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此言一出,诸将纷纷争先而起,都要领兵出战。WwW COM其中以牛辅的喝声尤为洪亮,众将一看,立刻不敢做声。
果然,董卓听罢,立刻望向了牛辅,咧嘴笑道:“定邦若去,我自可安枕无忧。”
牛辅一听,不由大喜,连忙拱手谢道:“婿定不辜负岳父,誓取并州!”
这时,李儒又道:“只不过,眼下不止主公有心要取并州,听细作来报,袁绍派心腹与那白波贼郭太暗中联系,正准备兵出并州。若我军要取下并州,还得略施计。”
“何计!?”董卓闻言,厉声就道。李儒即道:“主公可以朝廷之名,招纳郭太,任其为平阳太守。袁绍得知,必然忿而起兵讨之。我看郭太并非袁绍敌手,到时必会前来求援,我军在趁机出兵,可取并州也。”
“妙计!”董卓听了,重重一点头,然后沉色又道:“第二计,又是如何?”
“若并州夺下,主公当取司隶重地,可到时必遭群雄讨伐,为此主公需一头绝世妖孽,来替主公抵挡群雄。”李儒此言一出,堂内一干文武无不变色。
“你的是那个人?”就连董卓也不由皱起了眉头,眼里多了几分阴沉、忌惮之色。
“正是。”李儒神色也是沉凝下来,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启用那个人。因为,谁不到不敢保证,但若这头绝世妖孽醒来,下会生何等的变化!
“不过此人自虎牢一役,早已丧志,如今竟然终日躲在山中,与一个女人打猎渡日,简直是可笑至极!而且你也知道,如果他不愿意,下没有一个人逼得了他!”董卓冷声而道,眼里更是充满不屑却又带着几分惊异。
董卓也有听闻过使得那人变得如此的女人,拥有着绝色无双,沉鱼落雁的美貌。但他却认为,下女人何其之多,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甚至自己的功名大业!
其实,董卓很清楚那个人是个怎样的男人,因此他认为那个人迟早都会醒悟,然后无情地抛弃那个女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俯称臣,或者更贴切地,是潜伏左右,等待出人头地的时机!
但一往过去两年,令董卓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和好奇的是,那个人似乎被那个女人迷得鬼迷心窍,竟乐于平凡过日,毫无回归之心!
董卓对那个人失望的同时,也对那个女人愈加的好奇。
到底是怎么的姿国色,倾国倾城,才能令那个人抛弃一切,甘愿做一个平凡的山村野民!?
“不,有一人可以逼得了他。”李儒闻言一笑,双眸闪过两道阴险之色。
董卓一瞪眼,仿佛就似与李儒心有灵犀一般,沉吟道:“你是那个人身边的女人?”
“主公聪慧,要唤醒这头绝世妖孽,恐怕就只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了。竟然他愿意为这个女人放弃一切,只要主公把这个女人挟持在手,他岂不如同一条走狗,任由主公使唤耶!?”到最后,李儒不禁阴险地笑了起来。
董卓却是心头一揪,眯眼道:“这可是逆鳞,你可别忘了那个人曾经为了一匹赤兔马,甘愿亲手弑父。那个人对于这女人的看重,你有眼可见,到时谁也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来!”
董卓此言一出,满堂文武却都不敢吭声,因为他们都知道董卓的是实话,而想起那个男人的恐怖,谁也提不起丝毫的勇气和他对抗。
李儒神色不由阴沉起来,道:“哼,只要抓住这个女人。他投鼠忌器,又敢如何乱来,何况我早已想好了,只要时机一到,此人就可以…”李儒忽然做了个割礼。
董卓听罢,眼中竟闪出了几分不舍之色,沉吟了一阵后,才颔道:“此人也算是旷世奇才,可惜啊…还有最后一计,文优就直吧。”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董卓似乎有些疲倦。李儒也知道董卓对那个人的感情极为复杂,因为那个人实在太像他了,而且两人却也有父子的名头。若是那个人真是与董卓有血缘关系,董卓甚至甘愿把自己的一切让给他!
李儒心中暗暗一叹,随即强打神色,振声又道:“第三计,那马羲儿如今已夺下兖州,大局已定。我以为主公可向陛下奏请,封马羲为兖州牧,并兼伏波将军,!”
李儒此言一出,许多曾败于马纵横之手的将领立刻纷纷忿然而起,各个都是充满妒恨地喊道。
“军师此计何解!?那马羲儿乃我等死敌,我军上下恨不得把他早日铲除,你为何却要如此助长那马羲儿的威风!?”
“得没错,昔年若非他屡屡破坏我等好事,或者我等还不必躲回这三辅之地,遭下人所耻笑!”
“自古至今,除了冠军侯霍去病外,从无人能够在三十未立,便能拜得下大将之位,军师此乃养虎为患,还请三思!”
“……”
连阵喊声不断,就在此时,猝然‘啪’的一声暴响,只见董卓猛拍奏案,众人一听,立刻不敢再有放肆,纷纷停住了骂声。
“哼!真是难看,分明都是败军之将,却不肯承让对方必你等强的事实。马羲此子虽幼,但一经多年,历征无数,却罕见败绩,如今已成长到远非你等可想的人物。此子日后必是我一统下的强敌之一!”董卓双眸光,想起了许多年前,在陈仓之时看到那个年不到十八的英雄少年,再想如今已成长到一方雄主,不由感叹时光荏苒,乱世造人。
有能力的人,再遇上合适的时机,就犹如鱼跃龙门,一飞冲!
“岳父竟也知道此子将为我方强敌,为何却有意助他成势呢?”牛辅忽然凝色道,两年前他被马纵横挫败安邑,败得一趟糊涂,至今还难以释怀。而他却也现,董卓似乎有意答应李儒的计策。
“哼哼,你这没脑袋的匹夫。我非有意助他,反而是要把他置之死地,要他为我打开重往中原的路!此方乃文优之计的深意所在!”董卓此言一出,众人无不诧异。
董卓遂把目光投向李儒,有些失望地道:“文优你还是给这群没用的庸才解释一下吧。”
李儒闻言,立一拱手,转身望向众人,震色便道:“如今下息战,原因有二。其一,诸侯近年屡番征战,正需歇息休养。其二,我主盘踞三辅两年,如今正是兵强马壮,下诸侯皆俱主公,故而都在暗观局势,不敢贸然举动。”
众人听着,都觉是理,纷纷颔。李儒接着又道:“而若是此时,朝廷忽然下诏,大赏那马羲,换了诸位是下诸侯,又会如何去想?”
“若是我,多数会以为马羲投了主公,想要和主公合力谋取下!”
“得对,如今下的主动权又重新掌控在主公手上,当然谁先投靠主公,就能先占先机,趁机掳掠土地!就算日后与主公翻脸,起码也已克立根基,且铲除不少强敌!”
李催和郭汜反应倒也是快,两人听罢不由呐呐而道,完后,忽地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然后又齐齐转向了李儒,一齐喊道:“原来如此!”
“呵呵,看来两位将军都已醒悟过来。没错,但若朝廷诏令一到,下必为之震惊,同时更对马羲儿忌惮愈深,恐怕都会趁我主大军未到,急于联手铲除。而马羲儿坐镇兖州、河东两地,兼之兵精将强,即时两方必会斗个两败俱伤。这时,我主却趁机一边夺取并州,一边进军司隶,再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各路强敌一一歼灭。如此一来,一统下之日,指日可待也!”李儒振声凝喝,声色俱厉,大有倾世谋臣之风。
三计尽,众人无不倾服,纷纷作礼称赞。
“哈哈哈,高祖有张子房,谋夺下。我董仲颖却也有李文优作为智囊,设计山河。妙哉,妙哉!”董卓纵声大笑,欣喜若狂,当即封牛辅为兵马大元帅,李儒为都督,李催、郭汜等将一并封为上jiang,众人无不大喜,纷纷谢过。
于是,董卓遂与李儒等文武一同细议,直到夜晚三更,众人方才散去。
数日后,在距离长安数百里在靠近弘农的一片山地里。却见这里山清水秀,绿茵茂盛,虽山路险峻,但正巧因此可以作为避世之地。
这一片山地里,有一条山村,名叫烽火村。因以往这里设有烽火台,故而起名。这烽火村,大约有数十户人家,都是善良百姓,平日里都以打猎为生,少有出外。
却这烽火村,在两年前似乎来了一对不得了的夫妻,当时有许多精兵悍将亲自把这对夫妻送到山下,还在山下屯集多日,最后还是那对夫妻里的丈夫,亲自下山,才把那些精兵悍将叫去。
来,那对夫妻,男的长得魁梧威风,简直如神化身,双眸之中,时有锐光闪过,颇有慑人之威,一旦看到,就不由教人心惊胆跳,甚至呼吸困难。而女的,更是长得如仙下凡,清新脱俗,一张美轮美奂的绝色娇容,令地失色,顾盼之间,美不胜收。
这一对夫妻堪称为造地设一对,一开始不少村民还以为是上的神仙下凡,对之无比的敬畏。
来到村里之后,这对夫妻在山上高处建了一处房子,距离村子大约两、三里路程。当时那丈夫,还请了村里不少大汉前去帮忙,而且出手阔绰,一给就是数两银子。而在房子未曾建好前,那对夫妻在村子里租了一处较为干净的房子,因为这对夫妻一看就知是大人物,村里的人也不敢得罪,甚至连话都不敢多一句。
后来房子建好了,妻子就常守在家中,时而还会弹琴,那琴声可谓是之音,每当响起,村里的人都不禁停下手中的活,沉醉在幽美的琴声之中。至于丈夫,也常陪伴在妻子身边,大约两日出来打猎一次,而且每每只需一阵子,就能打猎到十几个猎户耗费一日都打猎不到的猎物,每回都是堆满了车子,推回山上,却毫不费力,有些村民仔细看过几回,现那丈夫竟然连汗水都不留一颗,惊为人。
而过了一段日子之后,村民倒也和那丈夫熟络了,平日见了面也会打起招呼,不过丈夫却不告诉山民名字,山民也不敢问。只是知道那妻子曾经叫过他做吕郎,加上男子威风盖世,犹如神将降世,所以山民里的人暗里都称丈夫为‘吕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