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灵冲着王竖起大拇指，章志是个人，能够让一个人怕成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本事那是不行的，至少她非常清楚自己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唐丝？你们这实在是太斯文，干不来这活。”
“章志这子敢在我面前充大爷的话，我就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
潘灵无语，只能点头，这话糙理不糙，问题是不管自己又或者唐丝，根本就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王看到章志竟然直接就去杨飞那里，不知道了什么话，杨飞扭头看了过来，不用就是难看的脸色。
这子真的是吓坏了！
王忍不住摇了摇头，章志这样子就象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找大人哭诉，二十几岁的人还干这样的事情，太他奶奶的丢人了。
研究会“开幕式”眼看着就要开始，重要人物比如吕飞之类都已经在主席台上就坐，王和潘灵坐着没有再到处走来走去。
“妈的！”
“这子怎么来了？”
章志坐在一个角落的位子上，斜眼看了一眼远处的王和潘灵，咬牙切齿，之前那次在中明大学附近的经历就象恶梦，他根本不愿意回想起来，这一次的学术研讨会他跟着来，可是一点都没有想到会遇上王，原因很简单，王根本不是吕飞的正牌学生，吕飞是不可能带他来的，这么一来，整个场子就是自己的，甚至杨飞也是这样想，在来这里之前还商量了一下一定要再削吕飞的面子，报上一次的仇，可是现在看到王出现在这里，一切都成了泡影，特别是刚才他猛地一下看到王的时候，真的是吓得六神无主直接就跑到杨飞那里，没有想到的是挨了一顿臭骂。
“看来这一次必须得要缩起头来当乌龟才行！”
章志想了半，发现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闷声发大财”，绝对不要出风头，更加不要得罪王，要不后果肯定很严重，要知道这一次的研究会规模很大，圈子里的人几乎全部都来了，一旦在这样的场子丢人真的是在全国的范围内丢人，这人还真的是丢不起。
王一点都不知道章志正躲在人群中打量自己，更加不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一点风头都不出，他很快就发现眼前这个会实在是无聊得很，简单来就是一群在圈子里拥有地位的人轮流发言，全部都是假大空，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更加不用有学术价值，硬是坐了半个时之后终于还是没有能够忍住，掏出手机玩了起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十来分钟之后竟然收到吕飞发来的信息，是一会会议结束之后和潘灵一起去找她，这没有什么好的，直接就回了一个信息，同时扭头把自己的手机伸到她的跟前。
潘灵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不过在看清信息之后就点了点头。
会议真的是又臭又长，足足三个时才结束。
王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屁股都麻木没有知觉，他和潘灵稍稍地等了一下，等主席台上的人没有那么多之后就走了过去，吕飞还有范水青还在那里和一些人聊。
“王。”
“潘灵。”
“你们过来一下。”
吕飞看到王和潘灵过来，一边招手一边走了过来。
“吕老师，有事情？”
王知道这十有**是有事情，要不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叫自己和潘灵过来。
吕飞点了点头。
王这才知道，酒店二楼是一个茶馆，吕飞已经在那里订了一个包厢，一会后她和几个人会到那里去。
“好的，我现在就和潘灵下去准备一下。”
王点了点头，吕飞希望自己和潘灵先下去安排一下，比如茶什么的先准备好。
王和潘灵到了二楼茶馆，找到吕飞订的包厢，让人现在就开始准备，刚煮好水烫好茶具没一会，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隐隐还能够听到吕飞、范水青还有一些陌生人的声音。
王和潘灵对看一眼，轻轻的推开门，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吕飞，她的身边就是范水青，两个人的周围是五六个人，有的年纪已经不，头发胡子已经花白，有的正值四五十岁的壮年，不用，这些都是研究圈子里的专家，当然更加不用的是，这些都是和吕飞、范水青关系非常好的。
“吕飞，这就是你的学生？”
“叫王的那一个？”
唐自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吕飞新收了一下学生，这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老师，收个学生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吕飞的这个学生可不得了，圈子里就没有什么秘密，王怒怼杨飞特别是杨飞的那个叫章志的学生的事情已经传开来，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这是唐老师。”
吕飞笑着点了点头，王这是第一次来参加会议，不用肯定是不认识唐自。
“唐老师好！”
王马上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狮子不用只能和同样是狮子的人做朋友，唐自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不用肯定是个有名气的人。
“好！”
“干得好！”
唐自用力拍了一下王的肩膀，一脸我很高兴的样子，更加让王想不明白的是，每一个跟着吕飞、范水青来的人都拍一下他的肩膀，和唐自一般的非常高兴，这不是长辈对晚辈的鼓励之类，而是感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看着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的唐自等人，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的一种局面。
“想不明白？”潘灵凑到王身边，压着声音，“晚上请我吃饭，我告诉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揉了一下鼻子，点头同意，不过就是一顿饭，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他现在是好奇心大发，不搞清楚的话，估计今晚上都睡不着。
“杨飞借着收了个好学生，每一次开会都拉出来展示。”
“这些老头老太太没有少被削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