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无上的荣耀?”房间内妮娜队长冷哼了一声,薇若妮卡努力将自己的身子贴在门上,以她对队长的了解,这可是她生气的前兆啊!
果不其然,房间内的队长很快就传出了不满的反问。
“如果信仰圣光是抛弃自己的战友,那么!”
妮娜低头看着胸前代表白银之手见习成员的战袍,而后慢慢将它从脖子下取了出来。她不舍的摩挲了一会儿,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将战袍递给了面前的科尔法克斯。
“那这个圣骑士不做也罢!”
看着面前的战袍,科尔法克斯皱起了眉头,他的内心之中有些恼怒。这可是代表白银之手!她竟然就这样放弃了!?白银之手还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
科尔法克斯一时没有想好什么,他吸了一口气,用黑褐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妮娜。他试图用这种无声的压力,阻止妮娜的诉。
“还是,圣光教导我们对待自己的战友要像对待敌人一样狠毒?”妮娜丝毫不在乎自己面前导师的严肃的脸。她不断的用这件事,来刺激她的导师。
妮娜·阿尔弗雷已经快6岁了,作为曾经第一军团的上士士官,妮娜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她经历过无数次的生与死。
年龄上的见多识广以及生与死的考验,让科尔法克斯试图通过地位上的差别,来阻止妮娜继续下去变为了泡影。
科尔法克斯只好用略微严厉的声音,对冲自己发牢骚的女上士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导师话的吗?你就是对你的长官话的吗?”
“长官,你是我们的导师!你应该很了解泰勒的为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不是亡灵的奸细吗?!”妮娜瞬间立正,她目视前方墙壁上的银松森林画册,一板一眼的继续,“按照我们白银之手的传统,泰勒作为白银之手的临时成员,您有权利和义务处罚您犯错误的学徒,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科尔法克斯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他不满的坐回到了办公桌后,而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上士。“把你的战袍穿回去!你知不知道有多人想要穿上这身战袍而没有机会?!!”
妮娜的偷偷将自己目视前方的眼神稍稍向下倾斜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的导师正无奈的捂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还在无意识的揪着自己的黑发。
有戏!!
于是她赶忙将战袍塞进了自己盔甲的缝隙内,而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待导师的发落。
真是奇怪,上面是怎么了?怎么会作出这种决定?如果亡灵奸细真有的那么厉害,那哪是那么好就能揪出来的?
科尔法克斯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可这事是大指挥官达索汗吩咐下来,大检察官伊森利恩也发出了明确的公告,这件事现在已经是十字军内政治正确的问题了,谁质疑这件事都会被怀疑的。
可这件事也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
真是乱搞,泰勒怎么可能是亡灵的奸细?那不是怀疑我、怀疑所有人的眼睛吗?
思索了一会儿,科尔法克斯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同样来自银色黎明的埃里戈尔,这个家伙脑子一向转的比自己快,自己要不要去找他问问怎么处理?
“嗨,薇若妮卡,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里面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科尔法克斯刚刚想到埃里戈尔,门外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只不过让科尔法克斯想不到的是,外面还有人在偷听。
妮娜瞬间就走到了门口,她快速拉开了虚掩着的木门。
薇诺妮卡面色通红的站在门口的位置,她结结巴巴的对在场所有人,“我我我是为了泰勒来的”
妮娜瞄了一眼身后导师无奈的脸,她的眉头弯了起来。她先是将薇诺妮卡拉了进来,而后微笑的又对埃里戈尔道,“长官请进,我们在和我们的导师商量一些事情”
“哦?是吗?那是我来的不巧了。”埃里戈尔笑眯眯的看着房间内众人,他撩了一下额头前的金黄色短发刘海,带着潇洒在办公室内找到椅子安稳的坐了下来。作出一个继续的动作对科尔法克斯,“你继续,我就在这里听着。”
妮娜将目光转向科尔法克斯后者,后者无奈的耸耸肩,妮娜便轻轻的将门关了起来。
“薇诺妮卡,你也是为了泰勒来的?”科尔法克斯双手支在办公桌上,起身问着他的学徒。
“是的,导师。我不相信他是亡灵的奸细,我们是战友,我很了解他。”薇诺妮卡红着脸着,“请原谅我刚才的偷听行为,导师。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等你们结束”
科尔法克斯挥挥手阻止了薇诺妮卡的话,他对妮娜,“如果是这些的话,你们下去吧,顺便看看有多人愿意为泰勒担保。”
“是,导师。”
妮娜立正向科尔法克斯敬礼,而后拉着薇诺妮卡出了办公室。
科尔法克斯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来到埃里戈尔身边的会客桌边坐了下来,他给后者倒了一杯水便没有再话了。
埃里戈尔翻了翻白眼,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在稍稍尝试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好吧,我就不和你废话了。”埃里戈尔抹抹嘴巴,一脸无趣的,“我现在也面临和你一样的问题,我也有两个学徒被检察官请去喝茶了。”
“我不管外面抓奸细闹成了什么样子,因为外面的我们也管不了。但是,被抓走的那几个!他们是我们的学徒,我们就需要为他们做点什么!”埃里戈尔咂咂嘴,有些郁闷的,“他们我的学徒是亡灵的奸细,这可能吗?我还没有见过能无视圣光伤害的亡灵!”
“我也很怀疑,”科尔法克斯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若有所思的,“如果我们十字军内真有这么多的奸细,那为什么灾亡灵还会让我们现在发展到这个规模?它们为什么不在我们弱的时候直接毁灭我们呢?”
“现在不是这个时候,”埃里戈尔摆摆手,他起身站在办公室内转着圈子,“现在我们的团长洛克不在,唯一能将人捞下来的人,或许只有布丽奇特那个女人了。她的父亲是我们的大将军,而她又是我们的副团长,她又是洛克的”
科尔法克斯咳嗽了几声,阻断了他将要下去的话。后者转身耸耸肩看着科尔法克斯,“我们去找她,通过她把我们学徒救出来。先不管我们的学徒是不是亡灵奸细,我们白银之手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处理的!而且,即便他们是亡灵奸细那也是我们内部处理,而不是让他们那群死脑筋的家伙来处理!”
“只能这么办了。”科尔法克斯满脸苦涩的站了起来,“我们去找那个女人,希望她能明白这些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