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还未拉上,京城的霓虹便开始肆意地展现出它的斑斓,一盏、一片……五彩斑斓地和各种灯火交相辉映,在城市的上空层层叠加,托起了夜幕,形成一个庞大的拱圆。
于是这座全球闻名的大都市,便如同被光晕笼罩。
像是科幻电影中受能量罩保护的安全基地,又像是一座,辉煌的……坟冢。
八点多。
肖成坤回到了“家”里。
他看到已经换上了睡衣的付明兰,如以往那般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神情淡然地喝着一杯红酒。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她今似乎喝得有些多,情绪烦躁。
这种烦躁,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看不出来,她掩饰得很好。
但,肖成坤可以凭借对付明兰体内重重蛊的活跃状态,清晰地感应并分析出来。
这样可不行,她的情绪长时间烦躁下去,会直接影响到体内那些复杂的蛊毒,而蛊长期活跃的话,戾性会收不住,从而反噬蛊体……到那时候,纵然大罗金仙降世,也难救回付明兰的性命——付明兰是一个难得的养蛊宿体,死了的话太可惜。
在肖成坤的心中,付明兰是一个养蛊宿体,就像许多玄士会想尽办法不惜代价打造一件实用、适用,甚而伴随终生的法器那般。
没有付明兰,肖成坤在自己体内养蛊,不敢过量,而且每日里提心吊胆生恐遭到反噬,可如果不养蛊,又怎么去便宜行事?这是一个算不得太大的矛盾。
况且,长日久,和付明兰自然而然有了感情。
这样一个美丽的、强势的女人,在自己的调教、玄法纵蛊的影响下,对外强势冷漠如冰山,回到家中却化作绕指柔,是那么的温顺、贴心,在床上婉转呻-吟,曼妙的胴-体是那么得诱-人,总是能激起男人的情-欲不断高涨到极限……
四十岁知性成熟,却有着积攒多年、压抑多年的情-欲,又有着二十多岁妙龄的相貌、身材!
高雅、知性、冷漠、清淡、娇俏、温柔、风-骚、激浪……
复杂矛盾集于一体,冰与火的结合!
这是多么古怪,又多么令人有征服欲-望的的女人啊!
肖成坤微笑着,满足着,不慌不忙地到卫生间洗去了一的风尘劳顿,这才回到客厅,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外面霓虹斑斓的城市夜景,然后轻轻地,拉上了窗帘。
关掉大灯,只有一圈牛眼灯散发出淡淡的、昏暗的、安详宁静柔和光线。
美人蜷缩起修长柔滑的双腿,斜倚在沙发上,轻-薄的丝质睡裙,在柔和淡淡的光线下,勾勒出一副令男人口干舌燥的曲线,肖成坤脸上、眼眸中,尽是温柔的微笑。
他缓缓走过去。
这一刻,付明兰眼眸中的烦躁和愤怒,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羞涩、期待,她朱唇轻启,舌尖微微露出一点点,贝齿轻咬,美眸中如一汪清亮的泉水,微微荡漾着。
她放下了酒杯,往沙发里缩了缩身子,道:“亲爱的,我今被人欺负了……”
“谁欺负你了?”肖成坤走上前,俯身用双手捧起付明兰的脸颊,轻轻地吻了她一口,再轻轻吻着她的脸颊,耳朵,嗅着发丝间的清香味儿,双手,抚摸在她的肩胛骨,圆润的肩膀,再到她如葱玉般的胳膊上,轻柔地摸索着。
“那个林波的合伙人,是一个年轻的、丑陋的死胖子!”付明兰的脸颊开始发热,身体发软,玉臂从前端抬高,伸过去揽住了肖成坤的脖子,亲吻在他的脸上。
“怎么欺负的?千万不要像我这样……”肖成坤压了下去,眼神中透着火热的、征服的欲-望,还有,一丝雄性的强势!
“他骂我是一个单身老女人,还我要找一个男人,要看病吃药……”付明兰娇-喘着,美眸中却有委屈的泪水滚动着,水汪汪的,娇柔、可怜、可疼、可惜……
“他会付出代价的。”肖成坤摆动着付明兰的美腿,让她坐正了,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向下,一边褪去她肩上的吊带。
“我要他死,他必须死,惨死!”付明兰轻轻地啊了一声,把肖成坤的头抱在了怀中。
“我会让他死得很惨,很惨,惨到你不敢看他的模样……”
肖成坤嗅着付明兰的体香,声音含含糊糊,迫不及待、近乎粗-暴地伸手到睡裙下,用力把里面那条的内裤拽掉,他往后仰身脱离付明兰的双臂环抱,迅速解开腰带,褪去裤子。付明兰神情间似乎也极为享受这种粗鲁的冲动,配合着高高抬起了右腿,搭在了还穿着白色衬衣的肖成坤肩膀上。
她肩带已经滑落,双臂受到肩带的束缚,好似有些不便动弹,她美眸中有委屈的泪光,又有春水荡漾,朱唇轻开,贝齿轻咬,痴痴地看着肖成坤已经略显狰狞的表情。
肖成坤猛地扑了上去。
“啊……”付明兰轻吟一声:“杀了他,一定要让他死,让他受尽痛苦折磨后再死,好不好?”
“会的,我会做到的,相信我……”肖成坤喘着粗气,下身猛烈地起伏着,冲击着付明兰的体内。
然而谁又能想到,在这般情-欲高涨尽情宣泄的情浓意密时,肖成坤还能够以一种长久以来的习惯,一心二用地默念着法咒,调动着体内的气机,抚慰调教视察着身下这具火热曼妙,不断颤动着的胴-体中,十一类蛊。
而那些顺服安详的蛊,受到他的玄法召唤,也开始活跃起来,与宿体一起,迎合着肖成坤的激情膨胀。
他亲吻着付明兰的嘴唇,亲吻她的脖颈,顺着亲吻到胸前中心的光滑,然后攀上了她那高耸***,那里,两粒樱桃已经挺起,硬硬的涨着,他拱着,嗅着,亲着、嘬着一寸寸体香醉人的肌肤,他轻轻咬住右侧那一粒,一手使劲搓揉着左边的耸起柔软。
他迫不及待地扭头又亲吻在了被自己一手攥住,挤得变形的那团柔软上硬硬的颗粒上,轻轻用牙齿咬着。
“啊……”付明兰忍不住叫得愈发畅快,也愈发诱-人。
她感受到了体内的躁动,那种难以言表、过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不知道,她每次享受到的高-潮,远远比世间任何女人在那一刻,更清晰、更舒畅、更持久……
“杀了他,折磨他,我要他死得很惨,很惨……”付明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肖成坤一口含住了左侧硬硬的颗粒,还有颗粒下大团的柔软,似乎恨不得把攥在手里的所有都吞入口中,他使劲地嘬吸着,付明兰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猛地,双腿绷直,双眼泛白,张口发出无比魅-惑,悠扬醉人的长吟……
肖成坤感觉到了下-体的急剧收缩,感觉到了自己的膨胀,感觉到了那股如脊椎如过电般的感觉……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我弄死他,干死你!”肖成坤猛然加快了速度!
突然!
就在他即将体会到那飞向云端的快-感时,他猛地后仰,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爬起来转身就跑,但褪在膝盖部位的裤子,绊倒了他,他神情万分仓惶地提裤子,一边不知所措惶恐无措地跑到了楼梯口。
站在那里,肖成坤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神情愤怒、惊惧中透着无比的狰狞,他抬手指着刚刚享受了无边高-潮,还未从陶醉中完全清醒过来,脸上、身上还满是红晕的付明兰。
此刻,付明兰因为肖成坤的异常,满面惊愕。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却清晰感受到了肖成坤浓烈的杀意。她双腿叉开着,双脚踩在地上,睡裙整个掀在盈盈一握的细腰处,褶皱成团,就这般赤-裸着,呆呆地看着肖成坤。
“你,你,你和谁……”肖成坤颤抖着,剧烈地喘着气:“和谁接触过?”
“你怎么了?成坤……”付明兰茫然无措地起身,双眸中禁不住泪水泉涌,她害怕,她担心,她快步走向肖成坤。
肖成坤瞬间恢复了些许理智,一边快步上楼,一边道:“不要来打扰我,千万不要打扰我,我需要时间,时间……明兰,你千万别上楼来打扰我!”
砰!
楼上那间卧室的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随即,付明兰就听到屋内传来了东西被摔烂的声音,听到了肖成坤沉闷、压抑、痛苦的吼叫声,连续不断。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付明兰保持着激情过后的模样,站在旖旎的光线氛围中,神情中尽是疑惑和……对未知的恐惧。
数公里之外。
京城大学二十八号宿舍楼41宿舍里。
舍友们还没回来,有的在图书馆读书,有的在自习室学习,有的可能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胖子心事重重地来回踱着步子。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左手掐决高举过顶,踏罡步而立,默念法咒,心法流转,气机直入胸前玉佩法阵之中,将法阵生门开启一道缝隙。
无声无息间,一缕阴邪之气不受距离和时间、不受万物阻隔,进入了玉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