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庄梦蝶的话,叶和路飞立刻蹲下身子查看地上的车辙印记,果然发现车辙印只是停在原地的痕迹而并没有离开的痕迹。
叶道,“那没有离开的痕迹,不是那栋二层楼就此消失了吧?”
尽管这种法太过于古怪,可是眼下,地上的车辙印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总之,车辙痕迹就这么在原地消失了。
庄梦蝶道,“而且也没有显示车辙印朝这边驶来的方向。”
叶皱眉,“嗯,好一个来无影去无踪啊,看来那栋二层楼就这样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
地面上,不但有路飞的脚印还有那双4码的女式平底皮鞋的脚印。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杂乱的脚印,其中以狼爪印居多。
叶道,“尽管这一切听上去似乎太过离奇,可是地上的车辙印和4码脚印表明,路飞的应该是真话。”
路飞道,“叶组长,我的当然都是真话了。我哪里敢忽悠您这位神探啊。”
庄梦蝶皱眉,“那现在怎么办?这路飞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呢?”
路飞一听,立刻紧张地看着叶,“叶组长,这一切跟我无关啊,昨晚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您不会还是坚持拘留我吧?”
叶沉默片刻,终于开了口,“好吧,整件事,归根结底,你也算是个受害者,不如你现在就回学校去吧。”
路飞听了终于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笑道,“叶组长明鉴啊。”
“你先回去上课,如果再发现那个维多利加的行踪,一定要及时汇报。”
“嗯,知道了。叶组长,庄作家,再见。”
路飞完,立刻撒丫子就跑,生怕叶改变主意。
庄梦蝶皱眉道,“可是现在,那个夏梦莹的案子可怎么办啊?”
“只能是先放一放了,其实这个夏梦莹早在几个月前就应该寿终正寝了,是那颗狼心救了她一命,关于她的死,追不追究的,其实没啥意思。这个夏梦莹是个早就应该死了的人。
只是这个维多利加,给人的感觉太古怪了。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庄梦蝶道,“那么咱们要不要通缉维多利加呢?”
叶皱眉,“通缉维多利加?咱们以什么罪名通缉她呢?谋杀尸体的罪名吗?所以关于夏梦莹被挖心致死的惨案也只能就这样画上句号。没逮住维多利加的确是个遗憾,可是逮住她之后,没法给她定罪会是更大的麻烦。咱们目前也只有放手不管了。”
庄梦蝶道,“可是这个夏梦莹没事搞什么分期付款买心脏嘛,这给警方增添多的困扰,还以为是什么恶性杀人案呢。”
叶道,“是个人都想努力地活下去,站在夏梦莹本人的角度上,她的做法似乎也无可厚非。”
叶和庄梦蝶回到车里,叶叹口气,猛踩一脚油门,警车很快消失在大马路上。
终于取得信任,喜获自由的路飞拔脚狂奔。
魔钺哈哈大笑,“真是没意思,本来我还以为你会带着我去监狱住一段时间呢,这下没招了,我都想好到监狱之后,如何对付那些囚犯了。蹂躏一般囚犯一定非常有趣。”
“神经病!闭嘴吧,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路飞一听见他的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
“其实,我也不愿意去监狱住,监狱都是男犯人,没有美女看,日子久了,一定很无聊。”
“你真的很烦啊,最好闭上你的鸟嘴。”
“如果不让我话,那我就只好睡觉喽。”
“那你还是话吧,你睡觉的话,呼噜声震,更惹我烦。”
“看来我的呼噜的确令你很困扰呢。”
“今后你再打呼噜,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路飞和魔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好不热闹,进了校园之后,还在吵。
正赶上高鹏和赛璐珞迎面走来,赛璐珞道,“这路飞自打从青影片场回来之后,就跟撒癔症似的,总是自言自语,还在课堂上打呼噜,真是无语了。”
路飞道,“璐璐,你个八婆,别胡八道了。我哪有自言自语,那个在课堂上打呼噜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赛璐珞道,“那是谁?难不成还有人钻到你身体里打呼噜不成?”
魔钺一看见赛璐珞,立刻发出惊呼,“嗯?这不是彩衣姑娘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路飞不耐烦地道,“什么彩衣姑娘?你别乱喊了。她叫赛璐珞,是我同学。”
魔钺道,“可是她的样子跟彩衣姑娘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真搞不懂你在什么,不过彩衣姑娘这个名字好熟,像是在哪里听见过。”
赛璐珞道,“喂喂!路飞,你又在什么彩衣姑娘啊?”
路飞却像是没听见她在什么,呆呆地站在原地,猛然想起之前有个红袍怪人,看见赛璐珞也是大喊彩衣姑娘。
现在魔钺也在什么彩衣姑娘,不觉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立刻问道,“魔钺,你认识彩衣姑娘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彩衣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魔钺打了个哈欠,“哦?亲爱的宿主,我忽然犯困了。我要睡觉了。有事也不要喊我。”完,呼噜声再起。
路飞急得大喊,“喂!你这懒猪,不许睡觉,你必须跟我彩衣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又打呼噜。”
赛璐珞皱眉道,“路飞,你又在发什么疯啊?你干什么总什么彩衣姑娘啊?”
路飞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跟她解释,不耐烦地摆摆手,走远了。
高鹏使劲忍住笑,“我好像又听见路飞体内传来呼噜声了。”
赛璐珞道,“路飞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他怎么又在彩衣姑娘呢?之前跟骆桑在一起的红袍人喊我彩衣姑娘,究竟这彩衣姑娘是什么人呢?”
高鹏道,“那谁知道?不过,路飞忽然变得古里古怪,一定跟他体内的尸毒有关。”
听着魔钺的呼噜声,路飞无比烦躁,原本想去教室的他,只好掉头往宿舍走去。
“该死的混蛋,又打呼噜,真是害死我了。今后我还敢去教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