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震惊郭庄之人。
四爷和五爷虽然把持郭家大权,但是也不能不顾此事之影响。
各地大佬,丹东徐振雷,江南市二把手,乃至……共和国首长都亲临郭庄,为郭松林送行。此事,影响深远,若是处理不好,绝对会留下巨大无比的祸根。
郭庄的百姓虽然不曾公开发表什么言论,但是,暗中已经有人不满了。
“谁给他们的权利把郭松林一脉驱逐出郭家?从族谱剔名?”
“谁允许他们强行把郭老太公的寿辰订在今日?!”
“他们要对此事负责!”
郭庄不少人都十分不满。
郭家丑闻被外人知晓,向来被外人,被媒体,乃至政府称之为礼仪之家,仁孝之家的郭庄。如今却闹出了一出如此大的丑闻。丧事与百岁大寿同时举办。
被各方大佬知道也就罢了,被江南市二把手知道也就罢了,竟然被共和国的首长知道了。此事……非同可!
如果把郭庄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也许对郭庄成为华西村这样的共和国发达村有着极大的推进作用。
华西村。
是多少郭庄村民永生都想要达到的境界。成为共和国所有村庄的标杆,更是成为全国人民的表率。
只可惜,今日之丑闻,震惊社会。
“五爷,你看,这可如何是好?”郭四爷也有些急了。
今日之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要引起民愤的。其他人也就罢了,江南市二把手,共和国首长都来了,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首长一直强调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出席,但是,对郭庄的影响可是很大的。
首长也许什么都不,但是,下面的人却会把此事闹大。
“唉……”郭五爷一脸垂头丧气,道:“造孽啊!”
能不造孽吗?
一大家子人欺负一个后辈,若是当场掐死了也就算了,可偏偏这子来头很硬,背景很强。反而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捉急万分。他显得十分的恼怒,十分的气恼。
正是应了那一句话,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下好了,不用三十年,人家一夜之间打脸。
愣是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事情已经发生了,得赶紧处理啊。”四爷抓耳挠腮。
一旁的郭长和道:“父亲,区区一个郭义,怕他作甚?郭松林一脉也就剩他一个人了。”
“郭义自然不怕。”四爷叹息了一口气,道:“可是,郭义的背景极为身为,连共和国首长都亲自来郭庄,由此可见,这子非比寻常。看来……这八年他并未虚度!”
“不如……”郭旭东轻声道:“把诏告书撤回,恢复他们族谱上的名字。另外,把郭采洁安顿在郭氏集团副总的位子上作为补偿。也许……这样还有周旋的余地。”
“哼!”郭长和冷哼一声,道:“区区逆子,何须理会?今日他以下犯上,竟然还要安抚他?他何德何能?!”
郭长和显然对郭旭东的提议极为不满。
郭家向来一言九鼎,既然已经做出了把郭松林一脉驱逐出郭庄,剔出族谱的决定,又如何会反悔呢?
“郭家丑闻,已经让族人不满了。”郭旭东无奈的道:“更重要的是,有那么多大有来头的人看到郭庄之丑闻,这对我们郭家是极为不利的。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扭转乾坤。”
“哼,区区一个郭义,何来乾坤之?”郭长和怒怼郭旭东,道:“自己胆,可别把我们的贪生怕死!”
“你!”郭旭东顿时对自己这个堂哥有些无语了。
简直就是是非不分,轻重不分。
郭义已非当年之郭义,而郭家却还是当年的郭家。
郭义来头大,背景硬。现在若是不服输,以后可就麻烦了。
“他郭义,算个什么东西!”郭长和怒声道。
话音刚落。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
“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郭义面无表情,眼神里露出冰冷的寒霜,道:“因为我的存在,不是你们所能够仰望的。”
咝……
一帮人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郭义,你已经被驱逐出郭庄,从族谱剔名了。”郭长和站了出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进这郭庄议事厅!”
郭义不屑一笑,再次往前走了几步。
背后,唐茹和徐柔紧步相随,陪伴左右。
这两个长相与身材都极度妖孽的女子,能在任何一个地方秒杀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神。纵然两人都穿着白色的孝服,但是完全不影响两个人绝美的容颜和妖孽的身材。
“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不是由你了算!”郭义冷笑一声,他缓步走到议事厅中间,在最大的椅子上坐了下去。一旁的郭四爷脸色阴沉无比。
这一把椅子可是郭家当家人坐的,向来都是由自己坐,连郭五爷都不敢坐在这一把椅子上。
如今,郭义这子竟然目空一切,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这一把椅子上坐下去了。
门口,郭长征,郭采洁一帮郭庄之人纷纷堵在了那里。
“郭义!”郭四爷怒了:“这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四爷!”郭义翘着二郎腿,笑道:“八年前,我母亲的产业被你们非法侵占,连我母亲在NA市唯一的房子都被你们夺走。不知……现在住得可舒服?”
郭四爷脸色顿时红了。
这事情郭庄的人并不知情,他们使用了非法手段,强取豪夺。当年郭松林一家忙着应对江南市的事情,哪里顾得上南安这边的事情。再了,郭母念在都是郭家人的份儿上,也就忍了。却不想,郭家之人如此过分,连最后安家之所都夺走了。
“你胡八道什么!”郭四爷气得浑身颤抖。
“这件事情不提也就罢了。”郭义端着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这些年,郭氏集团的假账,你们应该也做了不少吧?郭氏集团每年利润明面上都有八千万以上。可为何从你们手中出来,就只剩下五千多万?还有几千万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