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白三叔和白三婶愣在那里外,其余各人,都像没听见一样,就连白幽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任少主,这是我白家的……”那人还想再强调一下。
“不也行,反正是有约定的,可能就是为了报当年你白家冒险抢下镇南王夫妇的尸骨,并好好给安葬的回报,想储帅是个什么人,我比你们谁都清楚,但这东西既然是镇南王夫妇的,那么,就是我的,想要回,不可能,不过我可以拿个更值钱的东西与你换,保证让你们以后白家的主母,爱不释手。”飞儿语气中全是轻蔑和不屑,看来,她根本就没打算领白家的这份情。
而坐在一边的白冥却已经咧嘴笑了起来,并伸手宠溺的在她的头上轻摸了两下。
但石逸可没那么大度,马上拉了她一下,声音一点不低的问道:“你给啥呀?要知道,咱们手里的那些东西,少则七百年,多则上千年,那可是古董中的精英,哪个拎出为,不得个几个亿呀?你真舍得?”
飞儿很无奈的看着他:“不舍得怎么办?用那几个亿换个可心的相公回来,怎么也值了吧,大不了,让他再帮我赚回来呗……”
“噗……”
“哈哈……”
大家是真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而白冥也苦笑的直摇头,伸头过来对她:“行,一辈子不够就生生世世,一定帮你都赚回来,行了吧?”
这边的热闹,但电话那边却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边才开口:“任少主,这玩笑是否开的有些大呀?”
这声音一听,就与刚才的那个声音不一样,更为深沉了些,不过飞儿也没在意,将电话往桌上一放,按下免提,为样才公平嘛。
“白家族里的长辈呢,估计在电话对面坐着的,都是在白家有地位的人,但我也想问问,你们哪位的年纪在二百岁以上?”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没有,是吧,但我是,我是无常星君的徒弟,这个你们都知道,从生活在地府,这个你们也知道,我在地府生活了两百年,才被两位师傅安排到无常快递来历练,所以,我的真实年纪却是两百岁了,算是个老人家了吧?你们就这样与一位长辈话,礼数何在?真给白家长脸呐。”飞儿冷哼着。
电话那边还是一片沉默,但也听到了轻微的抽气声。
“再有,我任飞儿,现已经证明,是昆仑任氏一脉的嫡女,也就是你们口中所的神族的神女,以后的使命是什么,我暂时不知道,估计不会太轻,你们一个个的都躲在背后,指使着与我有关的人来与我谈些我不愿意的事,你们真的认为是合适的?”飞儿再问。
电话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没睡着的,就给我听好了,白家是个什么存在,我以前只知道是秦氏后人,后为我回想了一下在地府里看过的古籍中有提到过,你们的这一脉是赢氏扶苏的后代,能力和责任是什么,不太清楚。”飞儿再淡淡的道。
“再有,关于转世一事,既然镇南王夫妇已经遵守承诺,转世落户白家,我就什么也不了,但东西是姓储不姓白的,由我储家后人接管也无不可,再有,我与白冥现在决定成婚,在他不背叛我,我没厌倦他之前,我想我们会生活的很幸福,另外,他是入赘,不是迎娶,你们可以准备嫁妆,也可以不给,白冥以后就是我任飞儿的人了,想让他与白家继续有联系,就看你们怎么决定了。”
飞儿这哪里是在商量呀,安全就是在布置任务和明情况嘛。
“任少主,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电话里又一个声音传出来。
“就算是吧,那也只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事,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是不能理解的,另外,以后再有事,可以直接打白冥和白幽的电话找我,或是直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别再让你白家不相干的人在中间为难,当传话筒,你们别忘了,你们白家子弟在我公司的人数,不在少数,除非想让他们全都成为废人,不然,背叛者是什么下场,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这警告让对面的那些老家伙们,身上都是一颤,一个个的看向坐在主座上,一脸沉思的族长,此人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有些发灰,但脸上很紧崩,看得出,保养的很好,一身的汉服,穿在他身上,很有威严。
“在下谨记任少主之命,但对于白冥的婚事,我还是要两句……”白殿青缓缓的开口。
“请讲。”飞儿爽快的回道。
“白家从来没有入赘一,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少主,所以,白冥要是入赘任家的话,就必须放弃这白家少主之位,然后自动脱离白家族籍,方可……”白殿青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可以,我同意。”他的话没完,就被白冥打断了,这么果断的回答,让这些族里的长辈们,都抽了一口气。
白殿青的脸都青了,他是真没想到,白冥真的会答应,要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少人在惦记,为了能得到这个位置,有多少人在努力,可他,不要就不要了。
而他还没想完呢,就听电话那边再传来一个声音:“家主,我是白幽,白冥放弃的东西,我也放弃,不会接手,请家主一并备案,如果因为这个,也要被逐出白家族籍的话,那我愿意。”
电话那边一下就乱了起来,而这边呢,所有人都在笑,尤其是白三叔和三婶笑的尤为开心。
坚叔眨了眨眼,指着他俩:“你两口子傻缺了?这被逐籍的事,还能高兴成这样?”
白三叔拍下他的手,伸手搂着他,往自己那边靠了靠后,附在他的耳边声道:“家族越大,事情越复杂,有些事,就算不想参与都逼着参与,知道我为什么成了金级后马上回归家族吗?如果不是我快,估计,就我们这哥仨,全都没跑,现在已经立了坟头,等你们祭拜了。”
“这么邪乎?”坚叔皱眉。
“可是呢,还好,我们三个学乖了,马上各自散开,隐身在不起眼的地方……”白三叔撇嘴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