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我这边还有一些。网真要没了,再刻画就是。”葛东旭笑道,倒是没说这种符玉他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刻画出来。
从杨银厚和欧阳慕容的反应来看,葛东旭知道聚灵阵符玉绝对比他想象中还要珍贵许多,在修为还没突破到龙虎境之前,哪怕面对同门也最好还是稍微保留一些秘密。
倒不是葛东旭信不过杨银厚和欧阳慕容,而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秘密留在自己的心中,才是真正的秘密,才不会透露出去。
欧阳慕容闻言还是没敢收下,在他看来,刻画聚灵阵符玉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我干什么还不谢过你师叔”杨银厚见自己这个徒弟,平时做事情很是干练果断,如今却忸怩起来,不禁再次没好气地瞪眼道。
“谢谢掌门师叔厚赐”欧阳慕容见矢恩准,这才大喜,急忙冲葛东旭恭恭敬敬地一躬到底,这回才算是真心诚意地收下这份见面礼。
葛东旭笑着摆摆手,然后对杨银厚说道“我们是自家人没关系,但顾叶曾他们还在外面,你是不是需要先招待他们”
杨银厚点点头,然后对欧阳慕容说道“你去请顾叶曾他们进来。”
欧阳慕容点点头,珍而重之地把玉牌收好,然后出去把顾叶曾他们叫了进来。
顾叶曾能成为华人帮派中的大佬级人物,后来上岸,又能成为叱咤商界的大富豪,自然是极为聪明之人,知道葛东旭与杨银厚师兄弟见面,会有许多事情要聊,他这个外人、凡人是不好参合的,所以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准备告辞。
“一然,我们要走了,走前你拜谢一下杨爷和葛爷,谢谢他们救了你这条命。”顾叶曾摸着儿子的脑袋说道。
顾一然倒是很乖,闻言果真就跪在地上,对着杨银厚和葛东旭拜了三拜,奶声奶气地说道“谢谢杨爷爷,谢谢葛爷爷。”
说完起来后,又好奇地扭头问顾叶曾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哥哥,我要叫他爷爷啊”
“你这孩子,怎么”顾叶曾闻言脸色一沉。
“你这是干什么可别吓坏了孩子。”葛东旭哪会见怪顾一然,相反还格外喜欢他的天真无邪,见顾叶曾拉下脸来,急忙把顾一然拉到身边来,瞪了顾叶曾一眼,打断道。
顾叶曾被葛东旭一瞪,立马心里一个哆嗦,就支吾着不敢说话了。
没办法啊,连杨银厚都得尊这位师弟为大,他顾叶曾虽然也是一方大佬,又哪能跟他老人家相比更何况,葛东旭法术高强,还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呢
“一然乖,你跟你爸不一样,你爱叫我哥哥就叫哥哥。”葛东旭把顾一然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对欧阳慕容说道“你这边有没有没有刻画过的玉牌最好是糯冰种以上的,拿一块给我,嗯,还是两块吧。”
“现成的玉牌倒没有,不过可以马上打磨出两块来。”欧阳慕容说道。
“那你现在去打磨两块出来吧,我给一然和宇欣刻画两块辟邪符,免得以后又遭小人暗算。至于老顾,我就不给你刻画了,你身上不仅有浩然正气而且近些年鸿运当头,普通邪物也难近你身。”葛东旭说道。
“谢谢葛先生,谢谢葛先生”顾叶曾和宇欣不禁大喜,连忙一脸感激地对着葛东旭鞠躬道谢。
向葛东旭道谢过后,顾叶曾特意跟杨银厚和葛东旭打了声招呼,然后跟着欧阳慕容一起离开了别墅。
没过多久,欧阳慕容和顾叶曾返回了别墅。
重新返回别墅,欧阳慕容看葛东旭的目光又多了一分不一样,透着深深的敬畏。
显然顾叶曾陪着他去挑疡石和打磨时,告诉了他葛东旭破解了血咒之事。
顾叶曾是华人圈子里的大富豪,给自己的儿子和女人,挑的自然是欧阳慕容库存里最好的玉石。
两块玉牌,都是玻璃种,一块是蓝绿色的,一块是紫罗兰的。
葛东旭如今连太阴聚灵阵都能在冰种翡翠上一气呵成刻画出来,区区的辟邪符,而且还是玻璃种上刻画,自然是不在话下,拿起玉牌在上面刻画,意随心走,不过片刻间便完成了辟邪符,然后一起递给了宇欣说道“贴身带着就行了。如果想挂在脖子上,可以在上面打个孔,对我刻画的符不会有影响的。”
宇欣接过辟邪符玉,自然跟顾叶曾少不得一番感谢,然后留下名片,这才告辞离去。
离开别墅后,顾叶曾并没有跟宇欣和儿子坐同一辆车,而是坐上了奥迪车。
一坐上车子,顾叶曾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目中透着一抹冰冷的寒光。
“马尼拉那边有消息了吗”顾叶曾冷声问道。
“有,科尔斯特正准备离开马尼拉返回巴塞罗那。”阿勇回道。
“返回巴塞罗那哼,难道他不知道在巴塞罗那有六万华人吗难道他以为返回巴塞罗那我就不敢动他了吗”顾叶曾目露寒芒道。
说完顾叶曾拿出手机,接连拨打了好几个电话,拨打电话时,他的声音依旧透着冰冷,让人很容易能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他心头的愤怒和浓浓的杀机。
一代华人帮派圈子里的大佬,大富豪,又岂是那么好得罪的
没过多久,西班牙巴塞罗那当地有名的富商科尔斯特,名下产业遭到疯狂阻击,同时当地政府突然接收到许多有关科尔斯特逃税漏税,以及涉及犯法的勾当举报。
又没过多久,科尔斯特破产并锒铛入狱,然后有一天被狱警现死在了牢房里,据说死前,很可能受到了侵犯。
不过这都是后来生的事情。
且说当顾叶曾寒着脸拨打电话时,葛东旭双手放在杨银厚的膝盖上,脸色也渐渐冰冷了下来。
“究竟是谁干的你这不是寻常外力所伤,是奇门中人以阴寒的术法所伤,以至于你膝盖以下的经脉受了极大的伤害,造成你的真气不仅无法顺利运行过下肢,而且连行动都成了问题。”葛东旭冷声道,目中再次有杀机闪过。
他虽然淳朴善良,那也是看人的
杨银厚乃他师兄,那人害他坐轮椅数十年,他又岂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