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六爷、二大娘、三大大、三大娘,我们一家,这些年,多谢你们照顾接济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大!”
林牧满心感激,给几个长辈各夹了份菜,又给三人倒了盅酒。
几个长辈是看着林牧长大的,看着林牧现在的懂事样子,心里老怀大畅,一个个都含笑吃菜喝酒。
从买菜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时,想那林长勇早就已经回家了,而对方竟然没什么反应。
“几个长辈也是知道我们家情况的,今我也是想让大伙做个见证,免得我明回去上学后,心里老是不安!”林牧摸了摸林野的头发,起正题。
“行了,牧,你不,我们也都知道!只是以前你爸他不出头,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什么,现在你长成了,我们几个,今就给你出这个头了!”六爷将杯里白酒一饮而尽,痛快道。
其他几个人,显然也猜到了林牧用意,纷纷赞同。
林牧点了点头,起身站起,走到院子里,对着院子围墙的另一边。
“呵呵,还用我来请你们么!”
林牧家旁边的房子里,林牧声音一响起,一个嘴唇单薄,显得极为刻薄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就指着眼前的林正骂了起来。
“林正!你还有点出息没有!人家家的一个兔崽子,都指着你的鼻子点名了,你还在这忍着!你看他那个凶狠样子!把咱家长勇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不去?我去!”
林正脸上也是怒气显现,原本想着闷声忍过,不去惹林牧也就是了,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叫上门来,这让他如何还能忍得住?
两家只隔一墙,林牧家来了什么客人,他早听得清楚,要是这时还当缩头乌龟,那他以后在人眼前,就再没一点脸面可言了!
“走!一块去!长勇长山,你们在家待着!”林正一拍桌子,带着薄唇女人去了。
走进林牧家,就见林牧正在院子里,一脸冷笑地看着他们,直接连请他们上桌吃饭的话都没。
“林牧!你什么意思!大呼叫,出去上了几年学,见了大伯,连辈份的道理都不懂了?”林正也不其他,直接怒斥道。
房间里几个老人此时也都起身出屋,就连抱着橙汁大喝的林野林琳,也放下杯子,跑了出来。
“辈份?”林牧哈哈大笑,“这个院子里的,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话,有意思么?”
“你又是谁的大伯?!我林牧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伯!”
薄唇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一手叉着腰就骂道:“你个兔崽子!从就是个坏种,去了几年城里,刚一回来,就把自己二哥打了一顿!你打啊!你来打我!打啊!没大没的……啊!”
收回巴掌,按了按有些疼的掌心,林牧冷笑道:“我就打了,你还有什么话?”
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对方一进门,就从道理与气势上,争占上风,这是争吵中惯用的套路了,只要自己气势稍弱,那就时时处于下风,想扳回那是千难万难。
薄唇女人,一辈子都在与人争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因此见林正失利,就用自己女人特有的刻薄,本以为林牧会顾忌自己是个女人,哪里想到对方连话也懒得,直接就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只到脸上的火辣传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人打了,看着林牧身上几个长辈,那看笑话一般的眼神,干脆将心一横,直接就坐在院子地上,双手拍腿,哭喊地。
“我就你个兔崽子啊,他就直接上来打我啊!一点辈份都不讲啊……”
撒泼无赖的话,从薄唇女人口里一段段闪出,还不是用话语气,而是那种类似唱戏、哭丧般的号叫声调,极其地抑仰顿挫。
虽然是被骂着的一个,但这种无赖泼妇的喊叫,在林牧耳中听着,竟然有点好笑的感觉。
“号得不错,听着蛮有意思的!继续!”林牧毫无被骂的觉悟,直接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
这么大的动静,早引得周围住户注意,先是孩跑进林牧家院子,后再是大人,见到薄唇女人,一个个俱都是哈哈大笑。
“又是这女的,整就知道吵架,真烦人。”一个半大男孩撇嘴道。
“可不是,自她嫁到咱们这边,弄得周围鸡飞狗跳,就不是个老实人家!”这是某大人。
“哈哈,林正家女人,怎么这大下午地就叫起来了?昨晚在家里没叫够么?”这是某个没节操的中年男人,直接就开了黄段子。
……
“别号了!起来!”林正气得眼角直跳,一脚踢在薄唇女人腿上,将她的丢人言行制止。
“林牧!你到底想怎么样?长勇虽然不对,但也没你那么做的,直接打那么狠!你今不给我个法,就是有大伙在这,我也饶不了你!”
林牧冷笑道:“我想怎么样?这话该问你吧!我也懒得和你废话!我就在这定下一点!以后谁再敢欺负到我家头上,我让他活得不痛快!”
话语完,林牧左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右手反手拔出,只见刃锋已经磨得雪亮,仿佛能刺痛双眼!
“牧!别!”老人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来,死死抓住林牧手臂,以免他做出傻事。
其他几个老人也是如此,本以为林牧只是想借他们威望,来压林正一头,没想到林牧这厮这么丧心病狂,直接就拔出刀来!
旁边围观群众也是一阵骚动,嗡嗡议论声音不绝于耳。
“我日,这林家的子吃了什么药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可不是!你看他家堂屋桌子上那电脑,真有钱!出去打工真这么挣钱么?十六岁粉嫩缀学骚年求老司机带,嘤嘤嘤……”
“……”
……
周围人的话,让林正面上潮红如血,猛地咬牙挺身向前:“我就不信,你敢伤我!”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