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冷笑,“妈呀,听了半天,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老道士和壮汉的脑子都有毛病啊。你看看他俩,壮汉头顶上的冰溜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此时该做的正确反应,当然是赶紧避开了,难道还躺在地上,傻呼呼地不动,等着冰溜子来扎吗?这也太脑残了吧?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老道士琢磨了半天,壮汉是不知所措,由此可见,这俩人的脑袋都有问题。”
路飞笑道,“此言差矣。你该好好想想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形是,壮汉被猫灵困在旋风里,百般折磨,而且壮汉还被幻觉控制了,他受了很大的惊吓,一度神志不清,所以刚才还一直喊着让老道士去厨房去拿菜刀,他想砍掉自己的腿。可见其被幻觉折磨得有多辛苦。老道士虽然被猫灵的幻觉所困,可是刚才,壮汉被幻觉折磨,一直折腾个没完,老道士在旁边可是亲眼目睹,他也跟着一起担惊受怕,所以说,目前的老道士和壮汉,其实是两个备受折磨的人,他们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神志都有些不正常了,以至于再次面对一根摇摇欲坠的冰溜子,不能做出正常人的反应,也就没啥好奇怪的。”
魔鉞苦笑,“懂了,你的意思很清楚了,你是想说他俩的神志现在有点问题,所以不能做出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该有的反应。”
路飞笑道,“是的。正常来说,任何人,哪怕是傻子,看见一根冰溜子马上就要掉下来,本能的反应就是闪到一边。好了,我还是接着讲故事吧。老道士笑道,对啊,你赶紧闪开就是了,这种事,你原本不必问我的,你已经不是个三岁的娃娃了,你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壮汉傻笑,嗯,我闪开就是了。话音刚落,再次听见头那冰溜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吗?你怎么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呢?壮汉哭道,大师,不是我不动,是我动不了了。老道士惊道,你又怎么了?壮汉哭道,我的身体忽然不能动了,我现在连抬脖子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老道士惊道,不是吧?这也太夸张了。壮汉哭道,是真的,现在,那根冰溜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而我却连动都动不了。这实在是太悲哀了。我现在只有接受命运的安排,准备受死吧。话音刚落,老道士忽然感觉旋风里有东西闪了一下,等他揉揉眼睛,定睛再看的时候,却是大吃一惊,那老道士究竟是看见什么了?能令他如此震惊呢?他居然看见一个毛绒绒的身影就伏在壮汉身上,那毛绒绒的身影是黑白花的,就是一只猫的模样,老道士一看见那只猫,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坏了,这可不就是猫灵吗?此刻猫灵正跟壮汉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几乎是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此时,壮汉是四肢摊开,躺在地上的,而猫灵就趴在壮汉的胸口上。老道士正惊得张大嘴巴,不知该怎么跟壮汉解释,却听见壮汉又喊了起来,大师,我感觉胸口很凉,是那种寒气入骨的凉,妈呀,冷啊,我真的感觉好冷啊。我的胸口到底是怎么了?壮汉努力抬起脖子,头部才勉强地抬起一点点,可是他看见胸口上空无一物,不禁再次叹气道,我的胸口上就跟放着一大块冰似的,那股子寒气从胸口扩散开来,搞得我整个人都冻得受不了。大师,我到底是怎了?为什么会忽然不能动?而且我现在还感觉胸口很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道士咳咳两声,低声道,孩子,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无法动弹了,而且我还知道,你为什么感觉胸口很冷。壮汉扭脸看着老道士,惊呼道,啊?为什么呀?老道士叹气,很简单,因为它现在就趴在你的胸口上呢。壮汉大吃一惊,谁?你说的是谁?不会是猫灵吧?老道士点头,没错,就是猫灵,它现在跟你脸对脸,眼珠子对着眼珠子,跟你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壮汉哭道,妈呀,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呀?难道我还是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吗?老道士叹气,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你先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吧。话音刚落,就看见猫灵忽然扭脸看着他,嘴巴微微咧开,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像是在笑。老道士怒道,混蛋,你这孽畜,你是在嘲讽我吗?壮汉哭道,大师,它现在就在我胸口上,你千万别激怒它啊。尽管看不见猫灵,可是从胸口的寒意,壮汉感受到它深深的恶意。老道士当然也担心猫灵会做出对壮汉不利的事,立刻捂住嘴巴,不敢说话,就在这个时候,猫灵忽然扬起脑袋,嗷呜一声,朝着天花板吹了一口气。老道士看得很清楚,那口气离开猫灵的嘴巴之后,立刻变成的浅蓝色,说明猫灵呼出的气体很冷。说时迟,那时快,那口气离开猫灵的嘴巴之后,立刻直冲天花板,恰好撞在那根摇摇欲坠的冰溜子上,就听见咔嚓一声,那根冰溜子立刻掉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