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的反驳让炀脸色不悦,但他却忍着没有作,而是:“道义本来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拿来束服自己又要求别人的规矩。 WwWCOM我既然并非你们口中的正派之士,自然也不必遵你们的为人之道。但是,你不一样啊!难不成你只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会遵从道义吗?那这道义二字在你心里未免也太过轻薄了吧?”
没想到这个娘炮炀居然嘴皮子也不差!不过,能把自己不讲道义得如此直白坦荡,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让人佩服。
常生笑眯眯地道:“巧了!常某也是个不喜欢讲道义的人,要不神器屠灵怎么会落我手里呢。看来在下和火元素神大人也有想法一致的时候啊!您是不?”
炀没想到常生居然也能出这种话来,略显得有些惊讶,他:“既然阁下不在乎名声,那在下只好以利诱之了,请阁下开个价吧!”
常生抬头扫了一眼,现他都拖这么长时间了,毕方居然还在丘顶站着,明显没有要带他老婆趁机逃走的意思!还在上面看热闹呢,真是急死常生了!
“等一下!神器屠灵的事咱先放放,毕方和钱玉华你想咋办?”常生问炀。
炀直言道:“我的任务就是为了得到神器屠灵,我也过,我不喜欢制造多余的杀戮,只要他们别来防碍我,我自然也懒得动他们!”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啊!在创世神这个规则巨大的反派组织中,炀虽然是个娘炮,但人品在一群渣子里面倒也算得上是有些优点的,至少他的底线虽低但还是有的。
常生抬起头冲毕方喊道:“毕……”毕字刚出口,常生就卡壳了。他若是叫毕方前辈的话,可他现在和常生的年纪又不相上下;若以平辈论之,一想到他是钱弥欣的爹,常生心里就非常抵触,不想跟他没大没!
毕方见常生似是有话对自己,却卡了半没下文,便问道:“少侠可有话要?”
常生干脆也不称呼了,直接道:“有!赶紧带着你老婆走人!”
毕方果断地拒绝道:“那不行!我还要请少侠归还内人之物!即便少侠不还,我也不能眼睁睁看它被创世神夺了去!总之,神器屠灵我毕方即要替内人守护住,也要向少侠讨要回来!”
哎呀我去!常生没想到剧情竟然是偏离他的计划展开的,而且还一不可收拾!
这个时候,常生当着炀的面,根本就没办法告诉毕方他手上的屠灵双枪是从未来带过来的,这话要是了,常生之前费那么大劲把炀的目标转向自己的努力就彻底白费了!
可是不的话,毕方若跟着掺和进来,之前所做的努力也形同于白搭!常生实在是进退两难啊!
正在这个时候,丘上的突然惊叫一声,大喊着着火了!
常生四下扫了一眼,根本没看见一丝明火,更不见哪块冒烟。
刚想问是什么地方着火,毕方竟然也惊呼一声,翎羽花也着了!
毕方这一嗓子喊出来,常生感觉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脑子里空白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回过神后的常生立刻就飞身上到丘顶,透过月牙形缝隙向洞内张望。
不知何时,整个深水潭都着起了汹汹的蓝色火焰!水面上飘着一层死鱼,却不黑也不焦,根本不像是被火烤过的死鱼。
水面上的蓝色火焰从水中漫延至岸边,有一大半的翎羽花已经被蓝色的火焰燃烧着。
然而,即便是被烧的翎羽花,也没有化为灰烬,那样子就像是枯萎的度从正常被压缩到了一瞬间,所以翎羽花在蓝色的火焰中没有被“烧”死却失去了生命。
这什么火?尽管七也是火属性,但常生对这方面的知识却不太了解。
常生只记得资料上有写,炀最擅长的两个顶级法术是幽冥鬼火和地狱之火!而会这两种法术有不少火属性的人都会,比如红莲的管家夏凡,他就会地狱之火。
可是,能像炀这样,把这两种法术练到登峰造极的人却没有几个,绝大多数会这两种法术的人跟炀一比,充其量只能算是学了和会了而已。
再有一个算是炀的绝招了,那就是太阴真火,它和幽冥鬼火、地狱之火都是十大真火中的三个,但太阴真火和那两个比起来,修炼的难度系数却高出了际,极少有能修炼成功的,炀就是那少数成功中的一个!
这三种火,除了太阴真火常生没见过之外,其他两种常生也见过一两次。觉得幽冥鬼火和眼前这场火很像,……当然,常生能看出来的也只是颜色像而已。
和毕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看着几乎没有一点儿安全地方可以落脚的洞内,两人实在也没办法!
常生质问:“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你怎么现在才现?”
委屈地:“我光看你们了,再,我也没感觉到热,也没见冒烟,我怎么知道就着火了呢!”一脸焦急地:“先别管这个了,翎羽花!快想办法弄翎羽花,再晚就全烧没了!”
事情出得太突然,而且火势大得也没时间让常生思考解决的方法。
这个时候就是度秒如年啊!才几秒钟的时间,就一脸绝决地一边着他下去,一边做势就要往洞里跳!
要知道,跳进去就会落进水里,现在那潭水比汽油烧得还凶,落进去还不马上被“烧”死啊!
常生一把就将扯了回来,怒道:“你作死啊!要去也是我去!”
结果常生还没动作,毕方居然也要下去,他现在只有翎羽花能救他老婆了,他必须下去!
和毕方这俩谁下去有个三长两短常生也受不了啊!没办法,常生为了不让他俩下去就只能一纵身跳入了蓝色的火海之中。
毕方和都伸手阻拦,无奈谁也没拦住常生。
毕方立马手向洞力一甩,一条粗大的藤蔓从他手心穿出,直插向翎羽花上方离底部不高的洞壁上,随后藤蔓尖分了许多叉,扎进了岩缝中来固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