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种子酒都特么快跌停了,大盘也崩盘了!李炎不是回来吗?怎么还不回来?难道让咱们八抬大轿给他抬回来?”王启凌坐在办公桌边,声也嘀咕了一句。
王启华微微叹口气,一时间竟也无语了。
杨牧野这时候起身朝着大门口张望了两眼,声嘀咕道:“这个……会不会李炎想来,但是被堵在路上了?”
完了这句话,杨牧野扭头冲着毕佩琳问道:“李炎是要睡懒觉吧?”
毕佩琳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声嘀咕道:“我觉得,他应该睡不着吧?难道是觉得今没什么事儿了?”
王启华一歪头,苦笑道:“还别,今确实是没什么事儿了。当咱们把手里的所有筹码都扔出去的时候,今的交易就算彻底完成了。”
话间,王启华抬手敲了敲显示器的屏幕,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喏……盘面上走成了这样,我想接盘的人应该也想不到他前脚接了咱们的银种子酒,后脚大盘就直接跳水吧?”
“确实……没办法拉起来。”杨牧野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就听杨牧野苦笑道:“如果在这个时候,银种子酒逆势拉起来,绝对会吸引到市场里的游资!到时候要是被盯上……麟腾系肯定也会很难办。”
股市里的游资其实就是热钱,或者可以他们是投机性的短线资金。游资热钱的目的很纯粹,就是尽量用最少的时间以钱生钱。他们追求的是高回报。在市场上迅速流动短线投机交易获取资金利润的最大化。
纯粹的投机盈利,不是以长远眼光来投资做盘。这种资金只求收益不看发展,冲杀之后跟本就不在乎你后面是否一地鸡毛。
李炎也好,麟腾系的李腾也罢。其实在这里扮演的都是庄家的角色。庄家为的是较大程度的决定投资品种的走势。
一般来,庄家的资金比游资要多很多,甚至可以用雄厚来形容。巨额的资金和打量的筹码股票,可以在未公开的利好消息背景下竭力运作。
就算这样,大庄家也不愿意被野狗一样的游资盯上。老虎不惧怕鬣狗,但如果鬣狗成群也能被咬的遍体鳞伤或者直接殒命。
“吴总,你咱们今难道就这么看一盘面吗?”王启华歪头冲吴知霖声问了一句。
坐在椅子上,面带笑容一直看着盘面的吴知霖微微点了点头道:“现在看来……最好是持币观望。”
“观望?好吧……那咱们就先观望一下吧。银种子酒暂时肯定是不能买了,大盘跌成这样估计也是暴跌下行真的来了。现在拿着钱多少还是有些利润的,虽然跟那些投资人不好交代,但起码咱们没亏钱还赚了,他们了解了大盘之后……应该是可以理解的。”王启华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所有人听了王启华的话之后,瞬间理解成:盘面不好,近期可以休息也可以分钱了。
“哥……”王启凌用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捅了捅王启华,唤了他一句之后声紧接着道:“投资人的钱虽然没怎么亏,但毕佩琳可还在里面扔了一个亿呢,这钱可没有筹码。是真金白银干砸下去买车票的钱。”
王启华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毕佩琳。咧咧嘴心中感慨之余忽然发现毕佩琳脸上的平静渐渐被兴奋所替代。
此时,就见毕佩琳站起身子快不朝着大门处走去。
王启华一愣,下意识回头朝身后张望。
李炎的身影由远及近渐渐走到了办公室的门面处!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等下午收盘之前才肯喽个脸呢。”毕佩琳此时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她看到李炎之后。压在肩膀上的重担也随之卸下来了。
“下午收盘前?”李炎站在毕佩琳面前苦笑了几声之后紧接着道:“如果真的是下午收盘前,那我估计也回不来了。”
毕佩琳楞了一下,一时间没明白李炎这话背后的含义。
吴知霖这时候也走到了操盘室的门口,眯着眼笑吟吟的冲李炎问了一句:“不进来吗?难道还要我们净水泼街,黄土垫道把你给抬进来不成?”
李炎冲吴知霖嘿嘿一笑,摇摇头迈步走进了操盘室。
当李炎迈步走进操盘室的瞬间,旮旯里面的那些操盘手当中传出了一阵阵躁动。
还是负责人低声斥责几句,这才压住了他们窃窃私语声音。
王启华和王启凌两兄弟同时站起了起来,目光在李炎身上游移却没与李炎真正对视过一眼。可见他们对李炎已然心虚了。
杨牧野这时候起身走到了李炎面前,上下打量了李炎几眼之后忽然一笑,一把拉住李炎的胳膊就往他常坐的位置走去。
“你可算来了,大家还以为你堵车来不了呢!”杨牧野着话的同时,王启凌端着一杯茶走到了李炎面前。
茶杯轻轻放在李炎的手边,王启凌只是冲李炎笑了笑。什么话都没……
端茶认错吗?
李炎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话的瞬间,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这层含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李炎现在回来,可不是为了来装逼的。更不是打算踩谁打谁的脸来的。
“哎呦,王哥怎么还给我倒茶啊?”李炎迟疑了一下之后,马上站起身子冲着王启凌表示了感谢。
李炎坦坦荡荡大方的冲王启凌道谢,反而弄的王启凌似乎更尴尬了。
“昨是我不好,那个……有点冲动。不过还好似乎也没错。”李炎冲着众人朗声念叨了一句之后,故意从毕佩琳问道:“咱们这边怎么样了?”
看了眼身旁的吴知霖之后,毕佩琳沉吟了一下嘀咕道:“所有筹码都让我们给卖了。十点之前卖的,堪堪躲过了市场的暴跌。”
“真的啊?好……好!”李炎完这话后,看了眼房间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表演的有点过火了。
杨牧野这时候冲李炎朗声问道:“大盘暴跌,银种子酒还在跌停线之间挣扎,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