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多的问题,袁州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的姜嫦曦就面色一凛准备开口。
但显然袁州并不用她开口,只见袁州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些记者,然后道:“不,只是因为我养得起。”
说完,袁州不等那些记者的反应和再次发问就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店内。
“养得起的是什么意思?袁州请解释一下。”
“对,您这是拒不接受采访吗?”
有人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问题越来越尖锐过分,这下姜嫦曦不用忍耐了,直接让陈维的人把人拖离小店门口。
但这下留下的可不是好打发的,被巍了还在叫嚣着采访自由的权利,还说他们要报警告他们非法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权利。
听到这些问题,姜嫦曦带着陈维直接走进包围圈,双手抱胸眼神睥睨的看着这下记者:“本来你们能安安静静的问个正常的问题,让袁州在新闻上出现也没什么,但显然你们不想这么做。”
姜嫦曦语气顿了顿,接着道:“既然如此,那么欢迎和我的律师团队说话,估计未来你和你们的公司都会很忙。”
“你什么意思?”那位年长的记者眉头一皱,出声问道。
然而姜嫦曦根本不理会,直接转身离开,倒是陈维离开前严肃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道:“问这么多做什么,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就在陈维的话说完没多久,一群穿着黑西装打领带的男人们就整整齐齐的走进桃溪路。
这些人看着都斯斯文文的,但气势很强,一点不好惹的样子,这些人径直朝着被巍的记者们走去。
想来即将开启一场大战,而在排队的食客顺便围观讨论了一番。
“你说这次有几家小报纸,或者网络新媒体倒闭?”
“估计在场的以后都除名了。”
“可不是,姜姐下手太狠了,而且还是每次都狠。”
“数数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反正每次发生这种事情姜姐和陈哥一出来,这些人就得倒霉。”
“你说那些人怎么就不长记性,袁老板是这些小报能搞的吗?”
“就是活该,一天到晚嚷嚷着什么娱乐至死,然后什么也不顾,有个让他们怕的人挺好的。”
食客们讨论纷纷,然后默契的看戏,心里感觉很是痛快。
袁州之所以到现在还能如此清净,如此有名也没有被记者天天包围,一个是因为周世杰和厨联的保护,一个就离不开排队委员会的超强交际处理了。
以前厨联拦不下的采访少,但随着袁州越来越出名后,各种小报、新媒体的记者可没那么讲究,来的多问的问题也古怪刁钻甚至暗含污蔑和怀疑。
这样的情况下排队委员会的人直接开会然后讨论了处理办法。
如果是刻意污蔑侮辱的,那就是雷霆手段的直接使用法律武器,告到他破产。
而这些人已经是姜嫦曦公司的律师团队处理的第四批人了,已经是经验丰富了。
这不这些人一道就开始条理有序的分工合作,这些还在叫嚣的记者们一下子就蔫了起来。
没办法,事情的厉害他们还是认的清的。
而这些袁州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已经是朋友,而朋友是不需要说谢谢的,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晚餐时间因为少了那些无良记者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顺利,等送走了食客们,周佳和程璎也都离开了,而申敏则是景攫的去了酒馆二楼打扫去了。
最近刚刚重新开始上班的申敏那是越来越勤快了,就连每个竹子都要擦拭一遍才行。
申敏的心思倒也很好猜,就是为了回报袁州,这样她才能安心,是以袁州从不不阻止她这么做。
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告诉她,那些竹子是系统提供时时刻刻都非常干净。
比是用来盛装郫筒酒的火竹,系统自然是时时刻刻监控着,以防止酒液出现变化。
“申敏,这里交给你,我去雕刻。”袁州大声的对着二楼的是申敏道。
“好的,老板您放心。”申敏从二楼伸头出来认真的点头应下。
“嗯,我很放心。”袁州点头,然后就直接上楼去了。
是的,袁州这次雕刻不在楼下而是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雕刻。
袁州上楼后自然还是先去洗漱了一番,然后才开始雕刻的。
雕刻用的自然就是下午找好的木料,袁州最近雕刻起黄花梨木来已经得心应手了,无论是对木料的软硬程度的了解,或者是适度把控这些他都很了解。
这样的情况下雕刻起来自然是很快的。
“簌簌”的木屑抖落声中,袁州手上的木料已经开始初具雏形了。
那是一个有着双耳的三足笑的样式,这个笑呈现紫黑色,上面孔雀的花纹布满了鼎身。
笑的双耳以及三足上都缠绕着一圈圈的花纹,配合着被抛光后莹润,整个鼎看起来很是瑰丽。
而边上还摆着一块精致猩的空白木牌子。
“嗯,不错。”袁州满意的拿着笑仔细看了看。
笑手掌大小,现在已经整个雕了出来,外层也抛光完毕,就剩下内层了。
“唰唰唰”袁州拿起粗粒砂纸轻轻的摩擦起来,抛光掉下的木屑,袁州也都收拢在旁边,细细的堆成一堆。
抛光是个细致活,雕刻的时间反而没有抛光的时间长,等到酒馆时间结束,袁州都还剩最后一点没打磨完成。
但在听见申敏的道别后,袁州还是放下手上的活,站起身打开二楼的窗户目送申敏离开。
现在的申敏早就知道袁州会目送自己,认真的对着二楼的样子道别后才快步离开桃溪路坐上末班公交车离开了。
等到申敏离开后半斜,袁州才算是正式雕好笑,雕好的笑流光溢彩,样式古朴,因为是巴掌大写起来又精致非常,里面装着八分满的黄花梨木屑。
“啪”袁州把嗅轻的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再次站起身去洗漱了。
一反往常的袁州洗漱完毕后,没有换睡衣,而是换了一身繁复漂亮的黑红色直裾加大袖衫。
这样的袁州那怕顶着一头短发整个人也看起来庄严肃穆而而且飘逸俊美。
走进房间,袁州先是神情严肃的把笑摆在窗下的那个连木匠亲手做的柜子中间,然后才拿出下午买的香。
“系统,我给你上香。”袁州神情肃穆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