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弥欣见七和夏尔离开后,忙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秘,还要支开七和夏尔?”
厉寒淡淡地:“今轮到你出去调查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钱弥欣不爽道:“怎么?连我也不能啊?我不,我偏要听!钱钱是我的弟,凭什么他的事你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这不公平!”
厉寒冷冷道:“那行,你留下,我走!今轮我,明后轮你!”
钱弥欣见拿不住厉寒,气得直跺脚。 WwWCOM见厉寒真的往外走,她急忙拉住厉寒的胳膊,认怂地:“哎呀,好啦!不听就不听呗,早晚我自己弄清楚,哼!”话落,她一甩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房间。
厉寒在常生床边的椅子里坐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走向房门,猛地一开门!钱弥欣的身子就歪了进来,差点栽倒。她尴尬地笑笑,然后就冷着脸在厉寒的注视下出了客厅的门。
常生问:“什么事这么神秘啊?”
厉寒:“也没什么!你师父之前的信上不是告诉你,你的事要对其他人保密吗?所以……”
常生语气落寞地:“他们也不是其他人。不过……这样也好,不定知道了对他们来不算是好事呢。”
厉寒轻叹一声,道:“本以为是那幅古画有什么奇特之处,把你给缠住了。所以,前两我特地去秦峰的办公室看了看那幅画,结果现它就是一幅非常普通的古画,完全没有特别之处。所以,我想问题应该出在你自己身上。”
常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什么意思?我和那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老是平白无故地梦见它呢?”
厉寒:“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也许……那幅画让你想起了什么,或是勾起了你的什么回忆,又或者……画里的世界就是你心中的向往也不一定。所以,你才会反复的梦到它。”
常生不确定地:“……是吗?”想到梦中的生活,常生温柔地笑着:“没想到……有父母亲人的感觉还挺好的,我在梦里变成了他们家的孩子,他们对我可好了。如果一直不醒过来,其实也挺不错的。”
厉寒目光冷冽地:“梦就是梦!即便是真实的回忆,也早已成为虚幻!现实世界才是一个活人该呆的地方!”
见厉寒严肃又有点生气的样子,常生笑着:“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跟你回来了,不是吗?”到这,常生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厉寒嘴角微扬,“你不怪我硬把你拉出来就好。”
常生目光有些落寞地:“怎么会?其实在梦里的日子,虽然表面上过得挺幸福,可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所以,他们对我再好,我总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再加上……每次他们牵着我的手时,我总是感觉不到他们身上的温度,有种握着空气的虚无感,这样的感觉总是让我觉得很心慌,内心一直都不安稳。不像你们,实实在在的活在我身边,有温度,……很温暖。”
厉寒起身,拍了拍常生的肩,:“亏你一个大男人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被厉寒这么一,常生也觉得自己太煽情了,尴尬地笑了笑掩饰自己的羞涩。
厉寒:“继然你已经醒了,今就好好休息一,明跟着我一起出任务吧!你昏睡的这几,岛上又出了两档事,正需要人手呢!”
常生急问:“出了什么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告诉我吧?别让我着急!”
厉寒点头,“好吧。”
据厉寒所,这两岛上又现了两具老化尸体。这两次现的地点都在山里,分别是在厉寒和钱弥欣调查萤光蝴蝶时被现的。一具是人的,一具是妖的。都是这几新死的,死亡时间都在前两具被现之后!
三界联盟已经调查了已知会反生术的三人的行踪。一人身在神魔界,从来没有离开过;另一人则被关在三界联盟的监狱里,那座监狱是整个三界中最坚固、看管最严密的!而且,他是s级犯人,重重守卫看管,绝对不可能出来犯事;最后一人就不用查了,他是三界联盟的盟主,人族的独孤孤独。总之这三人都没有做案的条件,那么这个会反生术的人应该不在已知的名单内。
常生拿起桌上的水刚喝到嘴里,听到盟主的名字,“噗”地就喷了出来!他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才问道:“盟主叫啥?咕嘟咕嘟盟主?”
厉寒忍住笑意,干咳了一声,郑重地道:“不是咕嘟咕嘟,是独孤孤独!”
常生捂着肚子,笑得脸都红了,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咕嘟咕嘟嘛!哈哈哈哈……”
看着常生笑成那样,厉寒也忍不住了。他别过头,身子微微抖动着。直到两人笑累了,话题才继续下去。
厉寒还,在申明的调查下,现那个人类死者,是一个专门拐卖孩儿的猛罪团伙的老大,身上还背有好几条孩儿的命,抓住了也是个死刑犯!他干的那些事够他枪毙十几回了!顺便厉寒也提到了第一个死者,那个太妹。
申明派人去太妹家乡的公安局了解,太妹身上也有一桩命案,死者居然是她的母亲!太妹出狱后又和社会上的人鬼混,回家管她母亲要钱,她母亲劝她不要鬼混,找份正经工作。两人生口角,太妹便将母亲失手打至休克!太妹误以为母亲死了,就将其活埋,导致她母亲真正死亡,这种情况估计死刑也是跑不了了。
至于第四个死者嘛,是一只琵琶精,也就是蝎子精。它也是三界联盟的通辑犯,虽然只是个级的通辑犯,能力也不怎么样,但它身上却有几条人命官司在,判完了估计也是个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