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之间,欧阳明骑着灰,优哉游哉的逛着,缓缓的向着华山前进。
他要不是有灰,也不会在二郎神面前,这么有底气。
真要是和二郎神打起来,虽然他自信能坚持一会,可是最后败退被擒的人,一定是他。
至于他先前的话,什么生活太平淡了,想要找点刺激呀,都是纯粹的扯犊子罢了。
谁要是信了他的话,谁就是个二傻子。
可是二郎神,恰恰真的相信了。
相信了这个混子,真的想要搅得整个三界翻地覆。
不过最后死的人,一定会是欧阳明罢了,而且还是死的很惨的那种。
要不是他确实实在脱不开身,一定会亲子出手逮住这个混球,避免他作出什么怒人怨的事情。
谁知道他是哪个大神通者转世,万一真的搞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牛魔王跟在哮犬身后,一脸的不善。
他在思考,要不要下狠手,直接一斧子劈了哮犬,然后去救自己的老婆。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自己不能一瞬间制服二郎神,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万一二郎神因为自己劈死了哮犬,一怒之下杀了自家夫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条狗在金贵,也比不上铁扇公主不是?
哮犬走在前面,一直是心惊胆颤的。
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牛魔王的怒火和杀意。
可是主人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只能强打起精神,万分警惕着牛魔王。
只要牛魔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就瞬间腾云驾雾逃回主人的身边,拿铁扇公主的性命威胁他。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背后那股刺骨的杀意,缓缓的消失了。
哮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牛魔王没有下杀手的打算了。
否则他真的就,尿了。
毕竟牛魔王怎么,曾经也是三界有名的大妖王。
虽然他哮犬的名气,甚至比牛魔王还要大一些,可那些名气都是二郎神的罢了。
他哮犬只不过是顺带的,真要论起来的话,自己还真是不值一文。
“快点!快点!等抓住了那个白脸,我还要去赎回我的老婆呢!你这条皮子痒痒的蠢狗,能不能快点。”
牛魔王在哮犬背后,不断的催促着。
哮犬也是在心里破口大骂,要不是本狗打不过你,老子早就缝了你的嘴了。
可惜他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不敢表达出来。
现在二郎神可不在身边,没人替他出头。
牛魔王要是铁了心的想要揍他一顿,他也只能打碎了门牙,往肚子里吞。
“找到了,找到了!他们跑的还真远,想不到那头驴子,居然有这等神通!”
哮犬突然停下脚步,用力的嗅着空气中残余的味道。
“地无极,乾坤借法!!”
“左前方三十里处,沉香正骑着那头驴,我们快追!!”
话音落下,哮犬和牛魔王顿时架起云雾,飞速前往三十里外的欧阳明去处。
“呦呵!居然追过来了,貌似牛魔王也跟着过来了。难道是二郎神,也原著一样,抓了牛魔王的夫人,要挟他来杀我?”
欧阳明骑在灰身上,一边着话,一边拿出了芭蕉扇。
巧玲珑的芭蕉扇,顿时化作门板大。
他叫住了灰,让他在原地等待着哮犬和牛魔王二人。
虽然他使用其它的灵宝,也可以收拾这两个家伙。
可是什么灵宝,可以和简单粗暴的芭蕉扇相比呢?
只要他轻轻那么一扇芭蕉扇,这两个不到金仙修为的家伙,就会飞的远远的,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来烦他。
当然他不会太用力,否则的话,这一路之上,没有了哮犬这条蠢到爆炸的狗,做调剂品,岂不是太无聊了?
自己第一次去华山,和三圣母相见,一定是顺顺利利的。
到时候自己在使个计策,将庭的视线和注意力转移就可以了。
这样他就可以偷偷摸摸的,去寻找开神斧了。
撒丫子跑的哮犬和牛魔王,丝毫不知道前方三十里处,有什么样的恐怖,在等着他们。
他们两个更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无聊时候的调剂品。
否则他们两个,一定会气到吐血。
“到了!到了!你看看,那不是刘沉香是什么!!”
哮犬和牛魔王迅速按下云头,来到了欧阳明正前方。
“白脸,速速跟我回到二郎神身边,这样我的夫人就可以回到我身边了?”
欧阳明看着嚣张的牛魔王,心中暗道,果然是二郎神抓了他的夫人,要挟他来抓自己。
“牛魔王,你不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去和你的玉面公主长地久,还等什么?你也知道我不好对付,与其吃力不讨好,还不如轻轻松松的去积雷山快活。”
哮犬怕牛魔王真的被欧阳明动心,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是孤立无援,要被欧阳明收拾死的。
“牛魔王,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干出这等怒人怨的事情。你想一想,你要是真的不管铁扇公主的死活。你家红孩儿怎么看你,三界群妖,还有群仙怎么看你?我怎么看你?”
“我呸!我管你怎么看我?刘沉香,话不多,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不过你想要靠着你手里那个破烂芭蕉扇对付我·,我还是劝你放弃吧!
倒不如放出你的三千地仙道兵,我们做过一场。如果你赢了,我放你走,你输了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跟我去救出我家夫人!如何?”
牛魔王喷了哮犬一脸,然后对着欧阳明道。
欧阳明笑了,这头牛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我赢了,你放我走?好大的口气!好特么有逻辑啊!
“免费送你们去灵山拜佛,不用谢我,走你!!”
欧阳明话音落下,手中的芭蕉扇也对着牛魔王和哮犬二人扇了过去。
这两个家伙,在芭蕉扇落下之时,便感觉到事情不妙。
地之间突然狂风大作,两个人脚下一轻,便发现自己居然飞了起来。
然后整个世界在倒退,距离欧阳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