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蒙难,我等身为臣子的不能即刻奔赴到陛下身边营救,使得陛下受到多年羞辱,已是罪该万死。 Ww W COM赤鬼儿你莫要多,这是我的决定,但若你不喜,但可回去与你主公禀报!不过你可告诉他,别忘了他身上流的伏波马氏血脉,是忠臣的血!”马腾目光凌厉,冷声喝道。
庞德一听,哪敢放肆,连忙拱手拜道:“赤鬼儿不敢!不过据那李稚然并非泛泛之辈。但若马太公要去,赤鬼儿愿在一旁作为随从伺候!”
“哼!那李稚然一人不带,手上更无兵器。我却要带你过去,岂不遭人笑话!不必废话,你在这等候就是!”马腾罢,立刻把手中的錾金枪往地上一插,遂是拍马望李催那处奔驰而去。
李催眼见马腾纵马赶来,不由阴冷地笑了起来,呐呐而道:“那个陈公台得对极了,只要投其所好,要解决这马蛮子,实在太简单了!”
却就在李催和马腾正准备要商议的同时。另一边,正于北地边境一带山林准备的徐晃,忽然遭到了大量的敌兵围杀。只见四周山地,杀声俱起,各处都可见得敌军的旗帜,这一时之下,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只给有一种草木皆兵的绝望感觉!
“这怎么可能!前不久马太公那才传来消息大军不日将到,董旻恐怕也已得知,这时当应在北地准备,岂敢擅自出兵来犯!?”在徐晃军的营地里,李典满脸惊骇之色,扯声喝道。
徐晃则沉着面色,很快就反应过来,道:“看来我等都太掉以轻心了。那李稚然根本就无心去对付吕布,他要的是子!而董旻却还不知他的歹心,眼下被他操纵其中呢!”
李典闻言,不由勃然色变,心头猛地一揪,连忙向徐晃问道:“不知徐将军此话何意!?”
“若我所料无误,当下那李稚然正率兵杀到了马太公军后,而这董旻正是得知如此,方才敢倾尽北地之兵杀来,打算先一举攻破我军,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与李催夹攻马太公。如此一来,他们这些董氏余孽,便能暂时站住阵脚,稳定三辅的局势!”徐晃疾言厉色而道。
李典听了,倒是很快皱紧眉头,大喝道:“不可能!李稚然并非愚夫,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莫他就不怕吕、孙这两个当世龙虎耶!?”
“江东猛虎,虽是刚烈忠义。但你却忘了,那条恶龙屡杀父君,丧尽良,为图大业,为何不能与李催联手!?”徐晃此言一出,李典终于明白过来,浑身猛地抖动起来,根本无法想象,吕布和李催这两个本该要拼个玉石俱焚的死敌会联合起来!
而就在李典被徐晃的猜想,吓得不出话来时,惊动地的杀声已赫然逼涌而来。
“眼下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董旻此番来势汹汹,看是势在必得,依我看不如当即弃营撤走,迅前往与马太公会合,这或许还能挽救局势!”更为年轻的徐晃这时却比李典显得更为冷静。李典一听,暗暗钦佩的同时,更是震色而道:“徐将军得极是,还请你迅率诸将离去,这里由我断后就是!”
“不!我曾是李催部下,就怕有人会借此用离间计,所以必须由你率兵去和马太公会合!我留下断后!”徐晃面色赫赫,双眸更是精光闪烁,他的胆识、智慧,无一不让李典肃然起敬!
“那徐将军保重!祝君武运昌隆!”李典重重一拱手,遂也不多言,一声令下,便领诸将离去。
徐晃低声也呢喃了一句,遂是转过了身,向几个部将谓道:“王飞、陈豪、吴禀尔等告诉,可惧死耶!?”
三人一听,顿是震色,纷纷振声喝道:“愿与将军同生共死,至死方休!”
却见这三人亦都和徐晃一样,年纪轻轻,各个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知都是硬汉猛士。话王、陈、吴这三人当年刚是入伍,就追随在徐晃左右,这一往多年,他们也从当年的愣头青,成长到能够统领一部的牙门将。且这三人,颇受徐晃器重,平日里徐晃经常带领这三人演练阵法。
“很好!在当日设立营寨之前,我便有提防会有今日的状况出现。因此我才把这营地设立在这四面地势陡峭的险地里,这处险地四周都是陡崖峭壁,入口狭窄,出口阔大。一来敌军难以从高处杀落,只有能从狭窄的入口进攻,二来我军大部人马也能争取时间能够撤退。所以眼下我等的任务,就是抵住从入口杀入的疯狂敌军,只要挡住半个时辰,以李曼成的本领,应该能撤出数十里外!”却见在徐晃喝声起时,意图从高地杀入的敌军见地势陡峭都是望而却步,不过很快敌军的将领纷纷现了入口之处,连忙高呼叫起,命人从入口处厮杀。
“听我号令,王飞你率领长枪手成三队摆成鹤形抵上!敌军刚是杀来,锐锋正劲,但我军兵,若以盾兵拦之,反而会激起敌军的斗志,狂扑杀来!所以王飞,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把杀来的敌兵,一一击退,杀他个铩羽而归,挫其锐气!”徐晃疾言厉色地道。王飞听令,立刻应诺,遂是引着长枪兵迅地摆起了鹤形之阵。
时迟那时快,就在王飞的鹤形阵摆定的同时,无数敌兵从狭窄的入口扑入。王飞眼见敌军势众,却无胆怯之色,慨然一声怒喝,率先领兵便去冲杀。
“给老子杀他娘的!”王飞扯声怒喝,满脸激奋之色,手提长枪先迎着几个扑来的敌兵狂搠乱刺,紧接着其麾下兵众一并冲上,鹤形枪阵顿如一个锥形的箭头,赫然突进,把刚是杀入的敌兵杀了个措手不及。
一阵后,只见一干敌兵被王飞领兵冲到了一处狭窄的空间里,两面都是土壁,使得反而人多势众的敌军,反而是拥挤而混乱。
“这些混账东西!彼军不过数百兵众有何可俱,给我把他们杀回去!”董旻麾下一员统将扯声怒喝,暴怒的神情中,却又暗藏几分急躁。原来此前董旻已有死令,此战只可胜不可败,但若有人怠慢战情或是犯错,皆严惩不贷、提头来见。董旻素来残暴,其麾下将士自然不敢丝毫大意。这下各个都是打起精神。
而此时,在一处山地高处,董旻正在数十魁梧将领的拥护之下,眼看着两军厮杀的状况。
眼看自军战况不佳,董旻面色愈加黑沉,浑身更散一股恐怖的杀气。却见这董旻长得可谓是虎背熊腰,比起董卓还要精壮不少,且再看他满脸的胡渣,一张狰狞如同恶兽般的大黑脸看起来却也比董卓更显可怕。
“哼,敌军的大部人马已经开始撤离,传我号令,若是过三炷香后,还不能击破敌军,我便教前军统提头来见!”董旻冷声喝道,在周边的将领不由纷纷变色,同时也暗暗庆幸当初并没有一时贪功,争这苦差。毕竟依眼下的战况来看,能在三炷香的时间里,击破敌军,恐怕是要拼命一搏,才有可能。
不一阵,董旻的号令传到了战场上前军的统将那,此人一听,不由吓得勃然色变,连忙亲自率领麾下精锐一边冲突,一边催军厮杀。
眼看敌军攻势忽然渐渐变得猛烈起来,而与此同时,经过一番拼杀后的王飞以及他麾下数百人,却渐显得疲惫起来。
在营地内,徐晃耳听杀声之势一起,不由暗暗变色,对于敌军如此早就开始拼命,倒是有些惊异,不过很快徐晃就恢复如常,下令,教王飞的部署退回阵内。王飞得令后,不敢恋战,迅退走。董旻麾下那前军统将见状,以为敌军在他麾下猛攻之下,已经胆怯,故而急撤,自是下令部下猛扑杀去,打算一举攻破营地。
是那时快,距离董旻下令的时间,刚快过两柱香的时间,那前军统将却还真是引兵杀入了徐晃军的营地之内。
可就在此时,随着一声如同虎啸般喝令,猝然乱箭飞起,董旻军毫无预料,且来得紧急,立刻被射得人仰马翻。那前军统将所幸有几分武艺,舞刀急拨乱砍,且有将士掩护,第一轮箭潮落罢,“给老子射他娘的!”又是一声虎啸般的喝令暴起,只见徐晃双眸圆瞪,犹如一尊冷血魔王般扯声喝道。其喝声一落,负责统领弓弩手的陈豪立刻快指挥起来。须臾之际又是漫箭雨扑去,刚是杀入的董旻军立刻被射得节节败退,一片混乱,从后扑入的将士、兵众全都被急撤的同袍给堵住,一时间乱成一团。
“吴禀,可准备好耶!?”很快,徐晃又是一声喝起,浑身气势轰然迸的同时,更显现出一面浑身密布雷霆的独脚夔模糊相势,好不可怕!
“将军,的早就在等候了!”吴禀一听,立刻拍马挺枪而出,扯声应道。
“好!让这些叛国乱贼见识一下,我徐公明还有我部下兄弟本领!”徐晃神色大震,立即杀气更胜,一拍马匹,便是如同一阵疾风般狂飙而去,吴禀见状,也不怠慢,立刻引两百余骑兵一同追随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