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催念头一转,李催先前吩咐的几个将士早已拍马冲出,各拽长弓,朝着马矢射去。Ww W COM
“阴险人,区区雕虫技,焉能难得了我!!?”马怒声暴喝,挥枪就打,只听‘啪啪’骤响一连响起,数矢皆破。那些射箭的将领眼看马马都不停,继续火杀来,唯恐马突上,全都吓得赫然变色。
“他娘的,快把这马击毙!!”那羌人酋长看得眼切,怒声咆哮。于是,数员羌人猛士各提大刀又是猛然冲出。眼看就在李催军阵百丈外,那几个羌人猛士倏地迎住马。马挺枪迎击,乱枪挥舞,精妙刁钻的枪法舞得令人眼花缭乱,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几个羌人将士就被马纷纷杀落马下。
一时间,马那些部署,眼看马神勇如斯,自是士气迸,战意如虹。马岱看是时机,大喝一声,舞起手中大刀,一声令下,麾下千人铁骑刹时向李催军起了冲击!
“哼!!马家二子,你单枪匹马来闯,莫还想翻耶!!?”与此同时,李催眼看马军起冲击,而马却已杀到眼前,却是想要尽快把马击杀。于是,随着李催一声令下,其五千大军齐齐朝着马扑起。
“来吧~~!!”面对敌人大举扑来,马反而气势更胜,霎时间背后那四条银色飞龙,翻身腾跃而起,无比生猛。那些杀去的李催部署以及羌人,顿被马一怯。而就在这须臾之间,马赫然闯入人丛,手中飞龙枪骤飞急舞,强硬突闯,只一阵间,便是杀开了一条血路。
“别害怕!!那马家二子仅有一人,众人扑上,必能杀之!!”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曾经登上大将军的宝座李催,又岂是这般容易对付。眼下李催见自己兵部有些胆怯,立即扯声怒喝起来,并且舞起大刀,驱马前往迎去,已鼓舞士气!
“哈哈哈~~!!儿郎们,都随老子一齐杀上,但凡取下这马孟起级者,老子赏他三百头羊羔!!”那羌人酋长也扯声喝了起来,刹时作风素来彪悍的羌人,先是起了猛烈冲击,从左边截杀过来。
马见状,冷哼一声,猝地转马便往截来的羌人那处杀去。赫然间,正见马闯入,那些羌人急欲来强拼,孰不知马枪法凌厉,快拨骤搠,杀得是人仰马翻。羌人厮杀,素来只凭个勇字,并无章法,这下马强闯突进,众人都急着扑上,反而使得队伍拥挤一起,旁边欲来助战的李催部署全都被堵住在外!
“这些无能的莽夫,害我好事!!”李催骑马冲到,见自己的部署冲不进去,不由气得骂起,可又怕会惹怒羌人,不敢强冲。而就在此时,却见马杀得羌人波开浪裂,所向披靡,这一阵捣乱,全把羌人给杀蒙了。
“嗷嗷嗷~~!!儿休得放肆,看老子厉害!!”就在此时,那羌人头领引着几员猛将斜刺里杀向马。马飞枪i死一个扑来的羌人将士后,立一拨马,如同道闪电迎去。两人斜里交接,正见那羌人酋长,舞动起硕大的臂膀,挥刀就砍,却被马一枪陡起,赫地震开。
“哇~!”就这一交手,那羌人酋长的虎口就被震裂。这时,马锐目生光,飞马逼近,同时挥枪舞动,杀出一招‘狂龙惊涛’,乱枪骤去间,那羌人酋长已无力抵挡,那巨大却又笨重的身体,连被马快枪i透,血液狂飙,随着马最后一枪击中其面门,那颗硕大的头颅猛地炸开,便就死去。
此时,那周围的羌人全都被吓得魂都飞了,哪曾见过如此可怕的凶人。
“不想死的都给爷滚开!!”蓦然,马大吼一声,声若龙鸣,那些羌人吓得全都勃然色变,好像树倒猢狲散一般,纷纷逃散而去。
羌人虽猛,但素来并无律法,一旦领头的死去,多数都会怯而逃命。
与此同时,马岱已然率兵突入,这时羌人的溃散,令马岱以及一千马家铁骑都是士气暴涨,纷纷高吼嘶喝,冲入乱军之内凶悍突杀。
李催见状,虽知情况恶劣,却也不急,命盾兵抵住,长枪兵在旁接应。同时,李催又特命数员心腹,引弓弩手前往射住马,绝不能让马闯来,另外李催又命后面军部,开始徐徐而撤,并且暗中提备马家军来袭。
随着李催快调拨,其部迅各往行动。正因李催调拨及时,马岱所领的那部铁骑,只是冲击了一阵,造成了一些杀伤后,就被李催麾下盾兵硬是挡住,紧接着长枪兵地扑来,令马家军一时也陷入危机。还好马岱临危不乱,并无急于冲杀,而是引兵先与扑来的长枪兵厮杀一起。却,这些都是马亲自操练的亲部,各个都具有一定程度的枪法,这下冷静厮杀起来,很快就重新占据了上风,把杀来的长枪兵纷纷杀退。
另一边,马杀了那羌人酋长后,下一个目标自是李催,正要起奇袭,却被乱箭射住。马大怒,猛然间,强突硬上,乱箭不断在他身边擦过,荡起了道道火花。
“主公~~!!不好啦~~!!那马孟起实在太猛了,如此下去,恐怕我等抵挡不住!!”正在指挥的李催闻言,不由神色一变,急朝马杀来的方向看去,正见马挥枪急拨乱箭,虽只一人,但却足有千军万马的来势,宛若自成一军,别李催那些部署,就连李催看得,恍然间仿佛又想起当年那道杀人如麻,视人为土鸡瓦犬,猛若鬼神的身影!
“这对马家兄弟莫非都是妖孽投胎耶!!?”李催暗暗气得怒骂,这时,另一边又听杀声大作,正是马岱引兵也冲杀过来。此时,李催已知当下并非是和马家军拼命的时候,当机立断,拨马喝令撤军。
“老贼休逃!!”马一见,立刻怒目瞪起,嘶声就骂。可李催哪里理会他,领着诸将快撤走。马急欲转马去追,哪知这时乱箭急起,气得马怒骂不绝,但也不敢大意,挥枪拨开箭矢。
一阵后,马岱率兵猛突杀上,将李催一干将士和弓弩手瞬间杀散,马飞马赶来会合,不等马岱话,厉声就喝:“快随我掩杀!!”
马喝毕,立即驰马就起。马岱恐他有失,连忙引兵跟随。马率军杀突一阵后,正要追上李催的大部人马。这时,李催一声令下,又有乱箭飞起,急于追袭的马还几乎被射中面门,不过凭着他灵敏的身法,最终还是有惊无险。
“族兄,那李催早有准备,强袭只会中了他的下怀!我军已取此胜,何不就此作罢?”却见马岱急急赶来劝道。
马一听,冷哼一声后,遂是转马,竟还厮杀不够,领兵回后猛扑,那些逃至不及的李催部署以及羌人一看全都吓得肝胆欲裂,除了一些拼死决战以及选择逃命的人外,大半的人都是选择了投降保命。
于是,马收拾了战场罢,夺了不少兵器、良马,引着千余俘虏遂回归允吾城。
当夜,得到捷的马家军上上下下都是兴奋不已,马也是豪气万丈,急欲再往厮杀。马岱却知马守在西凉多年,看着马羲不断创立功业,早就压耐不住,这下李催、阎行的来犯,正好是给马找到了一个泄的目标。
只不过兵家战事,又岂能儿戏?
马岱不禁向马劝道:“族兄,你身为一军之,岂可独闯敌阵,但若遭敌人围剿,那该如何!?还有,今日族兄实在过于急于厮杀,几番都几乎陷入险地,或者族兄没有察觉,可我等将士可看得心惊胆跳,好几回都快要吓坏了!!”
“哈哈,武你怎这般胆!区区乌合之众,能奈我何,当年我兄长不知多少回以无敌神勇,强闯敌军,杀敌无数,下不知多少有名将士,欲想围剿,却反死在他的龙刃之下!”马闻言,倒是不当一回事,还纵声笑了起来。
“族兄!!”马岱一听,刹地神色一沉,他平日里与马感情颇好。两人虽是堂兄弟,但马也把他看做亲弟一般。而马岱性谨慎,常是在马左右提醒,有时候甚至还敢像如今这般对马大声话。
不过马也知道,马岱如此,并非有意冒犯,而是他因关切而急,遂笑了笑,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下回注意便是!”
马岱这下一听,脸上的急色才是褪去,也知自己刚才有所冒犯,连忙作揖而拜,告罪道:“末将适才一时情急,有所冒犯,还望族兄莫要介怀。”
“得了!都是自家兄弟,别这般生疏!对了,今日难得大胜,不如你我喝上几杯,庆祝庆祝?”马罢,一把见马岱亲密地搂了过来。马岱先是一愣,脸上露出几分炙热的情绪,但很快又面色一沉:“如今尚有敌人在外虎视眈眈,自不能贪酒,此乃军规,族兄你身为……”
“哇啊啊~~!!不喝,我不喝啦~~!!!”马一听马岱又要开始唠叨,立刻出一阵痛苦的喊声,连忙逃似的推开马岱,快步走出敌楼。马岱怕他听不进去,在后又是一连串唠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