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长的车队就在武空的眼下渐渐的走远。
武空目送着他们离开,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有点吓人。
一双眼睛中涌动的怒火尤为明显,只不过现在这种时刻,他知道自己应该隐忍,否则不但仇报不了,反而自己也会葬送在此。
在车队远去之后,武空再次望向对面的屋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黑衣人已经走了。
武空掠到对面,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身影。
若不是刚刚仓促间与黑衣人上了不同的屋檐,武空岂会如此轻易的让那黑衣恩人离开,至少也要弄清他到底是谁。
武空的心里难免有此话惆怅,东灵宗这次的动作这么快,倒是武空从来没想到过的。
“难道太白星星愿意嫁给鱼化石了?”
武空心里涌现这样一个想法,旋即便是皱了皱眉,对于那样的女人活着,有点像是武空的梦魇,不诛杀反而会成为心魔。
太白家上了东灵宗,一时半会想报仇恐怕有点异想开了,灭太白家等同于连东灵宗都要连根拔起才行。
做为齐大圣的轮回之身,灭掉一个东灵宗或许对现在的武空来是方夜谭,不过当他成为孙悟空的那一,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或许就是将东灵宗连根拔起。
“这个地,将无一人庇护得了你。”看着太白家远去的方向,武空咬牙暗喝一声。
先是有罗什,现在又出来一个鱼化石,如太白星星这种有着使般脸蛋的女人,或许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而每一个,都会成为武空的强敌,对于这一点武空心中有数,不过并不惧怕。
“白球那东西还不回来,难道出事了不成?”武空收回视线,呢喃一声,让白球去打探个消息,这么久了还没音讯。
对于白球武空倒是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青墨会不会在灵家出了什么事。
武空掠下屋檐,正准备前往灵家看看,一道白影如光般的掠来,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
武空已经习以为常,白球的速度真的很快,只是成长的有点慢,到现在还是这么一丁点大,不过力量惊人。
“大爷,出大事了!!”白球大叫一声,一脸很紧张的样子。
“什么大事?”武空眉头一挑,心头一沉。
“灵依月被她父亲禁锢府上,要强行逼她与阳家联姻。”白球道。
“青墨呢?”武空问道。
“他已经强行闯出来了。”白球翻了翻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可是答应了灵依月要帮她演戏的,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是她灵家的事情,我能怎么办呢。”武空长吐一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心中却是有点纠结,自己的身份能为她做什么呢。
“你不帮她呀,那好吧。”白球一副事不关已的神情,倒靠在武空肩膀上惬意的仰望着空。
武空提步往灵家所在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或许真如白球所,自己答应了帮她这个忙吧。
“大爷你去哪呢。”白球看到又是走向灵家的方向,不禁问道。
“我去看看青墨他们出来没有。”武空回道,徒然加快了脚步。
来到灵家府邸门口,正赶上了青墨与那莲花院的女弟子,正被灵家数十护院堵在门口。
看到这一幕,武空心头涌起暴怒之气,这灵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这不是要与禅宗作对吗?竟然公然的为难青墨他们。
“你们赶紧给我让开,禅宗不是一个的灵家招惹的起的。”青墨的声音传出,那暴怒的声音竟有杀意涌动。
他自灵家闯出来,并没有杀一个人,但是现在却是动了杀心。
“两位稍等片刻,不要让我们为难。”守卫之中一位看起来身高八尺的大汉,身着白银铠甲,悬腰虎头大刀,声如洪钟的回道。
武空已经踏步而去,带着愤怒之气,全身响彻起龙象之音,一手提着一个如拎鸡般的甩飞了出去。
那只堵不攻的灵家护卫都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外围中已经有人出手了。
“大师兄!”青墨看到了武空,心头一喜,便是不在犹豫瞬间与莲花院的女弟子同时出手。
“不要杀他们。”武空提醒了一句,几息之间就甩飞了十几人,每一个都被甩出十多步远,在地上呻吟着。
看到竟然有援兵到来,那八尺巨汉脸色涌现一抹苍白,虎头刀一抽,就势往武空劈来。
武空面无波澜,此人的气息竟然达到了神力八变第一变的万兽变境界,但是力量却是不怎么雄浑,显然是打通的气脉不够多。
那虎头刀极沉,刀气纵横帖着武空的身子而过,却是没碰着武空半根毫毛。
澎!
武空顺势一脚,直接将他的刀踢的飞出了手,眨眼之间被武空一捞,如一头狗熊般的身躯都被武空甩飞了出去。
眦眦!
白球手舞足蹈的大叫一声,自武空的肩膀掠出,旋即便看到一道白影在人群中来回跳跃,同时一道道惨叫声响起。
武空都有点诧异,白球竟然有如此过人的手段,看起来白球虽,但是被他击中的人,脸上都留下了五道极深的爪印。
显然被白球抓过的人,脸上的肉都被剜了出来,不仅毁了容还鲜血如柱。
几十个护卫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全部都被放倒,尤其是被白球攻击过的人,那画面真是太美不敢看。
“大师兄,灵依月师姐定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青墨一脸紧张,对武空问道。
武空想了想,回道:“这样吧,你们回客栈将此事告诉宗主,他们自会有定夺。”
“你呢?”青墨问道。
“我在这里等你们。”武空回道。
青墨一点头,与莲花院的女弟子拔步飞奔,前往客栈找援兵,这件事只能禅宗出面才行。
灵家的护卫阻止青墨两人出府,就是怕青墨去报信,显然灵家对禅宗很是忌惮。
只要灵依月与阳君子的联姻完成,哪怕灵依月是被逼的都无关紧要了。
灵家只要一个结果,过程怎么样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