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笑道,“这下,整个剧情忽然变得有意思了,再次叠出一个新的亮点,之前的亮点是那条链子,链子引出了男人出轨的事情,这次的亮点是香香的头发,香香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很多信息。香香说因为厂长喜欢长发女人,她才特意为他留了长发,她还说很羡慕厂长夫人的长发,最重要的一点,她说刚认识厂长的时候,是齐耳短发,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厂长夫人是看着香香进厂打工的,她记得香香来的时候,明明是梳着发髻的。任何有点常识的人都明白,齐耳的短发是不可能梳成发髻,因为齐耳短发的长度不够,根本无法梳成发髻。”
路飞笑道,“嗯,看来你好像发现什么问题了。”
魔鉞笑道,“是的,我发现,香香应该是在她进工厂打工之前就跟厂长认识了。”
路飞笑道,“你猜得没错,好了,我还是继续讲故事,我相信,你继续听下去,就会明白一切的。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香香还是不搭理我,继续仰着脖子,跟个疯子似的,咯咯乐个没完,我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她,使劲摇晃,厉声道,够了,你别再笑了,我受够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我丈夫的?香香这才勉强止住笑,咳咳两声,好吧,那我干脆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跟你丈夫早在两年前就认识了。我惊得合不拢嘴,啊?两年前?那就是说,你跟他已经有了两年的亲密关系了?香香点头,是的。两年前,我离开家乡去城里的洗脚房打工,他是店里的常客,记得我头一天上班,就被他看中了,他点名要我伺候他。而且头一天,他就要跟我做那件事,我怕疼,没敢答应,被老板骂了一顿。接下来几天,他天天来找我,每天都给我买礼物,我不敢收他的东西,我老板却全都收了下来,我知道他想要我,当时,我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可是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他想要我。我当时才十四岁,对男人一窍不通,除了害怕就是害怕,尤其是他直白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甚至紧张到浑身发抖,我害怕他,每次他一来,我就找借口跑出去,想把伺候他的活儿推给其他的姐妹,可是等我从洗手间回来一看,发现他正坐在大厅里等着我呢,他跟我说,他就是专门来找我的。妈呀,听到这句话,别的姐妹羡慕得要命,而我,则羞得满脸通红,他很会跟女人沟通,看我紧张,他故意跟我闲聊,后来聊得熟了,我才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他了。然后,他还是每天找我,不提那件事,只点名要我服务,完事还给我小费,大约两个月以后,我才跟他做了那件事,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我跟他有了关系之后,他才在外面给我租房,之前我是住在店里,跟那些姐妹们挤在一起的,他让我住在他租的小公寓里,不许我出去工作,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想独占我,不想让我认识别的男人。说到底,男人是一种很自私的动物。我听到这里,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你和他,金屋藏娇,玩得很开心嘛。既然这样,你干嘛不在出租房里当公主养着,反而跑到这里来当工人,岂不是太委屈了?香香苦笑,这都是他的主意,我们原本在一起,过着很快活的日子,忽然有一天,他跑来跟我说,他在乡下租了厂房,要开工厂,赚大钱了,还说要带我一起去。我哪里肯答应,我是在乡下长大的,乡下生活条件差,尤其是乡下的房子里没有厕所,只有公厕,乡下叫做茅房,很脏的,我不喜欢。尽管我小时候,一直在茅房里方便,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上茅房。冬天上茅房冻得屁股疼,夏天还没进茅房,就闻见刺鼻的臭味,看见一大群嗡嗡乱飞的苍蝇。好吧,我这么说,你肯定认为我是忘本了,可是,像茅房那一类的地方,真的让人爱不起来。你丈夫见我不肯跟着去,只好苦口婆心地劝说,说他需要我,需要每天都看见我,让我必须陪着他,还说等他赚了大钱,一定送我一套房子,还说什么军功章的一半,是我的。总之,好话说了一火车,我是禁不住他的哄劝的,还是答应跟他一起来了,可是谁知道,他又提出让我更加无法接受的事,他让我扮成工人待在工厂里,帮他做个监工,这次,他的理由是,工人爱偷懒,得有个人在车间里时时刻刻地盯着他们。而这个监工,他琢磨了半天,非我莫属,就我最合适,因为其他人,他信不过。起初,这件事,我也是死活不答应。因为在厂里做监工,那我岂不是要跟你面对面的打交道了。之前,我只是看过你的照片,我会看人的面相的,从照片上,我就看出,你是一个不简单的小女人,否则你也不会把他牢牢抓在手心里。说真的,跟你面对面,我心里连一点底气都没有。所幸,你并不是一个很细心地人,有很多次,我和他几乎是在你的眼皮底下亲热,你居然都没有察觉。我气得大骂,混蛋!无耻!香香笑道,我说姐姐,这种事,你要骂,也该骂他呀,每次亲热的时间和地点,都是由他来定的,我又无权决定什么。有好几次,你从外面回办公室,当时,我和他正在办公室里做那事,听见你回来,我俩立刻躲到文件柜里,等你走了,我俩才接着做,其实,躲在文件柜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憋闷无比,可是,那种跟你躲猫猫的滋味,真的很刺激。你真的好傻,有几次,你明明都听见我俩发出的声音了,可是你太懒了,懒得打开柜子去检查,所以我们就一次又一次地化险为夷。姐姐,现在感觉如何啊?我和他的事,够不够惊险?够不够刺激啊?香香说完,再次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