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镇道子换作一副悲怜人的模样,接着道:“如今,我风国风雨飘摇,内忧外患。无魂军主和孙震副军主相继陨落,使我风国实力大降,这是风国之痛,也是我等修者之痛。如今霜国与雷国,趁两位军主陨落,来我风国逞威。我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着咱们风国受辱。所以,今日我云雾门站出来,也是做一个表率,原与下同道,同抗外辱。”
下面再次出一片叫好之声:“好,云雾门做法,王五赞同,这可是将我等拧在一起,共抗外敌啊。”
另一个声音道:“就是就是。云雾门的做法,实在是太伟大了。这么多的宗门,只有云雾门敢挑起这个头。”
还有声音道:“我们也不多了,以后就以云雾门马首是瞻,云雾门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苏道子前辈呢?快让苏道子前辈出来,我们都愿意遵从苏道子前辈的决定。”
郭玉在低声不屑道:“共抗外敌?话的好听,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拉出这么一个伟大的理由,实质上不过是整并势力的借口而已。”
岳璟有些好奇的看着郭玉,没想到郭玉竟是将自己的心声出。有些异样的打量了郭玉一眼。这郭玉倒也是个人才,看其做事的方式。对于风国的消息,似乎了如指掌,就连云雾门那么隐秘的消息,郭玉都可以出。
在上山之时,面对云雾门的弟子,也可以笑脸相迎。算得上是八面玲珑之人。刚才在这当中,认识的人也颇多。郭玉虽然实力不强,结交却是广泛。
能够一语道破云雾门的打算,可见郭玉也并非那种无脑之辈,也不会跟随着众人人云亦云。
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岳璟还真想好好的与郭玉坐而轮谈。这郭玉,要是放到‘地球’上,绝对是一个人才。心中陡然间升起了一个想法,不过这想法,还是待自己离开这里再。
岳璟好奇,这郭玉虽然口中着云雾门的强大,还有多注意云雾门。可是神态之间,不但对云雾门没有丝毫恭敬之色,反而多有不屑和怨愤,倒是让人费解。
岳璟道:“郭兄,似乎对云雾门所为,多为不耻?”
郭玉看着镇道子,同样再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道:“这云雾门,背地里却是多有龌龊。别看是二流宗门,名门大派,实则行事,毫无顾及。真要对比起来,比之魔门,亦多有不如。”
“若是我有机会,一定要将云雾门的不耻之事,公布于下。可惜,我实力低微,只能是望洋兴叹。安身保命,才最重要。”
李超凑过来道:“郭兄,云雾门究竟做过什么?让你这般不不耻?”
岳璟认不住在心中为李超叫了声好,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开口,每每都问到重点。
只听郭玉道:“此事真要起来,还要从云雾门的建立开始。可以,从云雾门的开山老祖开始,云雾门就品性极差,只是在外人看来,义正言词,实事上,背地里,皆是一肚子男盗女娼之辈。”
郭玉这话,的就有些言重了。当然,李超和岳璟两人也不会认为郭玉是无的放矢,想要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郭玉对云雾门充满着不满,甚至还有怨恨。
李超道:“不会吧?云雾门竟然是这样的?郭兄,你快与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玉也没有卖关子,双目有些失神,似乎是沉侵在某个回忆当中。只听郭玉缓缓的道:“八千年前,有一男一女,一同游历于下。可以是当是绝佳的一对璧人,男的潇洒风流,女的倾国倾倾城。两人实力高强,皆是分神期的大能,被修办称之为迷雾双侠。”
“在游历百年之后,两人都觉得有些厌烦,而男人也有所感悟,所以就寻了一个地方停下,两人准备先将这功法参透,再行游历下。相比之下,男人的资质,要比女人强上太多。不过百年的时间,男人已将这功法全部参透。两人约好,谁先参透功法,就先下山游历。但是男人并没有因此离开,反而是帮助女子参悟功法。”
“同时,在女子闭关之时,男人外出参于红尘酒楼的任务,获取大量的资源,为女子提供修行。尔后,更是创立迷雾门,开始招收弟子。”
“如此过去三百年,女子终于将功法全部领悟参透。见到男子竟然创下迷雾门,更是喜不自胜。男子当即立女子为迷雾门副门主,共同执掌迷雾门。”
“只是令男子想不到的是,在男子为女子做了这么多后,原本以为两人结成道侣,乃是水到渠成之事。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两人很快结成道侣,成为夫妻,并且宴请下。成为众人羡慕的一对璧人。只是男人却未料道,成婚之后三年,女子却是趁男子不备,暗中将男子毒害。然后向云雾门众弟子宣布,门主修炼之时,走火入魔,不幸身亡,从此后,她便是迷雾门门主,一手执掌迷雾门。并且,将迷雾门更名为云雾门。”
郭玉一席话,听得岳璟和李超皆是有些失神,没想到云雾门居然还有这样的秘辛。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两人喃喃的道:“原来是这样。”
郭玉冷笑道:“不,不仅仅是这样。”
两人再次一怔:“难道还有?”
郭玉道:“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只能云雾门的那位女子,心狠手辣罢了,也谈不上男盗女娼了。”
李超道:“那后来呢?”
郭玉道:“后来,后来有一句男子上得云雾门。这名男子进入云雾门之后,很快从外门变成内门弟子,又很快成真传弟子,最后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龌龊之处,乃是这名男子,居然与云雾门的女掌门搅到一起,一对奸夫**。那名男子,更是成为云雾门的副掌门。”
岳璟不禁皱了皱眉,这云雾门的过往,还当真是复杂。那这郭玉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他对此事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