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要动手了。”
谭嗣同急急忙忙的来到秦云的住所《清江院》,还没有等他话,秦云的第一句话就把他所有要的话给堵住了。
秦云的住所可不简单,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占地面积十分的大。《清江院》原本是一个王爷的府邸,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为了奕亲王的别院。秦云刚离开皇宫不久,就有奕亲王府的人将《清江院》的地契送给了秦云。
对此,秦云也没有矫情,随便哈喇了两句就老实不客气地收了下来。
清江院十分的美丽,结合了东方的古典美和西方的现代美,尤其是园林。园林分为三部分,以水池为中心,南北两端皆为花坛。跑马道、水池、喷泉、花坛、河流与假山、亭台楼阁一起,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象鸟喙一样在半空飞啄。
这些亭台楼阁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如水涡那样套连,巍巍峨峨,放眼望去,不知凡几。
可是此时谭嗣同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美景,他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秦云,目光中闪过一丝骇然。
“理由。”谭嗣同的话语简短而又直接。
“呵呵。”秦云轻笑一声,指着周围的环境,“这就是理由。”
谭嗣同望着周围有如仙境的环境,似乎还有些不明白。
“呵呵。”秦云再度轻笑一声,不过更像是冷笑。“要不是他们准备动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又是升官,又是送宅子,还允许武毅军扩编,并且还是一万五千人的大规模。要知道,武毅军现在的编制还是七个营余人,其他的人只能算是辅军民夫一级。”
“好大的手笔啊!”谭嗣同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朝廷已经派人前往东北,开始催促武毅军扩编了。”秦云道。
“为什么?”这下谭嗣同有些无法明白了。
“一是监督,一旦武毅军有什么动静的话,他们也好及时的有所行动。二是武毅军原本就刚刚整编完毕,现在一旦再度扩编,短时间内将会彻底的丧失战斗力。要是没有近半年的整顿,外加军火补充完毕,武毅军的战斗力甚至还不如盛京、吉林、黑龙江三大将军统领的数万八旗大军。”秦云解释道。
“怪不得你他们要动手了,原来如此。”谭嗣同顿时恍然大悟。
“那你应该拒绝啊。”谭嗣同焦急地道。
“我怎么拒绝?”秦云没好气地反问道。“这是加官进爵的好事情,我一旦拒绝,武毅军的军心我还要不要了?再,我以什么理由拒绝?我甚至连一道手令都没有,武毅军大军根本进不了山海关。”
到这里,秦云满腹的怨气。虽然他从来也没有将皇帝和康有为等人真正的视为朋党,可是他们的表现还是让秦云心寒不已。有着这种猪一样的队友,戊戌变法能够成功那才叫见鬼了!
谭嗣同此时也知道了皇帝和康有为等人的作为,虽然心中不赞同,可是他却无法出什么话来。毕竟,皇帝和康有为等人对他这种‘中坚分子’还是挺不错的,而且他们的顾虑也不能是不存在的。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商量出什么对策来,谭嗣同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秦云望着谭嗣同远去的背影,对于心中的决定越的坚持了。
………………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谭嗣同似乎很忙,经常看不到他的人影,显得有些神秘。不秦云,就连袁世凯和王五也许久没有看到谭嗣同的身影。
九斤也是一样!
倒是秦云,显然过的非常的悠闲,时不时的还被慈禧太后叫到宫中聊,些东北边疆的事情,并且不时的称赞秦云,赏赐的金银更是多不胜数。在偶然得知秦云寻找珍稀药材练武后,慈禧太后更是吩咐下面的人将诸多宫廷宝药和一些罕见的武学方面的药方送给秦云,显得异常的大方。
面对着如此情景,秦云的心中也不禁生起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
这是阳谋,无法可解的阳谋!
尤其是在与某些人对比后,秦云心中的感慨也就越的深了。慈禧太后能够把持朝政多年,后党人员遍布朝野,绝对不是历史上的那么简单的!
特别是在武毅军遵命开始扩编以后,后党人员也纷纷的开始与秦云结交起来,其中就包括原本的‘大反派Bss’奕亲王。
后党亲近秦云,那么帝党就开始排斥秦云。他们才不管什么大局和目前的形势,显得有些傲慢。在他们大多数人看来,有着皇帝撑腰,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办成的呢?
至于皇帝和康有为等人,从那秦云被升官之后,再也没有与秦云联系过,似乎对他这个‘后党’中人厌恶不已。就连维新党的那些人也都纷纷如此,对秦云不假颜色。要不是秦云本人威望甚重,恐怕他们早就对秦云恶言相向了。
不过如此也好,对于那些猪队友,秦云也是厌恶万分。要不是因为谭嗣同的关系,他才不跟那些明显读书读傻了的人交往。也就是戊戌六君子中其他五人,康广仁、林旭、杨深秀、杨锐、刘光第等人明显不一般,值得秦云去交往。
他们也是维新党中除了谭嗣同外,唯一后来还愿意跟秦云继续交往的人,双方的交情日渐深厚。
这一个月中,秦云过着自己的日子,似乎颇为潇洒。有着大量新的药方,在加上诸多宫廷宝药,秦云的内力又开始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别看此时武学开始渐渐落幕,可是宫廷中还有许多难得一见的神奇药方,对秦云此时的修为也有着很大的帮助。就算功效比不上菩斯曲蛇的蛇胆,可是胜在数量上,秦云的内力还是在不停地迅增长中。
尤其是秦云修炼的先功乃是道家无上的修真炼气的修仙法诀,威能既大,又直问先、问性命,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