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也知道萧婉儿的心思简单,就不要让她想太多了:“你这不看见了,挺好的,你是担心他失忆的事情?那个没什么,不影响生活,有些事忘了也好,我们以后也就安安心心的做个普通人,过普通的日子。”
萧婉儿的心思确实简单,所以听了玄妙儿这么说,她就又笑了:“也是,看着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好,我就放心了。”
花继业也知道萧婉儿的单纯,对着她道:“谢谢婉儿郡主的关心。”
萧婉儿摆摆手:“姐夫不用客气的,其实咱们以前很熟的。”
花继业越是知道萧婉儿单纯,也越要在她面前多注意自己装失忆的事情,因为越是这么简单的人,看事情往往还有些不同,并且别人也容易套她的话,所以,自己更要小心才是。
“以后我会慢慢适应的,谢谢郡主信任。”花继业又道。
玄妙儿拉着萧婉儿道:“你姐夫不能适应的那么快,你别多心,咱们进屋说话。”
花继业对着他们道:“那我去书房一会,你们有事叫我。”他很适时的把空间留给了玄妙儿和萧婉儿。
玄妙儿应下,带着萧婉儿进了卧室的花厅。
进屋落了座,玄妙儿看着萧婉儿道:“小丫头长大了,让姐姐看看,漂亮了。”
玄妙儿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真好,忽然想到自己也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呢,也挺开心的。
萧婉儿听了玄妙儿的夸奖高兴的道:“谢谢妙儿姐夸奖。”
玄妙儿给她倒了一杯水:“我弟弟那臭小子真的有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不过婉儿,你们的婚事真的别太着急了,六王爷就你和你哥两个孩子,他心里对你毕竟是不舍得,虽然你以后也在京城,但是跟这样在家陪着他是不一样的,能多陪就多陪陪父亲吧。”
萧婉儿点点头:“谢谢妙儿姐跟我说这些,我的嬷嬷也这样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明白,并且现在安浩哥刚入朝为官,我也希望他的心思都在事业上,不要因为我而耽误。”
玄妙儿看着萧婉儿,笑着道:“你真懂事,我娘特别高兴以后能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你的单纯善良。”
“我也很高兴以后会有伯父伯母那样的公婆,我父王说我这么傻,没心眼,要是嫁给那些家里复杂的,我以后会很悲惨,但是你们家都是好人,并且父母明事理,让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孝顺公婆,跟兄的姐妹都好好相处。”
“以后爹娘保证不能来京城定居的,偶尔来看看就是了,以后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你也不用有太多的顾虑,不用听别人说什么,你想回家就回家,你看我还不是经常回娘家么?等会了永安镇,我就回娘家养胎去。”
“这也行啊?不是说不能回娘家生孩子坐月子么?”萧婉儿以前不懂,不过最近她的嬷嬷跟她讲的就多了,她也明白了很多。
“我们在河湾村也有自己的房子,跟我娘家隔着我大姑家,这样也不算是回娘家坐月子,但是离得近方便,等以后你生孩子时候,你想去河湾村坐月子也行,你要是离不开六王爷,那就我和娘还有大姐都来伺候你月子。”玄妙儿真的喜欢萧婉儿这样的弟媳妇,因为弟弟其实在有些方面也是一张白纸,他们两倒是过得简单。
不过说起这个,萧婉儿害羞了:“妙儿姐,我还没定亲呢,怎么都说到那么远了。”
玄妙儿笑着道:“这可不远,最多你们来年底也就结婚了吧,这才一年多,之后就算是怀上的慢,或者你们不着急,那三年之内也能要孩子了吧?不过你们都小,真的不着急生孩子,小夫妻刚成亲,多甜蜜一阵也好,我爹娘都有孙子了,所以他们不着急抱孙子,你们两好好过一阵二人世界,我和继业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些事中途有了变化,不过我生了这胎之后,真的要好好地玩玩。”
萧婉儿高兴的看着玄妙儿:“妙儿姐,你说的是真的?成亲了也可以有这么多的选择?嬷嬷跟我说,最好要早点开花结果,为夫家延绵子嗣。”
玄妙儿噗的一声笑了:“你这丫头,这才多久没见,你这被灌输了多少这些思想,你放心,我们家真的没那么多事,爹娘开明着呢,你以后就跟我弟弟好好玩就行了。”
萧婉儿搓搓手,此时那些嬷嬷教的规矩都扔脑后了,歪着头看着玄妙儿:“妙儿姐,真的么?那以后安浩哥哥能陪我玩么?嫁人之后不是要持家过日子,管理后院还有什么了……”
玄妙儿笑着道:“你们家后院就你一个你管理谁啊?难不成你想让安浩纳几房妾室?”
“那可不要,我害怕。”萧婉儿的心里对纳妾这事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古代就这样,但是她确实是害怕,因为自己听着嬷嬷讲过这些,嬷嬷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嬷嬷不能确定以后玄安浩真的不纳妾。
“傻姑娘,我们家的家规,我弟要是纳妾,我爹能打断他的腿,你就安心吧。”玄妙儿道。
萧婉儿点点头:“妙儿姐,我真的很幸福,我经常听嬷嬷说一些后院的故事,真的很吓人,不过男人为了人丁兴旺,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我只是很幸运可以嫁给这样好的婆家,我真的很感恩。”
“你真的挺幸运的,因为你的父亲真的是个好父亲,如果六王爷有很多的妾室,很多的孩子,那你绝不是现在这样,你早就学会了那些勾心斗角,不过六王爷这些年一个人也不容易。”
“是呀,我父王太爱我母妃了,其实我和哥哥说过,希望以后父王可以找个伴,毕竟一个人太孤单,可是父王接受不了,我们也不敢再提。”
玄妙儿很羡慕六王爷的爱情,虽然他一直带着相思之苦,但是爱一个人的心里不是谁都能懂的:“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当事人最懂,你父亲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所以他的选择是对他自己最好的,也是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