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包里的东西可是很恐怖的,你们大家可要有心理准备哦,胆的女生可以先背过脸去。WwWCOM”
赛璐珞冷哼一声,“切,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你以为我吓大的吗?”
我也朝他冷笑,“自从我们五个穿越过来,什么可怕的东西没见识过。”
然后,这个叫做艾科学的少年刷地一下打开背包,拎出一个玻璃罐子,放在我们面前。
等我们看清玻璃罐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全都吓得啊地尖叫起来。
玻璃罐子里装的是一颗成年人的脑袋。那颗脑袋是被固定在玻璃罐子里的,脖子部分好像被浸泡在什么溶液里面,那液体黄黄的,看上去很恶心。
那是一颗成年男子的头颅,年纪应该三十来岁的样子,皮肤粗糙,容貌可憎,肤色偏黑,略微秃顶。
尽管我们吓得一起尖叫,那罐子里的脑袋笑眯眯地跟我们打招呼,“大家好啊,我叫做周克杰,很高兴认识大家。”
看着人家这么友好,我们也只好尴尬地举起右手,一起道声——嗨。
之前虽然有见过梁景胤那颗长在肉色铁蒺藜上的脑袋,可是看了玻璃罐子里的人头还是觉得很不适应。
赛璐珞好奇地问道,“那个周克杰,你生前是做什么的?”
人头哈哈大笑,“我生前什么也不做,我是个杀人犯。”
啊啊啊?竟然是杀人犯的脑袋?
我们全都傻眼了,一起冲着艾科学吼道,“艾科学,你究竟是不是人?带着一颗杀人犯的脑袋到处穿越?有没有搞错啊?”
艾科学咳咳两声,“我你们五个刚才有没有仔细听我话啊,我刚才的是,我正在做实验的时候,忽然就穿越了。听懂了吗?”
赛璐珞道,“你在做什么实验啊?”
艾科学不屑地看了我们一眼,“呐,我的名字叫做艾科学,我的人生目标是要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赛璐珞跳着脚喊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当时你在做什么实验?”
艾科学冷哼一声,“当然是在做人体实验喽。请问各位,做人体实验不用死刑犯的尸体用什么?”
我们全都被他噎住了,不出话来。
艾科学道,“我当时正在尝试把他的头颅和一具刚死的新鲜尸体缝合在一起,没曾想忽然穿越了,正是郁闷至极。”
高鹏道,“难不成我们伟大的科学家艾科学同学是想把刚死去尸体的头颅和另一具刚死去尸体的身子缝在一起,看看他能否复活吗?”
艾科学兴奋地点点头,“对啊,这位同学理解得完全正确,我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机会,两个死刑犯同时死亡,可是,这一穿越全毁了。”
赛璐珞道,“做人体实验不是犯法的吗?”
艾科学咳咳两声,“这位女同学,拜托你不要大惊怪,这个手术是一个很大胆的尝试,一旦成功,它带来的成就是无法估量的。我们每年有多少优秀的科学家和社会精英分子去世,那些为人类社会展做出卓越贡献的人物的逝去,不但是给他们的个人家庭带来悲痛,而且是全社会乃至全人类的损失,如果这项头颅移植技术成熟,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优秀人物的头颅移植到一个健康新鲜的躯体上,这样他们就可以复活,继续为人类的展做贡献。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科学实验,而不是违法犯罪行为,这位女生,你懂了吗?”
高鹏道,“哦,你的倒也确有其事,现在有些人不是在临终前做冷冻头颅手术,以期待以后复活吗?”
艾科学道,“所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等这项技术成熟了,死后复活不是梦。”
听了艾科学的一番解,我们全都震惊了,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渺,没有见识,竟然把这么有意义的科学实验看成一种犯罪。
就在我们妄自菲薄自他不如的时候,罐子里的那颗人头开始话了,“艾科学,你不是承诺保证我死后复活吗?现在我的身体在哪里?”
艾科学没好气地吼道,“你没看见都穿越到远古了吗?你跟我要身体,我还郁闷呢,你脖子下面的营养液一用完,你马上就会死去。”
那颗人头听了立刻开始咆哮,“不要啊,我不要死去,艾科学,你承诺了必须复活我的。”
艾科学把手一摊,无奈地大吼,“我也没办法啊,这里是远古,又不是在实验室,我到哪里去搞营养液?”
人头道,“没有营养液,你不会现配吗?”
“现配?的容易,大哥,你看清楚了,这里是山洞,山洞里连个器皿啥的都没有,我怎么个配法?”
“你难道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吗?”
艾科学慌忙摆手,“我可不希望你死,我还指望复活你之后,表学术论文,得到业界认可呢。”
人头怒吼,“我不管,你要是不能让我复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艾科学吓得瑟瑟抖。
看他俩吵得一股劲,为了缓和下气氛,我咳咳两声问道,“周克杰,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人头冷笑,“没多少,几十个吧。”
尼玛,几十个?我感到自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赛璐珞哆嗦着问道,“都是怎么杀的?”
人头得意地道,“我先去缅甸买了几把枪,然后跑到闹市区,拿着一挺机关枪,突突突一通扫射,就这么多了。”
“擦,我你怎么看着面熟,原来你就是前阵被抓获那个在闹市区制造枪击案的罪犯,我咋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们五个全都恍然大悟,那段时间,每一打开电脑或者电视,新闻报道全是有关于周克杰的消息,周克杰这名字是新闻头条啊,竟然没想起来。我们简直是太迟钝了。在击毙他之后,无数心理专家分析他的成长经历,各媒体也制作了无数期法制节目警示后人。
可能是因为他的头颅长期浸泡在营养液里,稍微有点变形,以致于我们全都没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