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白星星脸色红到脖子根的娇羞模样,觉远舔了舔舌头,对她招了招手,而后便是转身往殿内行去。
太白星星站在原地没有动,觉远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到她还没跟上来,便是道:“不是一切以我为马首是瞻吗?”
太白星星攥了攥拳头,她哪里还不明白觉远是想干什么,没想到身为齐学院的院老人物,为人师表,却有如此禽兽不如的人存在。
实话,太白星星哪怕当年跟武空两情相悦之时,她的身子都没被武空占有过,后来的罗什么与鱼化石就更没有这个可能。
也就是,太白星星现在还保留着贞洁,谁知才刚入齐学院,马上就遇到了这样的院老,她真是又恨又气,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看到太白星星还站原地没有动,觉远招了招手,道:“我带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最后太白星星还是移动了脚步,虽然她极想逃离这里,但是既然成了觉远的学生,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除非不在齐学院修行了。
跟着觉远入了殿内,在一间装潢的极致奢华的房间中,一张巨大的龙床摆在那里。
室内的灯光模模糊糊,房间中飘荡着一股催人春心荡漾的香味。
想不到觉远会把太白星星带到这样的场所来,这应该是他骄奢淫逸的地方。
看到这样的场景,太白星星马上就想逃跑,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觉远这种老东西把自己糟蹋。
觉远色眯眯的对太白星星笑道:“看到了吗?这张龙床你若爬得上去,等你下来之后,你的人生将会发生翻覆地的改变,在你之前有你许多的师姐,上了这张龙床,现在已经在内院混的风生水起,得到的好处比常人多数倍。”
他话一完成,伸手就往太白星星傲人的胸部抓来,一副流口水的模样。
太白星星吓的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她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了,没想到觉远会是如此不要脸的老色鬼。
更没想到的是,在齐学院的院老队伍中,竟然会让这样的人混在其中,如他所,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子,遭了他的毒手。
“还想跑吗?进了我的觉梦殿,不是你想跑就能跑的。”觉远看着逃跑着的太白星星,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太白星星眼看着那扇门在极速的关闭,心里早害怕的不知所以措,她的心头甚至涌现了绝望的情绪。
也是这股绝望的情绪,激发了她的本命东西,那把黄金扫帚自己她头顶升腾了起来,各种瘟神一般的衰败气息将这觉梦殿给充塞的满满的。
觉远那淫荡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他都可以亲眼看到那柄黄金扫帚在太白星星的上头扫动,每扫动一下,他甚至都可以看到漫的污秽滚滚荡荡而来。
“扫……把……星……”觉远整个脸色都吓的惨白如纸,本想强行与太白星星做爱做的事的,看到这个场景,他恨不得马上把太白星星轰出去。
他知道这代表着一种什么,现在他已经沾染上了,他已经吓的要死,知道自己厄运缠身,恐怕会死于非命也难。
那扇关闭的大门在他手中打开,像送瘟神一样的把太白星星给送了出去。
直到太白星星走了很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竟然……是扫把星转世,啊!我惹到不该惹的东西,恐怕我的大难将会临头了……”觉远吓的直哆嗦,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竟然惹到了扫把星。
如此一来,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好运都用光了,就算没用光也一定被刚刚那污秽之气给沾染的没有一丝一毫了。
觉远由红光满面变成现在的印堂发黑,整个人的周身都萦绕着一股肉眼不可见的血光,这是大难的征兆,正是血光之灾的现象。
而太白星星也庆幸自己跑了出来,一路狂奔回住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并不知道觉远为什么给她开了门,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会有黄金扫把。
“老混蛋,老色魔,看来这齐学院我是待不下去。”太白星星在被子里咒骂着,想到觉远的变态,今自己没有顺从他,往后在齐学院的日子,她不知道还能否待得下去。
但是离开齐学院又能去哪呢?举头看尽地间,已经没有她的去处了。
东灵宗如果知道鱼化石的死因是因她而起的话,不有,她的父亲以及整个太白家都会陪葬。
在这种时刻,曾经与武空的那些美好都清晰的浮现,那些美好的场景令她潸然泪下,后悔不已。
如果此时与武空还是不分彼此的一双人的话,那现在至少有个依靠,以武空的性格一定会把她保护的好好的。
只是世上没有这么多如果,她对武空所做的一切,恐怕只有用她的命去偿还了。
她正在被子里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只黑狗自她没关好的门中溜了进来,旋即这黑狗咬着她的被子,瞬间把被子都拖了下来。
本在极度害怕中的太白星星,吓的尖叫不断,还以为觉远追到这来了。
不过待她看清之后,却是一只黑狗而已,正对着她汪汪的叫了几声,随即便是把她的被子给拖出了门。
人倒霉起来,连狗都欺负上门了,太白星星气的呜呜大哭,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朝黑狗砸去,而后便是床追了出去。
在觉远那里受的委屈,她要全部撒在这只该死的黑狗身上,至少被子要拿回来。
黑狗个子不大,但是却把她的被子拖的极快,这被子恐怕就是拿回去也烂了。
太白星星一边追一边大骂着,捡起地上的石子朝黑狗砸。
跑出一段距离之后,黑狗被太白星星一颗拳头大的石头破空砸去,而且极其精准,砸中了的话,黑狗不死都要受伤。
咻!
当那石头就要砸中黑狗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当场将这石头抓住,并且那黑狗汪叫一声,跳到他的身上,极其亲密的用舌头舔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