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友”巫枫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犄角巨剑随之落下。
毒蝎宫宫主见犄角巨剑如巨峰崩顶而下,眼中流露出惊慌之色,无奈再次举起巨钳。
冥龙的一击,彻底断了她土遁之路
“当当”两声巨响,毒蝎宫宫主身上最为坚硬有力的巨钳也挡不住犄角巨剑的两次劈杀,彻底破碎断裂。
“啊”毒蝎宫宫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再次往下坠落。
只是地面盘绕着一头冥龙,此时正高高扬起它狰狞可怖的巨头。
“我命休矣”毒蝎宫宫主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中透射出绝望之色,举起了她的尾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只是犄角巨剑不仅锋利无比,而且还沉重坚硬无比,一剑落下,就算真仙也不敢轻易用仙体直接抵挡,又哪里是已经受了重伤,心神大乱的毒蝎宫宫主能抵挡得住的
“当”一声巨响,毒蝎宫宫主的尾巴无力地耷拉了下去,巫枫趁机双臂青筋根根暴起,猛地用力将犄角巨剑往上一挑,毒蝎宫宫主那堪称强悍的身子立马分崩离析,一命呜呼。
地鼠天尸见状收了冥龙,然后化为一团黑气倏地又钻入了地里,仿若从来没出现过。
而正与花曼吟四人厮杀的摧心老魔四人听到毒蝎宫宫主惨叫声,眼角余光一瞥,刚好看到她血肉横飞,一命呜呼的惨状,不禁脸色大变,个个目透疯狂凶厉之色,猛地往法宝喷吐精血,催动法宝去抵挡牛蹄巨锤,自己则纷纷不惜自残,施展血遁之法。
顿时空中爆起团团血雾,化为一道道血虹要破空而去。
只是一道道血虹还没抵达噬金嗜血龙蚁布下的防护墙时,那一道道血虹就化为缕缕血气被噬金嗜血龙蚁隔空给摄取了去,显出了血虹中脸色苍白的摧心老魔等人。
原来,这噬金嗜血龙蚁大军这些年不知道吞噬炼化了多少血食,不仅有魔兽、幼魔甚至连仙婴后期仙人的鲜血都吸食过,血脉比刚被葛东旭收服时要纯净强大许多倍。
所以这噬金嗜血龙蚁看似个头很小,实际上真要厮杀起来,一对一的情况下,噬金嗜血龙蚁都能把一位低阶龙虎境修士都给吃得只剩一堆白骨,甚至那最厉害,与葛东旭心神相连的数百只噬金嗜血龙蚁,一对一的情况下,就算金丹修士都不见得能奈何得了它们。
如今摧心老魔等人竟然在噬金嗜血龙蚁大军包围之下,施展血遁之法,那不是相当于直接放血喂蛊虫嘛
“该死,这些蛊虫怎么这么厉害凝炼的血虹都能直接被它们隔空摄取了去”摧心老魔等人见白白浪费了诸多精血,不仅没能逃跑,反倒喂了蛊虫,不禁个个目露惊骇之色,叫苦不已。
“轰隆隆”摧心老魔等人正心头惊骇,叫苦不已之际,牛蹄巨锤已经以山崩地裂之势碾压过天空,对着他们而来。
“杀杀杀”摧心老魔等人也都是狠角色,知道这时犹豫不得,见牛蹄巨锤再次轰击而来,脸色猛地一沉,竟然无视牛蹄巨锤轰击而来所卷起的巨大压迫力量,只管连人带法宝对着噬金嗜血龙蚁大军杀去。
无恨殿殿主、夺魂宗宗主还有花蝶宫宫主三人修为差了一些,才刚杀到噬金嗜血龙蚁大军,就被后面碾压而来的牛蹄巨锤卷迫而来的巨大压力给镇压得七窍出血,血管崩裂,骨头断裂,肌肉纷纷爆了开来,血肉纷飞。
最终无奈之下,只能调转法宝去抵挡。
只是这一抵挡,他们就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没几下就被神兵砸成了肉泥,一身血肉进了噬金嗜血龙蚁大军之口,强大的魂魄也被悬与噬金嗜血龙蚁大军中的一个黑葫芦给摄取了去。
四人中唯有摧心老魔实力最强,一柄血刀也极为厉害。
不仅一路疾驰到了噬金嗜血龙蚁大军防护墙,而且血刀往前一劈,顿时一道血虹贯空,挡住它的噬金嗜血龙蚁立时纷纷爆开,化为血雨落下。
血刀势如破竹
噬金嗜血龙蚁根本来不及填补上空缺。
摧心老魔见状不禁状若癫疯地狂笑“五件神兵,哈哈天魔府,你们就等着被真仙灭”
摧心老魔的狂笑声戛然而止,如同鸭子突然被卡住了脖子。
因为不知道何时,噬金嗜血龙蚁大军中突然冒出了一位长嘴,金鱼眼,皮肤黝黑的黑衣丑陋男子。
这丑陋男子正是葛东旭六十二头天尸中最厉害的两头天尸之一的小鳄。
小鳄冲摧心老魔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尖锐的牙齿
接着他手握拳头,对着摧心老魔血刀劈来的方向猛地挥击而出。
“锵”一声巨响。
摧心老魔的血刀劈砍在小鳄挥击而出的拳头上,发出的赫然是金铁交击之声。
血芒散去,血刀往后飞跌,摧心老魔整个人不仅如遭重击,直喷鲜血,更感受到了一股阴寒无比的死亡力量如同附骨之疽一样顺着血刀钻入了他的身体,不断腐蚀着他的身体。
“天尸”摧心老魔眼中流露出无比惊骇和绝望之色。
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就算天魔府那五人不出动神兵,单凭眼前这位天尸,就绝不是他们五人能抵挡的。
因为眼前这位天尸不仅肉身之强悍已经堪比法宝,一身力量之强大已经超过他仙力一大截,而且它还通灵
后者才是最致命的
因为后者可以让它彻底地发挥它的实力,那是堪比仙婴后期和法身境后期的道武双修的恐怖实力
要镇杀或者击败这样的天尸,除非真仙出手,又或者炎洲那些大门派大家族出来的天之骄子级别的仙婴仙人
凭他们这些不入流的仙婴后期仙人,那还差远了
可笑他们竟然还举着替兄弟报仇的旗子,想要灭了天魔府,然后瓜分森罗门的产业
可惜摧心老魔明白得太迟了,他被小鳄一挡,后面腾子蹇的牛蹄巨锤终于碾压过天空落了下来。
摧心老魔一声惨叫,被轰成了一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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