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骜登藩主还想封印吴非的宝囊,只是他的修为太低,就算使用传送符,骜登藩主也有把握在瞬间将他击杀。Ww W COM
吴非不再理会彭亦坤几人,对林兮涵道:“你们手拉手,一定要环抱牢,好,你们记住这句咒语,等下我开始的时候,大家一起念,来激活这块大灵石!”
见众人一齐望向他,吴非这才神色怔重的道:“这句咒语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他后面这句咒语是引用诗经中的句子,表示自己的坚贞,在场诸人没学过诗经,不明就里,包括晏畅在内,也听得云山雾海,只是跟着念了一遍。
不光是林兮涵、思思他们念,彭亦坤四人也牢牢记住了这句咒语。
吴非走到林兮涵身边,与她右手十指相扣,这才对骜登藩主几人道:“你们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绝不对他们下手!”
帖木藩主嘿嘿笑道:“放心,本藩等下一定会对她好好照顾!”着还望了思思一眼,他看出思思易了容,这丫头应该也是个大美人。
乌良藩主一直紧紧盯着四人,听到吴非这么,哼道:“快点动手,少啰嗦。”
只有骜登藩主一直冷冷盯着吴非,只要他出现任何不对,立刻出手阻止。
吴非此刻异常镇定,他将仙字石挂回脖颈,道:“启动这块大灵石,我们一起念咒语!”他一只手正要贴在灵石上,骜登藩主忽然大叫一声:“住手!”因为他看见晏畅双腿不住抖,知道此事可能有蹊跷。
晏畅想起当初在麓风书院的一幕,心中已经猜出吴非想干什么,所以身不由己地起抖来。
骜登藩主对吴非道:“这块灵石的秘密,为什么一定要环抱才能开启?”
吴非淡淡道:“这种文字的解释是,先八卦上下左右,后八卦东南西北,环抱此其圆满。”他信口胡诌《易经》中的话。
骜登藩主听得一头雾水,但见吴非信口出,不像临时编造,便挥手道:“那好,你们开始吧!”
在其余三人念出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的同时,吴非却毫不迟疑,他知道现在是唯一机会,一旦错过,将绝不再有。所以一只手仍按向灵石,淡淡念出自己的咒语:“炎儿吉吉,大平安及!”
一片黄光闪烁,地仿佛旋转一般,骜登藩主骤然色变,惊叫道:“这,这大空间传送,快,阻止他们!”他身形一动,一记罡风劈了出去。
与此同时,乌良、帖木两位藩主与彭亦坤也都反应过来,身子如电般前冲,想要拦截吴非四人,然而就在吴非念出咒语的同时,一片白帆不知从何而来,阻挡在四人面前!
“扑,扑扑——”
骜登藩主的那道罡风击破白帆,彭亦坤等人却是撞在白帆上。
吴非只觉得林兮涵身子一颤,他禁不住心头一沉,骜登藩主是什么修为,林兮涵被击中,那必然是九死一生,但随即周围一阵旋地转,外面的人影都化作空气,他白帆云石随身一收,只觉得神志又是一片迷糊,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彭亦坤扑到巨石旁,气得直跺脚,道:“吴非,你别回来,你回来本殿下要将你抽魂炼魄一百年!”
帖木藩主懊悔不已,道:“这子太狡猾了,他明明就想带走那丫头,偏偏还装作一副要我们放过她的样子!”
骜登藩主紧闭着双眼,良久之后叹息一声道:“我的神识找不到他们的所在,只怕已经传送到万里之外了!”
彭亦坤和帖木藩主其实是有机会跟着吴非一起传送走的,因为他拉住了云帆,但这种大空间传送,谁也不知道会传送到什么地方,所以吴非收回云帆时,两人都是惊慌松手。
“万里之外,不可能吧,我们行大6上最远的传送阵也不到万里吧?”
乌良藩主惊道。
骜登藩主冷冷一笑,道:“我万里就是根据最远的传送阵的,这块灵石,应该是上古的空间传送石,而不是我们现在的传送阵。”
彭亦坤惊道:“这么来,他们有可能已经不在行大6上了?”
骜登藩主点点头,面色凝重,道:“这子身上的秘密还真的很深,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
彭亦坤掏出吴非的蓝月光,放出意念仔细感应,随即恨恨道:“那子还活着,这把刀还固守着他的本元,没有散去!”
骜登藩主淡淡道:“少殿下若是真的想用这把刀,可以将它放入密宗大轮里消磨,长则十年,短则三年,原来主人的本元就会被抹去,只要抹去他的本元,那子不管在哪里,都会死去,根本不用那么费心去找。”
彭亦坤眼中充满血色,道:“我就是不想等三年!”
帖木藩主这时拿了一块大黑石上敲下的碎块,一只手贴在巨石上念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这是吴非刚才教的咒语,他居然牢牢记住,这时念了两遍,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骜登藩主哼道:“笨蛋,那子是故意瞎念的,你还信!”
乌良藩主道:“是啊,况且你敲下来的那块也不是输入咒语的石头,就算咒语念对了,也是无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结丹境的。”
帖木藩主闻言气得直翻白眼。
骜登藩主道:“这种符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们行大6上有几处这样的大石,那子或许是传到那里去了!”
彭亦坤懊恼地道:“不管了,找不到的话,只能将这把蓝月光回去放在密宗大轮里慢慢磨砺了,最多让那子多活十年!”
四人了片刻,随即离开巨石,悄然离去。
迷迷糊糊中,吴非再次感觉到自己飘荡起来,但他的手还紧紧抓着林兮涵,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唤:“我逃出来了,我们逃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阳光耀眼,吴非悠悠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几棵熟悉的老树,吴非坐起身子,看见了楼阁、假山,不由猛地一惊,这不是麓风书院宗玉琦的院么,我刚才的一切难道全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