同的劝道:“这次平原险遭不测,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一定要杀了他!”
冷老爷子点头道:“我自有分寸,你们放心吧。”着他看着战源的目光依然带着疑惑的眼神:“战源,这次我下界遇到了战神,知道我为什么放过了他,放过了大仙一族?”战源没有回答,他苦笑着避开冷老爷子锐利的眼神,他已经明白冷老爷子接下来要什么。
“因为我知道了战神的苦衷,我一直不了解他这样傲气的性格怎么会投身到昊阳的门下,他从来都不是可以忍受这样屈辱的人,这次我总算是得到了答案。”冷老爷子缓缓的道:“我想到了你,你并没有大仙一族在下界。”
战源还是没有吭声,和战神相比,自己的确要贪生怕死,虽然自己可以是为了只果的生命和鲜血,但是战源明白自己在对昊阳的时候,屈服了。来自昊阳亚圆满的威压让自己痛不欲生,这和战神所受到的威胁完全不同。
“,战源,你知道你这次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我能够容忍的底线,冲着你的所作所为,冲着你如此忠心的为昊阳办事,我都不介意将你直接杀魄,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冷老爷子冷峻的道:“如果有苦衷,我可以帮助你,你知道我如今未必没有这样的能力。”
“可是你能消除饲气吗?”战源默默的在心中呼喊道,这道饲气来自亚圆满的昊阳,虽然冷老爷子是大乘高期大乘的巅峰,但是还是无法帮助自己。也许那个神奇子李老头可以,但面对昊阳战源可以选择屈服,而面对李老头他怎么也不愿意服输。
因此战源还是没有答应,他苦笑着道:“冷老爷子大乘期,你动手吧,我是自取其辱,自甘迷失。这和旁人没有可比性,比如战神。”冷老爷子的眼中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怒气,他冷冷的:“既然是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对你一再的询问了,你的确不是战神,你是连最起码的骨气都没有了!”着冷老爷子的五根手指已经张开,一道道恐怖的火焰能量忽然在他的手指上发出。
战源并不想就此作罢,虽然明知道面对冷老爷子的恐怖能量他也不愿意就此认输,否则他战源的傲气就一点都没有了。他一声怒叫,身前的能量化成了无形的罡气向着冷老爷子的火焰逼去,但是他无奈的发现冷老爷子的火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抵挡,能量攻击根本就无法滞缓冷老爷子的进攻节奏,可怕的火焰依然在向自己逼近。
战源英俊的脸膛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他很少害怕,但是面对着冷老爷子的母火他仿佛看到了末日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真的不?”冷老爷子的火焰忽然停住了,冷老爷子的眼神中露出了疑问。
战源将心一横,喝道:“冷老爷子大乘期,给我来一个痛快,我没有什么可的!”“好,既然是自找的,就怪我不得了!”着冷老爷子的身影已经飞快的临近,一个狠狠的拳头已经轰在了战源的下巴,令战源竟然感到一阵疼痛,人也被一下子轰了出去。
冷老爷子冷笑着又是一记轰击,战源根本就看不清冷老爷子出招的来路,只觉得胸口又是一阵疼痛,人再次被轰飞了。虽然如此狼狈,但是战源还是觉得冷老爷子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他本来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大动干戈,一招就可以让自己从此摆脱痛苦的折磨,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狠狠的让自己的肉体感到一阵阵的疼痛,而这种疼痛看似可怕,其实对于大乘中期顶峰大乘的自己来,治愈非常容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他直接将自己杀魄岂不是简单?
战源苦笑着不停的摔倒然后再固执的爬起,直到再也无法起来,他已经瘫软了不想再受到冷老爷子的恐怖轰击。冷老爷子好像没有一点同情心,他冷冷的一把将战源给抓了起来,在他的面前,战源偌大的身躯好像没有一点分量,而此时的他犹如无敌少年神一般高大,不可战胜。
“战源,你真是让我失望,你给我滚吧!”随着冷老爷子一声怒喝,战源庞大的身躯已经被一下子就扔了出去,肉体的疼痛让战源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知道冷老爷子终于压制住了怒火放过了他。好吧冷老爷子,我一定会回报你的,你放我一次,我也会这么做。
战源顾不得再什么了,要是冷老爷子反悔怎么办,因此他当即话都不,就直接如风而去。
直到他走,也没有多看一眼和城枯打得如火如荼的东满域三大大乘期一眼。东满域三大大乘期面对城枯的攻势本来是想要尽快摆脱后者纠缠的,但是城枯现在使用的是一种囚禁术。恐怖在于,他并不是要击败对手而是囚禁对手,除非对手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才可能摆脱自己的纠缠。
东满域三大大乘期结果被城枯一个人给拖住了,他们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的不利,可是要走走不了,怎么办?他们只有先考虑摆脱城枯的纠缠再,而三大大乘期为了逃生施展出了他们所有的潜能,这让最终出现了一个李里的缝隙。
虽然这个缝隙很,但是已经足够了,而神玉王是第一个冲出的,其后是间进,最后是立浊。
眼看就要摆脱城枯的纠缠了,没有想到眼前红光一闪,一个少年人就出现在了历的面前。
冷老爷子大乘期!
神玉王不由寒了脸色,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冷老爷子已经毫不客气的对他大开杀手。冷老爷子可以对战源容情,但是在战源这件事上受的气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垃圾桶,很可悲历就是冷老爷子找到的垃圾桶,于是悲剧就如此发生了。
一连串结合在一起的轰击让神玉王防不胜防,而紧跟在历之后突出缝隙后的是立浊,但是他刚刚出来就遭到了冷老爷子的攻击,两个打一个竟然无法抵挡。这让神玉王和立浊不由相顾骇然,难道这冷老爷子的实力比起城枯还要厉害,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其实冷老爷子和城枯都是上古大乘高期巅峰大乘期,相对于东满域大乘期来的确要强了不少,但是两人的实力却是在伯仲之间的,并不存在谁更强大的问题。之所以现在历和立浊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历和立浊之前已经和城枯大战了一场,双方消耗的能量都不,毕竟都是大乘高期大乘期,而冷老爷子却是生力军,当然给两人的感觉要强悍了许多。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错觉却有着很大的威慑力,这让两大大乘期越斗越是胆寒,他们勉强招架冷老爷子的强势攻击,那边的间进和城枯之战却是形势大变了。没有了神玉王和立浊,间进想要突出城枯的包围如何能够?
城枯见一下子就走了两个,这剩下一个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走脱,当即招法一边,攻势连绵不断的向着间进轰了过来。刚才是城枯主要是守,是囚禁,这是一种防御性的功法,和城枯喜欢的大开大合本来就相去甚远。
但是刚才自己是对付三个,现在一下子去了两个,这让城枯心情大快,让间进狼狈不堪。
忽然冷老爷子叫了一声:“城枯,可以不打了!”“怎么,我城枯还没有打痛快呢。”城枯不满的道:“这两城枯都要憋屈坏了,他们以多取胜,害的城枯到现在也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
话虽然这么,城枯还是将功法一收,和冷老爷子并肩而立,两只眼睛牢牢的盯着了东满域的三大大乘期。但见这三大大乘期都是气喘吁吁,脸色僵硬,显然神气已经大伤,看到城枯和冷老爷子忽然住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最关键的是喘口气再。
“三位,打够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反正我们两人今有空,陪你们个尽兴就是。”冷老爷子看着这三个大乘期一副狼狈相,实在好笑,便调侃道。神玉王在三人中算是首领,他苦笑一声道:“冷老爷子大乘期和城枯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兄弟甘拜下风就是。”
“你们也知道啊,知道你们还敢来捋我城枯的胡须?”城枯冷哼一声道。“唉,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神玉王叹气道:“我们从东满域远道而来,为的是来南国域求取救兵,但是现在昊阳实在脱不开身,因此他要我们帮忙之后才可以答应去东满域。”
冷老爷子淡淡一笑道:“因此你们就贸然插手我们南国域的事情?”“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城枯大王和冷老爷子大乘期如此厉害。”神玉王尴尬的。的确,在他们眼中南国域是公认的最弱一个域,虽然后来听昊阳已经练成了亚圆满,让他们的看法略有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