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哦了一声:“几乎一模一样,那就是还有一些地方不太一样,不知是哪些地方不一样呢?”
玲玲也没有隐瞒,“我爷爷美国就是个纸老虎,没有那么玄乎,它要是敢触碰咱们的底线,咱们就揍它。”
刘放听到这话哈哈一笑:“是啊,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咱们不主动去摸,但如果老虎想要伤害我们,那就只能揍它了。”
邢美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刘放,你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让我爷爷不关我的禁闭啊?”
刘放早有对策:“当然没问题,接下来你按照我的法子去做就行了,保管你不会受到任何处罚,最多也就是挨几句骂。”
邢美欣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都不骗人。”
刘放心:好人我不骗,不好的人嘛,那就不一定了。
邢美一脸开心的表情询问道:“你怎么帮我逃避惩罚呢?”
刘放微微一笑:“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去当兵。”
邢美啊了一声:“当兵??我初中还没毕业呢,怎么可能去当兵啊?”
刘放解释道:“不是让你真的去当兵,而是让你去军营体验一下军营的生活,如此一来,你爷爷肯定不会处罚你了。”
邢美撅起了嘴巴:“可是这跟关禁闭又有什么区别呢?军营的管理那么严格,一点自由都没有呢。”
刘放呵呵一笑:“凡事要从两个方面去看待,军营里的规定虽然很严格,但对于你来,也是一种历练,这不比你傻傻的待在禁闭室好多了?”
一旁的玲玲劝道:“美姐,刘放得没错,你去军营还能锻炼身体,磨练意志,确实比关在禁闭室强得多。”
邢美瞪了玲玲一眼,没好气道:“玲玲,我要是去了军营,你也别想跑,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去。”
玲玲啊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邢美翻了个白眼:“你是从犯知道吗?”
刘放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邢美蛮横的表情,心里颇为纳闷: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以前的她很懂事,既知书达理,又温柔善良,这才一年多没见,怎么变化这么大呢?难道是到了叛逆期吗?恩,应该是这样的。
玲玲长得比较柔弱,一看就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子,不太喜欢军营的生活,她哀求道:“美姐,你别带我去军营好不好?我身体太弱,估计会被各项训练给给折磨死的。”
邢美算是她这个圈子里的大姐头,威望那是相当的高,即便是年龄比较大的圈子里的人,对她也是十分的佩服,因此她的话在圈子里很有权威,不然玲玲也不会对她这么低三下四。
一看玲玲跟自己讨价还价,邢美柳眉倒竖:“你还知道你身体弱啊?知道的话就应该加强才对嘛,亏得你还羡慕我受人尊敬呢,你要是也想像我这样被人尊敬,就应该多学学我的本事,去军营训练的事情没得商量,到时候你不得推脱!”
刘放听到这话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美,你刚才什么?很受人尊敬?你才多大年纪啊,怎么就受人尊敬了?”
邢美哦了一声,解释道:“圈子里的人都比较尊重我,他们我——”
邢美强迫玲玲去军营训练,玲玲自然是很不开心的,她不等邢美把话完,就故意报复似的插口道:“他们都邢美是个带刺的玫瑰,这是比较好听点的法,实际上就是她是个母老虎,这一点我是可以证明的!”
刘放微微一愣,他还没来得及啥,邢美就怪叫一声:“好哇!你还真是三不打上房揭瓦!看我怎么修理你——格叽格叽——嘻嘻——”
玲玲很快就在邢美挠痒痒的攻势下彻底败下阵来,她连连哀求道:“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哈哈——不要再挠了——咯咯——我真的受不了了——”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玲玲笑得肚子疼,好不容易平息下急促的气息后,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真是奇怪,我平时那么文静,根本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今突然就变了呢?
她想到这里偷偷看了一眼刘放的侧脸,随即脸一红,接着心想:难道是因为刘放的原因,是他让我失态了?话他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帅呢?潘安和宋玉活过来也比不过他吧?恩,肯定比不过的,他真的真的好帅啊!
这还是刘放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嬉戏打闹,他平时接触的女人基本都比较成熟,唯一一个看似不太成熟的是爱丽丝。当然了,爱丽丝的不成熟只是因为性格比较古灵精怪,实际上她还是很懂事的。
来也奇怪,如果其他女孩子像爱丽丝那样古灵精怪,刘放多半会很反感。古灵精怪是比较好听的法,不好听点就叫瞎胡闹,刘放接受不了这种不成熟的表现。可不管爱丽丝怎么跟他胡闹,他就是反感不起来。
不仅不会反感,反而会觉得爱丽丝很可爱,后来经过思考,刘放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起来很简单,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人家了。
俗话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丽丝长得本来就不丑,她的缺点在刘放的眼里全都属于优点,别人做起来很不可理喻的事情,在爱丽丝这里就变得理所应当了,这让刘放深深的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
爱情会让人失去判断能力,也会让人失去原则和底线,在你的眼中,那个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至于不美好的东西,已经因为光环效应而被忽略掉了。
“刘放,绿灯已经变了两轮了,你怎么还不走啊?”邢美见刘放握着方向盘发呆,忍不住担心道:“交警叔叔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你带了驾照没有——对了,你这么,有没有驾照啊?”
邢美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为人正直,从未沾染上不良的习气。她家里绝对算是有权有势,可她从来都不仗势欺人。因此,在看到交警后,她的第一个念头不是以势压人,而是担心刘放会被人家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