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苦笑,“这些熊孩子,真能胡闹,除了偷鸡摸狗之外,还跑去偷看村里女人们洗澡,真是过分呀。”
路飞笑道,“那个时代的农村,没啥娱乐,村民们每天忙着下地干活,晚上回到家,累了一天,倒头就睡。每到夜晚降临的时候,好孩子会听父母的话,乖乖地上床睡觉,然而,坏孩子可不会听父母的话,每逢夜幕降临,他们就开始策划新的活动了,比如说偷鸡摸狗和偷看女人洗澡。那时候的农村,没啥娱乐,成年人白天干活,晚上休息。可是孩子们呢,尤其是这些精力旺盛的坏孩子,他们睡不着,于是就把干坏事当作是自己的夜间娱乐活动。”
魔鉞笑道,“这些孩子,真是不学好。把干坏事当成是夜间娱乐,那是多可悲的事啊。”
路飞笑道,“是的,他们的家长每天忙于生计,没有多余的闲暇时间去管教和照顾他们,也是硬伤,那时候的孩子,还不象现在的孩子,晚上睡不着了,可以打游戏,消磨时光,那时候,连手机和电脑都没有,要玩游戏,还得去游戏厅,那个时代,游戏厅还是很赚钱的,当然我也没赶上那个时代,据说满大街都是游戏厅,游戏厅里挤满了孩子。不过,对于家境贫困的农村孩子来说,去游戏厅打游戏,简直是一种奢望。去得起游戏厅的孩子,不是小混混,就是家里有钱的孩子。所以游戏厅这类地方,通常是乌烟瘴气的。小混混去那里玩,偶尔也会带着妹子,那些妹子也大多是一些问题少女,全都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抽烟喝酒,甚至经常留宿在男朋友家。当然,她们的男朋友也不是固定的,她们会凭着自己一时的兴趣,经常换男朋友。不过,对于小个子这帮农村孩子来说,似乎暂时还无缘搞到女人,因为这里是农村,村里的姑娘还是比较保守的。要想把她们勾引出来干那种事,难度还是很大的。所以这些孩子只能借着偷看女人洗澡来缓解内心的饥渴。”
魔鉞笑道,“嗯,十几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发育了。事实上,很多十三岁的男孩已经开始做春梦,梦见自己跟女人躺在床上做那种事。我说路飞,你做过春梦没有?”
路飞脸红了,咳咳两声,“你干什么?为什么这么问呀?”
魔鉞笑道,“不干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做过春梦。”
路飞摇头,“没有。”
魔鉞笑道,“那你不正常。正常男生在十三岁就开始做春梦了。”
路飞笑道,“你简直是在胡说,你的这种说法一点根据都没有。其实,不光是我,我也问过其他男同学,他们也没做过春梦。”
魔鉞笑道,“人家肯定做过,只不过不想跟你说实话罢了。实话告诉你,正常男性都会从十三岁就开始做春梦,大部分男性在成年之后,还会经常做春梦。你压根不用害羞,这都是正常现象。男人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心仪的女性产生渴望,这种渴望一直憋在心里,久而久之,就会通过春梦这一无奈的妥协方式来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和渴望。”
路飞笑道,“好了,停止这个无聊的话题吧。现在,我接着给你讲故事。小个子笑道,你们说,老天爷真是不公平,王麻子丑出了天际,满脸的大麻子和疤瘌,脸上坑坑洼洼的,恨不能拿着砂纸都打不平,居然娶到这么一个水灵灵粉嫩嫩的可人儿。你看咱们附近的村子里,长得像样齐整的男人多了去了,哪一个娶得不是歪瓜裂枣,咋这个王麻子这么好运呢?孩子们齐声道,小矮子,别再废话了。你一提那个美人,我们就感到躁动不安,浑身发热,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进到王麻子家的院子里吧。小个子皱眉,嗯,我现在好好想想,这个王麻子,人麻烦,修的围墙也是个麻烦,他的浴房在院子的正中间,不像别人家的浴房,浴房的窗口就挨着马路,只要趴在窗户上,就可以看个饱。这浴房在院子正中间的设计,还得翻到院子里,才能走到浴房跟前。而翻到院子里,立刻回面临被狗咬的危险。麻烦呀,真是麻烦。小个子借着酒劲,在屋里踱来踱去,不知踱了多久。终于,停住脚步,咳咳两声,我明白了。孩子们一起围拢来,齐声道,明白什么了?赶紧说。小个子笑道,我刚才就说过,对付王麻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孩子们怒道,呸!就会吹牛。对付王麻子容易?你是在说笑话吗?他们村的村长都拿他没招,你说对付王麻子容易,你可真能说大话。小个子笑道,你们急什么?听我慢慢说啊。你们说村民们为啥都怕王麻子。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有的说王麻子家里有狗,别人都害怕那条大狗,因为狗太凶了,会咬人。有的说王麻子本人就是个无赖,谁都惹不起他,而且他家门口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刻拎着猎枪冲出来了,谁敢惹他呀?万一被他一枪给崩了,说不准还能被他给赖掉。这王麻子就是一个比咱们还坏的流氓无赖,谁都不敢招他。小个子等众人全都发表完自己的意见,方才咳咳两声,你们说得都对,王麻子就是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而且他家还有一条恶犬,那么咱们现在要怎么翻过围墙,跳进他家的院子去偷看他老婆洗澡呢?这看似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实则不然。我认为还是有办法的。此时,孩子们的胃口早就给吊起来了,齐声道,你到底有啥办法,赶紧说吧,真是急死人不偿命啊。小个子笑道,看把你们给急的。那个,要想对付王麻子,首先得对付那条狗。这下,孩子们听得更是蒙圈了,一起嚷嚷,对付那条狗?你又在说梦话吗?那条狗足有半人高,凭着咱们这帮孩子,能把它怎么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