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也到过这个大厅,不过他却没有仔细看,他想了想说道:
“石台?上面有什么咒语?怎么惹出的祸事?”
伊芙琳带着一丝惊惧说道:
“石台上雕刻着一段召唤亡灵的咒语,我念出来时石台对面一个漆黑的水池翻滚起来,随后在外面的那具木乃伊便活了过来,他挖掉了一个美国探险队员的眼睛和舌头,我们惊恐中逃出亡灵之城,而在此之前那些法老护卫警告过我们,说是会释放出关押在里面的妖邪。
现在我们回来了,可我们担心木乃伊会追来,这盒子还给你之后,我得向博物馆长打听一下有关亡灵之城的事情,然后找个地方暂时躲避起来。”
郁南听着仔细想了一下,似乎黑水池的确有些古怪,电影中伊莫顿召唤阿苏娜的灵魂就是从黑水中出现的,而伊莫顿再次死去时也是落入了黑水之中。
木乃伊已经复活了,没有依靠亡灵黑经还是出现,这一点郁南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手里有太阳金经倒是不担心,何况他还有空间和自身修为力量存在,正常的战斗力绝对不比伊莫顿低。
郁南含笑说道:
“木乃伊复活......这个问题你们倒是需要小心一点,不过我想木乃伊不会乱跑吧,既然回来了就去休息一下,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等伊芙琳三人离开,郁南站在窗口低声说道:
“白女王,不是说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让欧康那活下来么,可他还是被伊芙琳救下来了,看起来两人的关系也正在变得密切起来,也就是说除了我得到了两本经书和宝藏,他们的发展似乎并未停下或者过多改变。”
白女王投影在他身边想了一下说道:
“按说伊芙琳有了地图和钥匙,并不需要找欧康那帮忙也能去亡灵之城的,或许这就是宇宙之中的特殊力量引发的延伸性发展吧。”
“延伸性发展?是什么意思?”郁南不解地问道。
白女王整理了一下各种资料后说道:
“如果多维理论具有大部分正确性,在八维之后产生的无限宇宙控制力便会让一个世界按照既定的方向走,就算出现了变化,只要不是绝对性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发展依旧会继续延伸,这就是延伸设定,也就是你所知的命数;
变数产生就如你的出现,你小到可以改变一点小事情,大可以改变这个宇宙的发展进程,最终让设定的延伸改变出另外的结果;
不过在这种改变下,会不会产生时空扭曲或者时空分支,这还需要你亲自发掘才行。”
郁南沉思着,白女王说说的设定延续和变数产生,在现实中有人称之为既定发展和随机发展,就如人类的产生,若是按照银河系的大小进行分析,能够形成类太阳系的恒星系数千万个,与地球环境接近的也会超过数百万个;
要是宇宙发展是既定性质的,那么银河系就算是生命发展困难,高等智慧星球至少也会超过万数。
但是若要以随机性思考,人类的出现只是一种无数种巧合产生的一种没有什么具体意义的构成,人类或许是宇宙中的唯一,也可能遇上其它智慧生物,甚至可能人类在数百亿年之中的宇宙内是唯一的高等智慧存在。
这就是既定发展和随机发展,作为人类既希望宇宙中人类不孤单,却又害怕更强大的生物存在,这个问题放在星际世界,郁南绝对说这是既定发展,因为宇宙的力量和法则延伸,最终产生了无数种智慧生命体。
想了一阵,回过神的郁南说道:
“既定发展么?看来的确有这个可能,我只是改变了一些不影响伊芙琳未来的东西,伊芙琳还是把欧康那救了下来,或许说除非是我直接与伊芙琳去了亡灵之城,欧康那就会被绞死;
因为我没有去,伊芙琳反而救下了欧康那,这应该是世界潜在的法则力量驱动和牵引,我没去,伊芙琳救人,去了就再也没有欧康那什么事情了。”
白女王点头说道:
“嗯,作为男女主角,你没有打算把女主角睡了带走或者帮助她的情况下,这种潜在力量会把原本的既定设计修改回去,不过你已经拿走了太阳金经,要是伊莫顿到了你要是不出手的话他们怎么办?”
郁南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说道:
“是哦,他们会怎么办呢?按照既定设计,他们是该用太阳金经杀掉这一次出现的伊莫顿,若是我就不拿出太阳金经呢?按照既定发展他们应该获胜,可没有太阳金经他们怎么杀?或许我该看一下这种局面,除非是到了最危急的状态我就不出手。”
原本郁南已经打算好了去亡灵之城直接处理了伊莫顿,可现在的他不打算去亡灵之城了,反正伊莫顿要复活阿苏娜就必须借助亡灵黑经,到了这开罗城他再根据不同的情况做出安排。
安安心心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郁南便在街上四处溜达,到了下午时分忽然间天色大变,天空中一团团火球犹如雨点般落入开罗城内,爆炸声和火焰不断叠加在这个城市之中,街道上狂奔的人们惊慌失措显得无比恐惧。
在客栈的楼顶上,郁南用激光束摧毁了几颗对准客栈的火球,等这一阵火球雨过后,他才笑呵呵地说道:
“陨石雨,似乎来得很巧妙,把末日的画面形象展现在百姓眼中,让大家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悲伤,可是这和伊莫顿到了这开罗城有啥必然联系么?”
白女王说道:
“之前我用探测器已经发现了这些外太空陨石,若是提前预警的话开罗是没有什么损失的,至于你说的和伊莫顿有什么关联,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宇宙意志的体现。
既定设计下,伊莫顿必定会在今天进入开罗城,若是伊莫顿不死,他的强大力量就能控制整个地球;
而流星雨是无数年以前就可以确定的,恰好在这个时段落入开罗,也体现出了这种既定设计中有意识的表现必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