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洲神识扫去,只见众多散修围绕下,公孙烟如同众星拱月般美艳不可方物,外放的神识在身周环绕,侦查四周人等的情况,任何轻微动作都会被她觉。
更重要的是,公孙烟的衣着妖艳,布料极少,暴露出双肩后背大片肌肤,但是却戴满项链、耳环、手镯,明亮的宝石衬托下,美若仙魔女。
此女虽然烟视媚行,在众多男修包围中,却将自己保护的很好,没被沾到半点便宜。
青洲看的仔细,那些饰镶嵌的宝石,俨然全是通灵石,加起来比他当初用掉的那块,多了几十倍。
“看来她神识强大,应该是这些通灵石作用,不定有类似神识九转的秘法,壮大神识。”
公孙烟笑意盈盈,和身边的修士交谈,她举止大方轻松,虽然身边男修众多,却没有一个被冷落的。
突然,公孙烟凤眉一跳,神识感受到挑衅,目光看向青洲这边,笑容顿时收敛。
突然公孙烟身边的气息变得阴冷起来,在青洲的探查下,她的神识竟然凝聚成一只巨大鬼爪,朝青洲伸出的神识抓下。
神识鬼爪共有五指,伸着长长尖锐指甲,散着阴冷的气息,青洲的神识被鬼爪划到一下,迅的缩回去。
神识仅仅被鬼爪伤到一丝,就全身冷,青洲察觉到,若是被这鬼爪打中,神识肯定重伤溃散,自己沦为白痴。
这时青洲运转神识九转的法门,神识化为一轮温润明日,此时神识鬼爪的尖长指甲已经触碰到明日的边缘。
神识化成的明日精华内敛,看似无害,却强大无比,鬼爪一抓明日,顿时剧烈蒸,属于公孙烟的神识化成虚无。
“嘤!”公孙烟的细眉皱起,纤手按住额头,显然神识受伤不清。
“各位道友失陪了。”公孙烟离开人群,回到石屋当中,飞出一道玉符封住石门,然后盘腿坐下。
公孙烟双目微闭,额头鬓角渗出大颗汗珠,身上各处的饰闪烁着,通灵石呼吸般明暗交错,仿佛在她身上起伏。
许久后,公孙烟睁开双眼,目光清澈,神色冰冷,哪有外界轻佻放荡的模样。
“没想到这批散修中,还有神识比我更加强大的,大意了,这次神识受伤,耽搁进度了。
不行,得打听下那人是谁,若是个没来头的,不定能收为我用。”
公孙烟休息片刻,召出一面水镜,仔细梳妆打扮一番,恢复了平常的艳丽容貌,轻轻抿着娇艳双唇。
“你这么美,哪个男人能抗拒呢?”
走出石屋时,公孙烟再度成为那个万人迷恋的绝色女修,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已经看不到青洲和于战云了。
“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身边的那个修士倒是眼熟得很,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此时青洲在于战云的带领下,来到下院的另一个角落。
一路走来,于战云现四周石屋渐渐稀疏,到最后十米之内也没有一个,显然到了七派下院的边缘了。
石屋群绵延数里,处在宽阔平坦的平原地带,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河流穿过石屋群,一直流淌到远方。
终于,在视线尽头,一座孤零零的石屋耸立着,恰好在一条宽阔河流的岸边,一道人影站立不动,只有河面上的倒影随着水波起伏而晃漾。
“我们站的远一点,此人名叫宋七,剑修才,无师自通,性格也和御剑轩的人一模一样,只知道修炼,根本就是生人勿近。”于战云为青洲解释道。
突然,水边的宋七动了,他手上拿着一根黝黑铁棍,对着湖面砸下,动作似缓还急,铁棍打出的轨迹笔直落下。
湖面如同被切开两半,一丝水花也没溅起,在铁棍落下之地空出大片,仿佛是被两面透明的墙阻止水流动,空出一截湖底。
“惊人的控制力。”
青洲看的惊叹,宋七虽然用的是棍,其实出的是剑招,普通炼气修士对河水出剑,最多打出方圆十米的大洞,威力消失后河水迅填补空洞不留痕迹。
可是宋七一件下去,竟能长时间停滞河流,显然对剑道力量的控制臻至巅峰,到了具体而微操纵于心的地步。
“那根铁棍看起来土里土气,实际大有来头,据是宋七捡到的极品剑胎,以后能炼制成本命飞剑。”
剑修的修炼不假借外物,一人一剑足以,所以对本命飞剑要求极高,必须要以五金精英凝成的剑胎,才能炼制成上佳的飞剑。
眼前的宋七不用,肯定是御剑轩的内定弟子了。
这次外出,青洲见过两个种子选手,感到此行不虚,公孙烟神识虽不及他,运用法门却精妙诡异,宋七剑术神乎其神,也是一名劲敌。
回去的路上,青洲心想,修仙界广阔无边,精英才层出不穷,要想不落人后,必须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
回到石屋,青洲和于战云被一群修士拦住。
“这两个石屋你们在住?”
“有事?”
“收拾下搬出去,我们要安排两个人。”
青洲和于战云对视,方才看好戏热闹得很,每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会生在自己身上,眼前人多势众的大量修士,显然是想霸占己方的两个石屋。
本来嘛,若是好言相劝,区区石屋让也就让了,可对方嚣张的语气,以及理所应当的态度,激怒了青洲。
“不收拾也不搬,我们住的好好的,不打算挪窝了。”
于战云抢先开口,他不是怕事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对方人多势众而让步。
“好大的胆子,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来听听。”
“我大哥是符之道,怎么样,害怕了吧?。”
这人青洲听过,是这次的种子选手之一,不仅制符能力一流,战斗起来各种法符满飞,符海战术打的对方连还手之力也没有,是个厉害人物。
对于等待选拔的散修来,最怕得罪种子选手,对方实力强、潜力大,教训你一顿没商量,若是被打成重伤,耽误了选拔,那就呜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