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常生那着急的样子,智禅马上解释道:“这个我不清楚,因为王家人来的时候,正好后山又出现了妖气,我和阿忠就追了出去。 Ww W COM文清……你陪王家人一起回来的,你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了吗?”
叶文清双手一摊,“我也不清楚,我一回来就听师兄你去后山追人了,这种时候我肯定第一时间去帮你啊,所以也跟去后山了,我不是跟你们一起回来的嘛!那时候王家人的早就已经走了。”
常生和申明对望一眼,表情都很无奈。
申明马上指挥道:“常生、文清看家!智禅大师,麻烦您帮我们去抓人……抓妖。”
叶文清抗议道:“我要跟师兄在一起!”
智禅马上就拍着叶文清的肩膀:“你和常生留下来看家!防着后山那个家伙也很重要,别给我丢人!”
智禅用的委以重任法加激将法,而叶文清却很吃这一套,马上就乖乖地答应下来。
申明手下的人除了文职的以外几乎全都出动了,常生和文清只能内在老窝里对着申明他们装在古堡的监控屏幕呆。
看着……看着……,常生突然对技术人员:“把今王家人进院开始的所有监控都给我复制一份儿,我要看!”
技术人员一脸的为难,常生会意,马上打电话给申明,申明下了命令,那位技术哥才把常生想要的东西都给了他。
常生和叶文清拿出王家古堡的结构图,对照着监控里王家人从进院到出院所走的路线,在结构图上画了一张路线图,并标注了他们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
照着这份路线图,常生和叶文清把王家人进堡后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
他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检查,花了大概一个时,几乎把王家人去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走遍了,也没找到一点儿可疑的线索。
最后,他们停在了王家人最后停留的地方,也是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那就是古堡内的金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金库的大和牢固程度堪比银行的金库!
叶文清问:“怎么办?这也进不去啊!再,金库这种地方,不经主人同意,进去属于犯法吧?”
看着眼前巨大的金库大门,常生好奇地问:“你不觉得王家人很奇怪吗?能在古堡里修个这么大的金库,却连一个摄像头都不装!他家到底是想防盗还是不想防盗啊?”
叶文清无所谓地:“也许人家觉得这金库绝对没人能盗得了呗!”
常生不置可否。他走上前,摸索着金库门的边缘,希望能感觉到点儿什么。然而,金库的密封程度太好了,空气都出不来,就算有妖气,大概也很难流出来……吧?
叶文清也学着常生的样子,在金库门上摸索着,突然,他一惊一诈地喊道:“常生!你快看!这门上好像有很细很浅的纹路,跟门一个色,不仔细摸都不容易察觉。”
常生马上在金库门上摸了摸,正如叶文清所,门上的确有很细很浅的纹路。
叶文清好奇地问:“你这纹路会是什么图案?”
常生忙道:“走!跟我去准备东西!”
叶文清跟在常生身后就来到了杂物间,在那里找到了几瓶墨水和干净的抹布。他们拿着东西又回到了金库门前,把墨水倒在抹布上,用抹布擦金库的大门,高处够不到的地方,常生就指使百合去擦。
没一会儿,抹布上的墨水就渗进门上的纹路里,很快金库大门上的图案就显现了出来。
叶文清指着金库大门上的图案,抖着音:“这这这……这是封印阵!”
常生表情沉重地:“看来王家人不简单啊!文清!你去把楼上那个技术哥请下来!”
叶文清一愣,对着常生的头就是一记暴栗!“臭子,想翻啊!居然敢使唤本大爷!”
常生捂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委屈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真是的,智禅哥一不在,你就欺负我,等智禅哥回来我就跟他告状!”
叶文清毫不在乎地:“你告啊!你告完,我就去钱弥欣那打你的报告,智禅哥肯定不舍得打我,钱弥欣会不会弄死你就不一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子,长点儿心吧!”
常生一脸忿忿地上了楼,把技术哥连拖连拽地弄到了地下金库前。
看着眼前的巨大金库,技术哥也不淡定了。但当他看到金库上的封印阵时,立刻惊讶地:“这……这是金库吗?里面不会封着妖怪吧?不行!我得先请示我们头儿!”
常生怎么请求,技术哥也不给开金库,常生没办法,只能再给申明打电话。
申明听事情的原委后,果断拒绝!并把电话给了智禅。
只听电话那头,智禅语重心长地教训了常生和叶文清一通,嫌他俩做事没轻重,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他俩个孩儿去做,非要等到他们回来才行!
在智禅面前,常生和文清怕是永远也长不大了,他俩无奈只好灰溜溜地和技术哥回到了楼上。
抓捕王家人的过程并不顺利,申明他们跟刑队联合,通过交通摄像头找到了跑车的位置,但早已人去车空!王家三人就此失踪。
王家的产业全部被刑队的人监视起来,但全然不见王家人的踪影,各大酒店旅馆也进行了排查,可王家人就好像人间蒸了一样,从蓝市消声匿迹。
申明和刑峰两队联合申请,上头鉴于此事涉及到妖物,并没有同意公开通辑王家人,只允许内部暗中对其实施抓捕,并且严令普通警察看见了只能上报,不准私自行动,抓捕的任务只能由特殊案件调查组来执行!
当然,上头是为了手下们和市民们的安全为考量,而且也的确不方便跟那些普通警察透露这些“非科学”的东西,所以才这么决定的,完全是出于好意。
可在普通警察眼里,却成了上头把能得功劳的机会全给了特案组!有很多警察心里都对特案组心存不满,对上头的做法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