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道:“你称我手下是恶仆,不妨叫我恶主好了。 Ww WCOM”
任蹇浑身一颤,道:“你,你是吴家少爷?”他刚才要搞吴家,可是跟胡老大全了,那人若是吴家的人,自己可是要倒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非,他送走了海大人,想到任蹇是指使人,便找到康家兄弟,威逼之下问清了任蹇的行踪,追到盆汤弄,他没有要走莫柳和张福成的状纸,因为那个东西海大人已经瞧见,自己去拿,反有毁灭证据之嫌。
吴非手一抬,解开对任蹇的封印,道:“你猜出了我的身份,很好,现在转过身来回答本少两个问题,回答得好,我便放过你!”
任蹇觉得身上一松,瞬间恢复了行动,不由又惊又怕,这吴家少爷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难怪胡老大不肯对付吴家,看来绝对是个高高手。他慢慢转过身,将身子坐在床头的匕边上,一只手悄悄按上去,见对方没有反应,这才略微宽了心,一脸诚恳道:“吴家少爷好本事,任某真是佩服,不知您要问什么?”
吴非慢慢道:“这第一个问题么,是你对付吴家,受了谁的指使?”
任蹇摇头道:“没有受谁指使,就是我们几个在嵩江府混道上的,把那些富户分了一遍,的负责南禅寺这片,所以吴家就归到的这里了。”
见任蹇直接回答,并没犹豫,吴非暗道:“铣门与这事没有关系么,居然一点出手的痕迹都找不到,看来要找到他们还得多费一番心力。”随即见到任蹇脸上狡黠之色一现,微微一怔,难道这子早就想到了我的问题,在故意骗我?
吴非接着问道:“这第二个问题是,莫柳和张福成的状纸你从哪里弄来的?”
任蹇一呆,这子连莫柳和张福成都知道了,看来自己这次不实话是不行了,当下苦着脸道:“那个东西,是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从穆秀才那里买来的。”
吴非冷哼道:“穆子翰,亏我还把他当老师,还真是死缠烂打!”
任蹇赔笑道:“吴少爷,这样吧,等下的喊康家兄弟明日不用去告状了,回头再带人把穆秀才修理一顿,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变成一个废人,如何?”
吴非白了一眼,海大人知道康家兄弟手中有证据,倒要看看会如何判,问道:“姓任的,你好像很有势力,随便就能带人挑断别人的手筋脚筋?”
任蹇暗惊,自己不心差点露出马脚,忙道:“没有,没有,的只是想表明心迹!”
吴非道:“不必,就让他们去告,穆秀才那里,我自会处理,不用你出手!”
任蹇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吴非打的什么算盘,忐忑地道:“吴少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吴非想了想,道:“这嵩江府里混道上的,谁是老大?”
任蹇迟疑道:“这个,这个,的认识的这些,都是些混混,大老板怎么看得上?”他报了一连串的名字,都是阿猫阿狗之类,吴非目中寒芒一闪,道:“你不实话,是以为我会放过你?”
任蹇忙道:“是,是,吴少爷问话,的岂敢不!”他身子微微一倾,献媚地贴近吴非道:“吴少爷,我告诉你,这嵩江府道上的第一老大,乃是——”话音未落,手已抓住那柄匕,寒光一闪朝吴非脖颈处划去。
这一刀来得突兀,任蹇出手时,已将吴非看作一个死人,武林高手在他心中,实在只是一个屁。
吴非觉得好笑,别任蹇的动作他早看破,就算没有看破,以对方出刀的度,他根本不用防备,也可以制对方于死地。
就在任蹇感觉到刀锋掠过吴非脖颈的同时,手上一轻,那把匕仿佛突然从手上消失,他一刀滑过,不过是掠起一道清风。
只见吴非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手中多了那把明晃晃的匕。
任蹇急忙趴在地上拼命磕头,他围着的毛巾也掉了下来,赤身露体,丑不堪言。
“的该死,的该死,我们嵩江府混道上的,老大当然是三爷严寿!”他心中忍不住大骂胡老大:“这个赤佬吴家的恶仆厉害,可没恶少更厉害!”
吴非弹着刀,眉头皱起道:“绸缎行的严老板严三爷?”他眼前浮现出一个笑容满面的干瘦汉子,这人和父亲认识,也曾拜访过他家,父亲曾他外号叫笑面佛,做事十分认真,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任蹇道:“不错,严老板就是我们嵩江第一绸缎商。”
吴非点头道:“严老板和清帮是什么关系?”任蹇面色一变,立即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吴非笑道:“我在嵩江这么久了,只知道这里清帮势力最大,严老板在道上混,我还未知呢。”任蹇脑中一片混乱,自己若出来,必将受到严酷责罚,不,眼前能不能活就不知道。
任蹇额头此时已磕出血来,还是不敢停下,他一边磕头一边道:“的只是一个南禅寺的混混,清帮那些事,的怎么可能知道!”
吴非道:“你别磕头了,我问你,那什么清帮,势力很大么?”
任蹇道:“道上的兄弟都很大,不过他们纪律严明,跟我们也没什么冲突,所以的真不知道!”
吴非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勾,道:“你过来!”
任蹇瞧见吴非伸出手指,喉咙不禁微微起伏,那个释悟禅师功夫了得,不就是被自己拗住手指吃瘪的么,只要自己能抓住这子的手指,一切都可以扭转过来!
吴非想起康家兄弟开始称任蹇为任堂,后又改口,不定康家兄弟也是清帮的成员,他先前逼问两人任蹇的去处,并没有仔细询问他们是否清帮成员,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口中道:“你还不肯实话么,清帮的堂主大人,任堂主!”
任蹇浑身一震,抬头愕然道:“是,是康家兄弟招的么?”
吴非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现在是我问你,你可明白?”
任蹇连连点头,道:“我,我什么都!”他忽然一伸手,一把抓住吴非的两根手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