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花继业还没有办法完全的确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他想到一个计策,花继业从腰里掏出了一颗药丸,这是心静给他配置的内服止血的金疮药,他直接塞进了花老爷子的嘴里。
然后道:“这是毒药,无色无味,三天必须吃一次解药,否则逍遥子来也没有办法救你,以后我会定期给你送解药,但是这期间你要听我的,等事情了了,我会完全给你解毒,要不然你就等着腐烂而亡。”
花老爷子吓得浑身颤抖,因为自己还没活够呢,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呢。
他连声道:“好好,我听你的,大爷不要杀我,我的狗命不值钱的。”
花继业看着自己的爹这样,有点犯恶心,他皱了皱眉头道:“你继续在这等着雇佣你的人,接头的人来,你就说,接头人告诉你,进入千府内院后走左边的石路,遇见凉亭要穿过凉亭,遇见岔路都往左走,一直走会看见书房,书房门口有两个一尺高的花盆。”
因为花继业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把周围都检查过了,确定了周围没有可疑,这才进来的,所以现在花继业能确定,如果花老爷子没有骗他,那就证明那个人不在这,这样的计划是可行的。
反正千府的机关没有这么容易,自己随便的说说,真真假假的,糊弄萧岩鼎够了,上次黄怜儿送回去的是外院的一些图纸,现在这么结合一起,估计萧岩鼎应该开始要夜探千府了。
花老爷子可不管那么多,保命重要,所以赶紧应下:“好好,我记住了,进入千府内院后走左边的石路,遇见凉亭要穿过凉亭,遇见岔路都往左走,一直走就是书房,门口有两个一尺高的花盆。”
花继业点点头:“记住了,今个跟你接头的是个姑娘,蒙着面纱,你看不清楚,只说了这些,没别的了,多说别怪我不给你解药。”
花老爷子连连应下:“知道了,我一定谨遵吩咐,大爷别忘了给我送解药。”
花继业也没说什么,带着人出去了,到了门口他又说了一句:“提醒你一句,我会派人跟着你,别想耍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花老爷子确实想着自己能不能解毒呢,毕竟他认识药王谷的人,但是听了人家的话,他也知道自己只能听话了,因为根本没有机会走那么远去。
他低头道:“知道了。”
花继业这次真的出去走了,当然黄怜儿也让人护送回去,确定安全,周围没人,才让她自己进院去。
之后,花继业回了家。
玄妙儿看着某人这表情,以为事情又失败了:“看来对方挺狡猾的,咱们也知道对方不简单,别想那么多,咱们再想办法。”
花继业摘下了蒙面的黑布:“有些出乎预料的事情。”说完,他坐在了茶桌边,先喝了一口茶,然后叹了口气。
玄妙儿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表面了,也坐在了他身边:“发生了什么?”
花继业又是一声叹息:“你都想不到那个跟黄怜儿接头的人是谁。”
其实之前玄妙儿也想到了这个人是身边的,但是能让花继业这么问的,应该是以前都没有怀疑过的人,真的想不到了,她摇摇头看着花继业等着答案。
花继业苦笑着道:“我那个所谓的爹。”
玄妙儿确实是惊讶了:“怎么会是他?他是萧岩鼎的人,他真的要之咱们于死地?”
花继业摇摇头:“他说他是受人之托,一晚上一两银子,替人在这接头的,我开始有些不相信,但是后来,他说了那个人的特征,我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应该不是说谎。”
说完他想了一下又道:“他说这人对永安镇不是很熟悉,出门左右他还错了一步,我一时也猜不到了,毕竟这一步也未必是因为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想去右边办什么事,临时有决定不去了。但是还有个线索,那个人右手手腕上有个刺青,这个我觉得是个线索。”
玄妙儿听了之后也是真的预料外的,因为谁也想不到那个人是花老爷子,不过现在玄妙儿还是得安心花继业心里难受。
她拉着花继业的手道:“不管什么事情,都有我跟你一起面对的,并且你也说了,他应该就是为了钱,如果真的踏实萧岩鼎的人,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以真面目示人吧。”
“这个虽然只是我的怀疑大,但是也不能不怀疑,如果真的都是他的骗局也未必,毕竟他这个人的人品不可信。我给他吃了金疮药,说是毒药,三天给她一次解药,并且告诉他,我暗中派人看着他了,让他不要耍花样,并且他不知道我是谁,我用的腹语跟他说的话,我一直带着黑蒙面。”
“那就好,你既然都安排妥当了,就别想的太多了,你先洗洗脸,水我都备好了,咱们一会床上说。”
“你先上床坐着,免得脚下凉。”花继业说着拉着玄妙儿到了床边,看着她上了床,花继业才脱了夜行服去洗脸了。
看着花继业,玄妙儿也是心里不得不感慨,怎么回事花老爷子呢,这个人一次次的伤了花继业,这又是一次,自己确实希望他只为了钱吧。
花继业洗好了之后,也上了床,抱着玄妙儿躺下了:“妙儿,有你真好,要不然我现在真的会很伤心,就算是他为了钱,我跟他也真的是孽缘了,什么样的父子能像我们这样?”
玄妙儿把脸贴在他的肩上:“之前就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咱们从来没有原谅过他,所以没有希望,也就不需要伤心了不是?”
“道理都懂,就是心里有点想不开,难受。”说着花继业抱着玄妙儿的手更紧了,这样会让自己的心里更踏实
玄妙儿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有我呢,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有我呢,伤透的心,真的不需要再伤了。”
花继业点点头:“明白,他本就是我的生死仇人,我对他从来没有过感情,就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他一直不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