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给秦漠下心理暗示?”那人有些不相信:“秦漠在研究心理方面一向是专家中的专家,所以当年的那个案子才会有他去破,毕竟当年他们同在国外学习,你哥哥的成绩永远都被秦漠压着,这是事实。再加上秦家的人,几代都是一个样子,根本不被外物所打动,你哥又怎么给秦漠下心理暗示?繁嘉,我们是合作关系没错,但是你别把你忽悠别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繁嘉知道自从z出现之后,这个老家伙就怕了,帮她做事也是畏手畏脚的,现在居然还给她警告。
“呵,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底牌,我会撒谎吗?”繁嘉站在暗处,眼睛看着不远处,嗓音很缓慢:“这件事还要感谢z,如果不是z,秦漠就不会那么痛苦,心理暗示是我哥在临死之前下的,那个时候的秦漠整个人都属于崩溃状态,自然不会想要要对我哥有所防范,而且据我所知,秦漠不仅仅是不碰案子了,他的记忆也有所混乱,等到适当的时机,我就可以利用这一点乘虚而入,这样,你还着急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你以前和秦漠接触过,了解秦漠,我还是那一句,做事不要太肆无忌惮,你那两个伙伴如果不是我在从中帮忙掩盖,你现在的处境更危险,重案组现在已经开始再调查当年饶家的案子了,一旦之前的事水落石出,这波火就会烧到我身上,饶容之后的口供对你对我,都会非常的不利。”
繁嘉双眸深了一点:“所以当年在做那个案子的时候,就该把饶容埋了,我奉劝过你,你觉得自己的权利能够只手遮,他一个高中生不用放在心上。”
“你现在还来和我这件事。”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有怒火:“我多少次了,放过饶容,他就不会反弹,结果你偏偏和俱乐部的人合作,把他从战队赶了出去,让他在整个电竞界都没有一处容身之处,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了绕开他花了多少精力,好在没有上访到上面,不然我这个一把手到现在恐怕都爬不到这个位置,你居然现在还不引以为戒,还非要利用他。”
繁嘉眼睛一眯:“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了,我那时候找上他,就是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谁知道后来他会脱离我的掌控,到底还是因为z,她居然没有死,我怎么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蹊跷不蹊跷的已经不重要了。”那人像是对现在的处境感觉到了疲倦:“现在的问题时她回来了,一旦z回归,你那些网络技术根本不够看。”
繁嘉最讨厌的就是听到这样的话:“许多事,不是有网络技术就能解决的,z再厉害,也不能确保别人怎么想,我在a大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有所准备,我不是过吗,即便是我现在走了,留下来的种子也会在一些人心里生根发芽。”
“你对a大的人做了什么?”电话那头的人眉头皱了起来:“我们之前合作可是的好好的,你不能像你哥那样。”
繁嘉笑了:“我,不像我哥那样,怎么能利用周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来装惊讶太晚了一点,不仅仅是a大,更多的是一些14岁左右的人,还是得感谢她们,不然的话,我的计划不会这么顺利,我利用z来作案,她们喜欢谁就把自己幻想成谁,取了别人的名字,用来吸人气,我就需要这样的人,如今可比我哥那个时候,好操控的多,毕竟大家谁都不干净,包括你也一样。”
“你!”电话那边的人仿佛被气的不行,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后悔和对方的合作,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算了,只要你有把握就行。”
繁嘉眸光放沉:“当然有把握。”
饶容不再了,她可以制造第二个饶容。
那个喜欢粘着秦漠的少年,是时候吃些苦头了……
十点,秦家。
薄九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直接把钱包掏了出来,拍在了秦漠的手上。
大神一只手缠着绷带,就那么坐在沙发上,谭红木上摆放着一本孙子兵法还有一壶茶。
薄九总大神身上带着仙气,不是没道理,往那一坐,就是清贵公子范儿。
看到少年拍在他手上的钱包之后,秦漠才挑了下眉,眸光很淡:“这是什么意思?炫富?”
薄九一笑,单手抄着裤袋,身形压低,嘴角还带着邪佞:“包养漠哥的。”
秦漠先是一顿。
薄九笑眯眯着一双眼,就想看大神会有什么反应。
可惜,秦漠还是腹黑的很:“那你给少了,几百块钱,都不值得我陪你吃顿饭,知道外面开价多少吗?”
薄九挑眉:“这还有行情?”
“不然呢?”秦漠修长的手指敲在那钱包上。
薄九蹲了下来,一脸笑意:“漠哥多少钱?”
“一百万一顿饭。”秦漠的语气很淡。
薄九嘀咕了一句:“这也太贵了。”还是直接绑走划算。
“吧,给我钱包是想做什么?”秦漠把玩着那钱包,眼底明显划过了一些东西。
薄九站了起来,纯白的衬衫搭配着长裤,再配上一头的银发,就像是散落在人间的王子:“去国外之前把家里的事情解决一下,省的到时候有人看我不在再欺负贺女士,身份证就先压在漠哥这里,好证明我是合法美少年。”
闻言,秦漠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俊美着侧脸,开口时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听你的意思,去了国外,还不打算回来了?”
薄九一顿,嘴角缓缓扬起:“拍电影的话,留在那边的时间应该不会短,有母在不远游,无奈要自己的事要做,只能在离开之前,让能危害到我妈的人都歇歇。”
“只是歇歇?”秦漠抬眸,深邃的眼对上了少年的脸。
薄九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也想动作大一点,怕漠哥用商业罪来拷我,最后想了想去,还是让他们闭嘴最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