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喜欢大杀四方的人,肯定没有掌握过一方部门的机会,可能连两三个人的队伍都没有领导过,那句话怎么来着?嘴里都是主义,心里想的生意。WwWCOM
大地大,生意最大,对李向前来,学习着当彼得大帝,当拿破仑,当华盛顿的过程中,自然要学习其中的精巧之处。
建立一个政权,最重要的是要有钱,第二重要的是有钱,第三重要的,还是有钱,有了财源,有了现金流,在这循环之下,建立政务体系,军队体系,以及其他的一切。
枪杆子,笔杆子,钱袋子,有了这“三子”,还需要什么呢,不再需要了。
当然了,眼前就有几个人,按照原本的历史上,有两个皇帝,两个亲王,十几位将领,嗯,他们是李自成这位大顺皇帝,吴三桂这位大周皇帝,还有多铎和阿济格这两位亲王,嗯,从体制和逼格来都高大上到吓人,但也就那么回事,这几人的政治力和军事统御力都一般,也就是在这么个时代还能矬子里面拔将军,临时当个安抚部下,维持着局势的吉祥物也算不错,至于以后嘛。
哼哼,咱新国家的唯一统治阶级,是长老们,其他人都走开好了,不过现在,他们各有各的用处,各有各的利用价值,轻易抛弃不得。
“嗯,吴家老兄,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我印象中,令尊在帝都,是隔几就来封信吧,家应该过得不错吧,嗯……”遮掩不住心头问问吴三桂,啥时候把你妾陈圆圆姐拉出来看看的想法,毕竟男人的好奇心,在无数次加成后,已经无法再掩饰,当然了,他们还是有最起码的底线的。
吴三桂唯唯诺诺的诉着,他可是知道了深浅,也理解了,这些人虽然不自己是什么人,但他完全看得出来,是拥有着可以飞在上的,被他们叫做“千年森”的“飞船”,可以在一之内就往返于应府和帝都,这岂止是神迹,简直就是神迹,再加上自己脖子上的,这根本无法挣脱的“金箍”,更是让吴三桂夜不能寐,能跑到哪里去?他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理,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惧怕和思乡,无论是顺军的俘虏,八旗的俘虏,当然都有想要趁着夜色逃跑的,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隐藏自己,都无法跑出很远的距离,反正最后都会被带回来,还要吓唬一番,最近那位徐浩大人,还想出来一招,把人绑在千年隼外面,然后在上飞一圈,基本上回来后,都会变得和鸡子一样敏感认命。
吴三桂当然也认命了,而是开始非常积极的诉着:“李长老,(现在统一称呼,就是姓氏加长老)我等将士整训顺利,不日就可以整装待,下无敌了,就是,那盛京还是没有回音呢。”
吴三桂的目的,李向前当然知道,现在的时刻,这三家互相拆台还是可以容忍的,之所以没有生械斗,还是依靠着长老会的不断监视,压制,当然了,这三家的矛盾也不少,基本上就是吴三桂所代表的关宁军阀,和李自成,多铎双方都有不和的地方,吴三桂的次亮相,可就是从鞑子兵的万马从中救出老爹,英勇无敌,当然了,这些恩怨纠葛也包括,吴三桂的亲舅舅,现在还作为“降将”,住在盛京(沈阳)呢,而吴三桂出身的关宁军阀,也没有少和李自成的人尸山血海的打过仗,当然,李自成还没有多少机会和八旗兵开战,当然也不知道,历史上自己就是被八旗兵不断追击之下,身边的部队来不及休整,无法集结起来进行作战,一点点消耗殆尽之后,被地主误杀掉了的。
吴三桂的话当然有所指引,在将这十几万人带到滦县,开始建设改造营的同时,差不多安定了一切之后,李向前选了几个多尔衮和多铎身边的人,回盛京报信,他的条件很简单,现在八旗兵的主力完全完蛋了,正红旗镶红旗两个旗的兵力不可能管得住那么广袤的土地,生女真也会造反,三顺王连自己所属的母族都可以背叛,当然可以背叛你们,还有那些朝鲜步兵,更是笑话,赶紧投降的话,还能给他们一个活路。
这送信的人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依然没有什么回音,虽然从滦县到盛京的距离不近,但是才五六百公里的距离,对于单骑快马加鞭的度来,不是什么事儿啊。
所以,无论盛京生了什么,他们始终都没有任何回音。
压力集中在了多铎和阿济格身上,多铎立刻据理力争起来,道:“先生,盛京的事情,我等身在此处,没得听闻,但是现在,盛京只剩下我二哥代善,手下的那么点兵马,还有一半去监视朝鲜人,他素来优柔寡断,此时想来还是要安抚人心为主,贸然决断是做不来的,不如您派人前去盛京,要求给我等赎身,相信无论是二哥还是八嫂,都会愿意花无数金银赎回我等的,那辽东酷寒之地,料想大人也没有兴趣。”
李向前想了想,这多铎这段话不知道思索了多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是了“难处”,又马上许诺了好处,自己真的的话,那当真是可以把盛京的国库搬空啊。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道:“我要你一点不能吃不能喝的金银干什么,还都是在关内抢来的,嗯。”
完,他指了指东方大概的距离,道:“那边大概九千公里,有一座金矿,不对,是一座金山,比你见过的任何一座金山都大。”
他又指了指南方,道:“那边大概一万公里,就又是一座金山,比东边那座还多,你看,如果我真的在乎黄金的话,根本不会搭理你的,而且,你也明白。”
李向前指了指空,道:“我的飞船,几时就可以飞到盛京去,让你们一家团聚,做人,最重要的就算齐齐整整嘛,嗯,所以,对我们来,军事永远不是问题。”
李向前最后问道:“你知道我最在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