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常生他们的车就停在了举行新闻发布会的大礼堂前,除了外围都是暮城百姓的人海外,门口周围全是各种传媒的工作人员。
常生他们的车刚一停下,一大群记者就呼了上来,结果被动作更快的警卫给强行拦在了距车连一米都不到的地方。
紧接着,随行的红莲手下们就一部分开始协助警卫阻挡人群,一部分护卫常生他们下车并进入礼堂。
进入礼堂后,红莲手下的工作便由长老院护卫接手,并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常生他们正式进入了已经开场一个多时的新闻发布会现场,并坐到了指定的席位上。
常生和厉寒是第一次以东方鬼帝储君的身份出席如此正式的场合,所以妖界的各大传媒还是非常关注他们两个的,但这种关注仍然比不上此刻蛇王出现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性大。
从事件依始,常生就一直让蛇族低调,尽量不要在外面任何话。在蛇王的命令下,蛇族从上到下都严格地执行着常生的要求,蛇王这两甚至都没有公开露过面,所以对于处在风口浪尖上的蛇王的出现,媒体马上就炸开了锅。
其中很多媒体记者已经不顾什么秩序了,直接就冲上前向蛇王提问,结果还没越过警戒线,就被长老院的护卫在不让人受伤的程度下把冲在最前面的记者给“打”回了原位。
剩下那帮记者也不是傻瓜,立马就乖乖地自行坐了回去,但提问声却没有因此间断,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作为新闻发言人的彩衣长老连了几句让大家安静都没起作用,结果一个没忍住就怒吼了一声:“安静!”结果以彩衣为中心,立马向周围辐射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场内立马就鸦雀无声了。
彩衣长老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欠妥当,她立马干咳一声,恢复一脸正色地:“这次的新闻发布会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我们会提供给大家足够的提问时间,请各位媒体朋友们稍安勿躁,耐心地按流程走下去。”
接着,彩衣长老便就近两日各大城市发生的对蛇族百姓的暴力行为进行了强烈的谴责,要求妖界百姓能够冷静并理智地等待官方公布真相,不要单凭臆想就做出不当甚至是犯法的行为。
有个情绪比较激动的记者突然站起来质问:“难道要我们纵容蛇族对妖祖候选人下黑手这种事吗?”
“那个……”常生打断刚想回答的彩依长老,问:“能让我句话吗?”
彩衣长老非常恭敬地:“殿下请。”
“谢谢。”常生看着那位记者,问:“你蛇族对妖祖候选人下黑手,请问记者先生您有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您对蛇族的指责吗?”
那位记者立马回答:“水族候选人达施已经亲口指证了!”
“亲口指证?”常生:“身为一名见多识广的新闻记者,我想您应该非常清楚,仅凭被害人的陈述是不能够定罪的,既然没有定罪,身为新闻工作者却到处宣扬不实报道,如果最后证实蛇族没有犯罪,看看眼下蛇族的处境,我想请问各位‘正义的使者’们,这个责任你们想怎么负?”
那位记者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满脸的不服气,但最终还是忿忿地坐了回去。台下上千名媒体工作者都因此开始议论纷纷。
话落常生走到新闻发言人站的地方,旁若无人地问各位长老和妖王:“我今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办,能把时间先让给我和厉寒吗?”
众长老和妖王们声的议论了几句,接着就听他们很客气同意了常生的提议,随后彩衣长老就坐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把地方让给了常生和随后走上前的厉寒。
站位时,常生声道:“你解释绑架的事,我来答记者问,顺便甩锅。”
厉寒低声回道:“我只想当个安静的背景墙。”
“全让我一个人来,那我嗓子还要不要了?”常生语气不爽地:“我已经把最轻快的活儿都让给你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赶紧的!”着,常生很自然地往边上一让,营造出了一种好像厉寒要讲话的意思。
厉寒眼神微冷地站在了发言台上,然后就开始用非常官方的语言方式,首先对他们的来意进行了简单的明。
厉寒话里的主要意思用常生的俗话来就是,因为最近蛇族的事闹得比较大,本来这些事跟他和厉寒毛关系都没有,但因为无意间看到了网上的新闻,他俩被绑架的事也和蛇族扯上了关系,作为绑架事件的受害者,他们不得不来把事情清楚,让大家知道一下事件的真相。
接下来,厉寒就对第一次绑架案进行了明,法跟常生在蛇王府时对众长老的法一致,并不是蛇王府的人绑架了他们,而是他们在被绑架的过程中逃脱,无意间躲进了蛇王府,所以才造成了这种误会。
对此厉寒向蛇王及蛇族表达了口头上完全看不出来诚意的诚致道歉,然而因为大家都知道厉寒的个性,所以根本就没人在意他那冷死人又没诚意的态度。
听到这个真相,台下的媒体立马又炸了,纷纷向厉寒进行提问,而厉寒完全无视他们,直接就起了第二起常生被绑架的案件,迫使那群记者不得不静下来听厉寒的讲话。
第二起绑架案厉寒解释起来就更简单了,他直接把锅甩给创世神的浮萍、月读和莫莫,把丝竹摘得那叫一个干净,顺便还感谢了蛇族在寻找常生时提供的帮助,向他们表达了深深的谢意。
接连两个评论激烈蛇族绑架论的新闻被颠覆,台下媒体的新闻工作者们出于职业本能,简直都要兴奋死了,他们哪还有什么时间提问,直接就忙着现场写稿往网上发,或是给自己的头打电话征求如何发稿,忙得不亦乐乎。
厉寒趁机直接往旁边一让,顺带着还用挡在讲台后的手拉了常生一把,把常生拉到了主位置上,自己则摆出一副完全不想再多一个字的冷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