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想对你们。你们还记得一年前在绿源县发生的事情吗?当时五万征粮军被雷电劈死就是我做的”
此话一出,下面顿时一阵哗然。
“凶手,快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为什么凶手会在圣畔上面,快将他们赶下来”
……
下面聚集了近万人,万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杂乱。
现在叶城站在圣畔的边缘处,距离地面十几米高,他能依稀听出下面那些人不断的在声讨,要抓拿自己。但是叶城并不在意,他发现那些在声讨自己的人其实只有少部分,还有大部分人是保持沉默状态在观望的。所以叶城敢肯定这些人是认同叶城杀死征粮兵的,只是他们不敢相应,怕会遭到士兵的抓捕。
毕竟征粮兵在栾国是强抢豪夺的一只军队,要是有人敢反抗他们还会将其杀害。如此残忍的一只军队谁不恨不憎,恐怕只有那些不明事情真相的人会选择不去憎恨。
现在叶城有义务让这些还被蒙在鼓里的人清楚一切。
叶城深吸一口气,接着大喊道:“你们真的想抓我吗?但我想请你们让我把话完,如果在我完话后你们还想抓我,我立刻从这里跳下去……”
在如此狠毒的保证下,下面那些喧哗声停止了,变得无比安静。
随后叶城接着:“……那五万征粮兵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好,他们烧杀抢掠,使尽一切办法抢夺金银财宝、粮食和美女,就是为了供皇上享受。他们所到的村庄要是有人反抗的话,他们会焚毁村子,将村子里的人活活烧死。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这些事情,因为我曾经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眼睁睁的看着村子在大火中燃烧,却不能进去救人,你们知道那种感受吗?”
渐渐的,叶城的声音变得悲伤起来,但为了让下面的人都能听到,他还是保持着高亢的声音继续:“我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在那个村子活下来的一对姐妹,她们一村子人本来可以和和睦睦的生活,但是征粮军的到来毁了这一切。”
到愤怒的地方,叶城语气一提,怒吼道:“五万征粮军犯下如此滔罪行怎么可以放过?所以我与那对姐妹还有一帮人追了上去,最后在沙漠地带的绿源县手刃五万征粮兵。虽然最后被栾国通缉,但是我们不后悔,因为我们铲除了征粮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有征粮军再危害栾国的百姓了。这虽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能让那些死在征粮军手中的人感到欣慰,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同胞不会再遭到残害”
听完叶城的长篇大论,下面那近万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怪不得今年没有听到征粮军的消息”
“他得有道理”
“征粮军确实的残忍的,我见过”
“我也见过”
……
万人的议论声很,都是交头接耳办的,所以叶城在圣畔上听不到下面的人在什么?
虽然听不到,但他也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
下面的百姓开始对栾国的皇权产生怨言怀疑,而叶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前面的铺垫都是为了接下来要的话,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正能激起动荡的事情。
叶城低头望着下面,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
而这时候那些围攻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五名徒弟和白缨平他们抵抗起来变得越来越困难。他们被士兵逼退,慢慢的,半圆越来越,到大家伸直手都能相互碰到了。
而在这半圆的中间,陈公一直盯着叶城看。他听到叶城刚才的那些话,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陈公眉头邹了邹,心里暗道:“这家伙想干什么?前面了一大通征粮军的事情,现在又沉默了。下面的百姓看来因为他的话而渐渐萌生了怨恨,这样下去可不妙……”
“不好!”
突然,陈公露出一双惊目望着叶城的方向。老谋深算的他从百姓渐渐产生怨言这一点上想到叶城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这事情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慌了起来。
陈公赶紧扬手高喊道:“你们还瞎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冲进来将他们都抓住。你们要是让他把话完,你们全部都得死”
这是陈公被叶城抓到后第一次如此慌张,看来面多神人计划要被揭露一事,他也无法镇定。
“你终于猜到了啊,看来你的谋略也不过如此”
叶城虽然没有看到陈公,但他还是听到陈公那慌张声了,他冷冷地。
陈公这时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已经狰狞起来,着急地吼道:“你要是敢出来,你们将会彻底成为栾国的罪人”
吼完叶城后,陈公再次扭头对那些还被抵挡着的士兵,怒喊道:“谁要是第一个冲进来抓住犯人,我将赏他黄金千两并加官进爵”
看来陈公是彻底急了,所以才会出这样的话。
而在这么丰厚的奖赏诱惑下,那些士兵突然变得更加疯狂了。
其中一名士兵突放暗枪刺向大当家的左肩处。大当家正用长弓攻击着面前一名士兵,右手伸手背后的箭袋上取箭。敏锐的大当家立刻发现那支暗枪从士兵的右胳肢窝下方刺过来,她顺势抬高左手躲过了暗枪。
但随即从面前那名士兵的左胳肢窝又有另外一支暗枪刺过来,时间短加上两只暗枪速度快,留给大当家思考的时间不多,所以大当家只能凭身体的条件反射去躲避,不得不侧身躲开。
而这一侧身,就给士兵往前冲让开了道路。
“糟了!”
大当家望着那个缺口,虽然意识到了问题,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名士兵趁着缺口大开,快速的冲了过来。
还在缓停身体的大当家根本没有办法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士兵通过。
但就在士兵刚准备跑过大当家面前的时候,一股紫色的气体飘过。紫色气体飘过后,那么士兵停止了呈奔跑的状态。
不止那名士兵停止了,就连周围的一群人都停止,就像被点了定穴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