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穿着一身西装,戴上了领带。
然后拿着文件夹,打扮地好像以前去公司上班一样。
“林部长,我们该走了”,周瑞对着楼上喊道。
“等会,马上就好了”,林清雅当然也要打扮一番了。
这种打扮,乃是一种礼貌。
也是对别人的尊重。
你去见客人,总不能穿着拖拉板去吧。
别人还以为你瞧不起人家。
没有多长时间,林清雅从楼上走了下来。
穿着干净得体,十分地体面。
两个人直接开车离开,去外面吃了一些早餐。
接着,周瑞跟着林清雅先回到公司,拿了一些资料文件,然后前往海王市。
海王市,一个周瑞曾经来过的城市。
在这里,周瑞认识了唐糖,还认识了杨雪等人,参加了《传奇挑战》,也因为自己的良好变现,吸粉众多,让“周瑞菜馆”直接火了起来。
《传奇挑战》宣扬了他,同时也宣扬了周瑞菜馆。
可以,海王市是周瑞的幸运之地。
在这里,周瑞遭遇了太多。
······
这一次,林清雅就是要和海王市一家公司进行商谈。
林清雅希望对方,以后可以在“林氏珠宝集团”进货。
目的很简单。
但是过程,肯定不是那么容易。
林氏珠宝集团实力雄厚,在东海省,乃至全国都有名气。
但是林氏珠宝集团毕竟不是垄断,所以别人就有了选择。
和你合作不了,大不了再选一家。
······
周瑞临时充当了司机和助理、保镖,三种身份为一体,开车直接上了高速。
一路疾驰,在海王市高速出口处下车。
“清雅,你上一次来什么时候”,周瑞不由询问道。
“上一次啊,两个月前,你呢”。
“我啊,我就早了,距离上一次来海王市,差不多要一年了”。
进入到海王市的地方,周瑞脑海里面的“实景红包软件”开始闪烁起来。
一个红包。
两个红包。
三个红包。
纷纷闪烁起来。
“悠,起来开始工作了”,周瑞没有办法,只能将悠喊起来。
“恩”,悠在周瑞的脑海里面打了一个哈欠。
“好舒服啊,感觉身体暖洋洋的”,悠睁开眼睛,接着,悠检查了一下,“不是我,你这红包也太少了,想要升级,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悠有些不满了。
只有升级,才是王道。
只有生机,她才能变得更强。
“你啊,别太贪心了”,周瑞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接着,悠帮周瑞检测了一下。
然后将实景红包软件检测到的红包,全部收拢起来,然后存放到红包空间里面。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打开看一下”,悠询问着。
“好啊”,周瑞点了点头。
在悠的操作下,红包空间被打开。
然后将刚刚得到的几个红包点开。
悠首先点开的是普通红包。
在第一个红包里面,周瑞得到了一箱子的黄金。
这段时间,周瑞的黄金如同流水一般消耗。
真的是,时间就是金钱。
心疼啊。
这一箱子的黄金,也算是给周瑞一个安慰。
······
第二个普通红包里面,周瑞得到了来自宋代的柴窑瓷器,名字叫做——宋柴窑青莲花杯。
很多人仅仅知道宋代的五大名窑,也就是——汝、官、哥、钧、定。
其实,还有一种瓷器,比五大名窑还要稀少,珍贵。
那就是柴窑。
很多人不清楚柴窑是什么。
甚至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柴窑是五代十国皇帝周世宗柴荣的御窑,据记载,柴窑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
柴窑出产的瓷器“青如,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
制作精美光彩绝伦,是当时诸多窑中最佳的。
唐氏《肆考》,柴窑起于汴,相传在设计这个瓷器的时候,世宗要求道:“雨过青云**,这般颜色作将来。”今论窑器者,一定会提到“柴汝官哥定”这几个窑。
然而柴窑已经消失很久了。即使得到了残器碎片,制为冠饰、绦环、玩具,亦足珍贵。
世传柴瓷片,“宝莹射目,光可却矢。宝莹则有之,却矢未必然,盖难得而重言之也。”
《清稗类钞》记载,周竹卿藏柴窑水盂;又记,清人徐应香收藏一柴窑盂,色鲜碧,质莹薄,人间罕有。
十分的珍贵。
清代刘体仁《七颂堂识录》中,记其亲眼所见:“柴窑无完器,近复稍稍出焉,布庵见示一洗,圆而椭,面径七寸,黝然深沉,光色不定,‘雨过青’未足形容,布庵曰:‘予目之为绛青’。”
据传,民国时期,袁世凯的管家、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处宅子、二十亩良田与人交换了一件柴窑器。
当然,也有人觉得夸张的,比如邵蛰民撰、民国二十七年刊印的《增补古今瓷器源流考》记载:“琉璃厂某古玩肆有残瓷一片,就琢为园形,周径约三寸余,厚分许,釉淡青色,光足可鉴人,四周露紫砂胚。柴瓷青如,明如镜,虽色光俱佳,而薄如纸一节已属不符。”
不过很多人都猜想,这货可能看到是假的柴窑。
因为到了民国时期,柴窑基本上绝了。
柴窑的传世量十分地稀少。
从现有的文献资料看,明代几乎没有一位作者明确自己见过真正柴窑瓷器,不是“然柴则余未之见”,就是“不可得矣”、“世不一见”。
声称自己见过柴窑瓷器者,大都是清代人,所见“柴窑”瓷器有枕、碗、洗等,令人生疑。
如清代王士祯撰《香祖笔记》(《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卷七曰:“尝见一贵人买得柴窑碗一枚,其色正碧,流光四照,价余百金。”
刘体仁撰《七颂堂识录》(《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曰:“柴窑无完器,近复稍稍出。马布巷见示一洗,圆而椭,面径七寸,黝然深沉,光色不定,雨后青未足形容。布曰:‘予目之为绛霄。’”等等。
之后乃至当今世人,关于柴窑的种种文章、议论,多属于主观臆断、捕风捉影,甚至于指鹿为马、张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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