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儿恨急了,这个男人,好黑的心,好狠的手!
“够了,我说了,她现在不能死!”柳师叔见此,将那杜菲儿放开了,杜菲儿一得到了自由,马上飞身往旁边而去,看着他们几个人,眼神中带着警惕和恐惧。
“白雾,你看着她吧。”柳师叔这么一说,白雾飞身到了杜菲儿的身边,一把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松开!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的!”杜菲儿愤恨难平,惊慌失措,而白雾跟柳师叔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只有宁安皓皱着眉头。
他喜欢杜菲儿吗?不喜欢!
杜菲儿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性格太高傲泼辣,对待他只有没有一点的敬重,只当一个附属品!这样的女子留在身边,简直是对自己的折磨。这让宁安皓这种被人捧着长大的公子哥,很是不习惯。
当初为了一个好前程,只能攀附杜家,他不忍也得忍了!现在,呵呵,他可不想回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忍着了!
“我的父亲是杜长老!我的家族是飞仙宗杜家!你们这么得罪我,一定会后悔的!”杜菲儿这么说着,那柳师叔回头看了她一眼。
“杜家?飞仙宗?听来你倒是个有身份的,如此,真的是更有意思了!”
那柳师叔说着,用鲜红的手指轻轻的在杜菲儿的脸上滑动,杜菲儿只觉得好似一条蛇在她的脸上爬过,十分的瘆人,一身的寒气从脚底升起。
“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女子问杜菲儿,杜菲儿不说话,就看着眼前这个妖媚的女子,满心的仇恨。
“看看,这倔强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呢!姐姐告诉你,我们是残红门的,专门寻找炉鼎!
炉鼎,你知道吧?就是那种不管多高的修为,都会被男子吸收干净,最后,像个废物一样死去的女修士。”
柳师叔说完了这个话,杜菲儿身子抖了抖。这些事情,她便是知道的不太清楚,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他们是邪修!对修士来说,遇到邪修,比遇到妖兽还要可怕!
“当然,炉鼎也有男子!你看我这一身的修为,就是多亏有炉鼎帮忙。从修炼开始到元婴期,我才用了五十年的时间,可是省了好多的事呢!”
柳师叔的话好似毒药一般,腐蚀着杜菲儿的心。男子也可为炉鼎?能够快速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五十年的元婴期?这根本就不可能!一般人要到元婴期根本不可能,便是资质好的,也要两百多岁的高龄才有可能,这都已经是很快的了!
“别怕,别怕,我不是个弑杀的人。你只要答应帮我个小忙,我不仅不会杀了你,还会让你进入残红门!”柳师叔这么说着,让白雾放开了杜菲儿。杜菲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呸!邪门歪道,谁肯与你们为伍!”杜菲儿这么说着,看着女子的眼神带着不屑。
“哈哈,傻丫头,这是修仙界,什么是邪魔外道?什么是名门正派!你们正派修士就不争夺资源,不杀人了吗?哈哈,真的是笑话!修为高了,你就是老大!你说对的,哪怕是错了,也是对的!”
那柳师叔这么说着,杜菲儿心中动了动。修仙界,的确是拳头大的说了算。想想那个通天峰的主上,还不是因为比父亲的修为高,才压了他们一头吗?才敢看不起他们的吗?
还有那个肖果果!这个时候,她竟然会想到那个女子,真的是不可思议!但是,她就是好似找到了目标,她需要一个仇恨的目标。
“这个小瓶子里的软骨散,只要下在饭菜中,便会让所有的人没了抵抗能力!做好这件事情,我不要你的性命,还送你一场机缘,你看如何?”女子蛊惑人心的声音传来,杜菲儿的脸色挣扎。
凭什么她被一个渣男给骗了,还不是因为她的能力不够!若是此刻她也是元婴期,她一个巴掌,就能杀了这个宁安皓。
“你要飞仙宗的弟子做什么?”杜菲儿问道。
“你说呢!”女子好笑着问道,不给杜菲儿任何逃避的可能!她要飞仙宗的弟子,总不能是为了好吃好喝的招待吧!
为了当炉鼎!杜菲儿心中清楚,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你若是答应就趁早,等到另外一个主事的师兄来,我可就不能为你做主了!那一位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杜菲儿看着柳师叔,好似在思量这话的真假。她缓缓的将那女子手中的小瓶子接了过来,她不想死!
看到她这么做,那柳师叔笑了,雪白的手在杜菲儿的面前伸开,上面一个黑色的小药丸。杜菲儿警惕的看着女子,却发现身子根本就动弹不得,那黑色的小药丸一下子被喂入了她的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杜菲儿捂着自己的嘴,想要吐出来,徒劳无功。
“别怕,不过是一般的毒药。你若是听话,事成之后,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若是不然,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女子这么说着,杜菲儿的脸色变得惨白了起来。
“好了,你想想,他们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的人,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他们,丢了自己的性命?好好的办事,解药我给你准备好。”
柳师叔这么说着,杜菲儿的心中好似没有那么的挣扎了,也好受了一些。是啊,谁会为了别人,丢了自己的性命,她也是不得已的!
“你们一起回去吧,我等你们的消息。”女子说着,杜菲儿狠狠的看了一眼宁安皓,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宁安皓一句话,杜菲儿还是停下了脚步。倒是想要看看,他还要做什么!
杜菲儿看着宁安皓朝着她走了过来,心中想着,难道他终于觉得良心不安了!她看着宁安皓一把将她的储物袋给拿了下来。
“你干什么!”杜菲儿愤怒的问道。那储物袋里,可是她的全部身家!
“师父,那玉简就在这里面!”宁安皓将那储物袋交给了柳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