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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9章 内斗(2)

作品:三国之鬼神无双 作者:坐井观天的青蛙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这时,忽然正见一个威武高大的身影从后堂转出,赫然正是夏侯渊。Ww W COM众人见了,连忙纷纷抖数精神,正要向夏侯渊作礼。夏侯渊却是雷厉风行地赶了过来,把手一摆,喊道:“都不必多礼了。事情紧急,大家都给我听好了!”

    夏侯渊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色变。乐进一步跨出,先是问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末将自当效死赴之!”

    “我等皆愿听从吩咐!!”乐进话音一落,杜袭、胡遵等将立刻也纷纷喊了起来。

    夏侯渊眼神一眯,神色遂是变得肃穆起来。众人见此状,都不由紧张起来。

    “给我听好,眼下晋阳大势已去,不宜久留。我有意先派人押解辎重今夜先去,待五更时候,色一亮,我军立刻尽数撤离!”夏侯渊话音一落,顿令满堂震惊,众人无不神情大变,惊异不已。乐进急道:“将军,我军尚有不少兵马,再者晋阳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若是我军据城死守,却也不怕敌军来犯!!”

    “乐将军所言极是。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定能杀退敌人,让将军威名扬世!!”杜袭神容一震,疾言厉色地大声喊道。不少将领也紧接纷纷应和,都是不愿撤军。

    “哼,都给我闭嘴!!本将军有此决断,自然有本将军的道理,谁敢再有反驳,必严惩不饶!!”夏侯渊蓦然一声大喝,转即还显出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势,众人见此,自又是一阵变色。这时,乐进和杜袭暗中一对眼色后,由杜袭先向夏侯渊问道:“将军息怒,末将却要问将军,河东、河间皆已沦为马贼之地,若要南下,那是不可能了,我等又该往哪里撤去?”

    杜袭此言一出,不少人纷纷醒悟过来,不由都露出焦虑之色。夏侯渊却是早有思量,一震色,便是答道:“有关这点,你倒是不必多虑。如今三辅乃由马所占,我等可先往三辅而去,然后再转回司隶。”

    “往三辅?这岂不要寄人篱下!?”胡遵听话,不由眼睛一瞪,大喊起来。乐进闻言,神色一肃,思索了一阵后,叹声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我军若要急撤,以免拖累,辎重自不能带上太多。待我等去了三辅,恐怕还要依仗马接济!”

    乐进话音一落,众人听此,顿是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而夏侯渊却并无反驳,反而好像早有此料。

    这时,杜袭变得有些激动,连忙喊道:“将军,这万万不可!!马和马羲本就是兄弟,这不定什么时候忽然会联合起来。万一如此,我等若去三辅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再,就算我等皆成为那马的阶下之囚,但夏侯将军你却万万不可。下谁不知道,夏侯将军你乃主公的肱骨大臣,同族(曹家原属夏侯)兄弟,但若夏侯将军被那马擒了,主公可谓是颜面无存!!”

    杜袭话音落罢,豁然大悟的胡遵,连忙急声喊道:“杜将军所言极是,夏侯将军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冒险,若是这般,我等还不如护着夏侯将军硬闯河东、河间之地,杀回洛阳便是!!”

    ###\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 吕荡的恶意

    胡遵此言一出,顿时有不少人同意了他的法,纷纷附和。很快,乐进也紧接谓道:“胡遵的提议听似鲁莽,但也并非没有可能。先如今马正与赵云在河东激战。如此一来,自是难免有所空挡,到时只要我军到了河东境地后,加前进,就算遇到敌军来拦,我等只顾拼死护送,这不定真的能杀回洛阳!!”

    “可据细作来报,那马羲早在兖州与洛阳边境,以屯田的方式,集聚了大量的兵马,但若马羲得知,不定立刻就会让他的大军前来拦截,到时候就算主公从洛阳紧急调兵,怕也…”却看杜袭面色深沉难看,呐呐而道。

    “如今主公正在实施大计,洛阳的布置绝不可乱,若是影响了主公的大计,我等这里所有人死个千遍万遍也难抵其罪!!好了,休得再要议论,一切皆以我的意思去办!!”夏侯渊神容冷漠,并是一副一意孤行的模样沉声喊道。夏侯渊罢,众人一阵子无声,大殿霎是显得鸦雀无声起来。

    “竟然夏侯将军心意已决,那么末将愿领辎重,先往撤走。”却乐进在夏侯渊身边也有不少年头了,也清楚夏侯渊是个一不二的人,遂是主动请命,表示自己愿意听从。乐进这一表态,不少人也紧接附和下来。夏侯渊把头一点,遂是命众人快下去收拾行装。

    却到了四更时分,乐进率领辎重队伍,从西门而出,转即便往西北的方向赶去。

    话就在夏侯渊决议撤军的同时,却不知程昱早就开始在计算着他,并暗中派了细作在晋阳城监视。这下,细作觉有人马押着辎重离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赶回报与黄忠。

    不知过了多久,却看色渐渐露出鱼肚皮的颜色,眼看就要到了五更时候。这时,在黄忠的大帐内,黄忠和程昱刚听完细作禀报,两人不约而同都是露出惊异之色。

    “夏侯狗贼连夜撤去了辎重,这莫非是得知我军准备围攻晋阳?”黄忠手扶白须,沉色喊道。程昱一听,眯了眯眼,道:“夏侯狗贼虽是一员举世难得的大将,但怕也没有料事如神的本领。”

    “那他为何忽然会撤走辎重呢?”黄忠闻言,心头更疑,连忙问道。

    “嗯,或许他是故意吸引我军的注意力,实则另藏计略。也或许…”程昱话到一般,忽然顿了起来,不知是思绪悬而未决,还是不敢决定。

    “仲德!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这吞吞吐吐的,实在是急煞人也!!”黄忠听话,不由急声喊道。程昱听了,轻叹一声,并开始分析,道:“到了夏侯妙才这般层次的将领,自然具有审时度势的本领。我以为,或许这夏侯妙才是看出了眼下局势不对劲,遂是准备弃城撤军。”

    “什么!?这晋阳可是并州州府,夏侯妙才竟敢如此胆大包,单凭直觉,就把晋阳给弃了!?他就不怕曹贼要了他的级!?”黄忠听了,一副诧异不信的样子,大声喊道。这若是换了是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弃了晋阳这般重地!

    “黄老将军你且莫要激动。”程昱一摆手,紧接肃色谓道:“先老贼早就有心弃了并州,好让马和主公为之争斗。而如今老贼奸计已成,而夏侯妙才一直据守晋阳,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战事,并让我冀州军不能随意调动,以免一旦主公向洛阳开战,我军能够前往接应。所以,其实晋阳对于夏侯妙才来,并没那么重要。当然,夏侯妙才会与黄老将军你纠缠至此,也不避免他好脸,希望打败将军你。”

    黄忠听话,不由一怔,然后不禁露出几分唏嘘之色,呐呐道:“老夫何尝不是有如此想法。来也是怪了,老夫总觉得,这冥冥之中好像早有安排,老夫和这夏侯妙才一定会成为宿敌!”

    “呵呵,若这夏侯妙才是举世难得的将才,那么老将军足以堪称当世无双!”程昱搙须谓道。黄忠听了,却不免老脸一红,道:“仲德你莫这般恭维老夫,眼下下是英雄辈出,老夫年事已高,当世无双这名头可真当担不起。”

    “老将军此言差矣,却不想自古今来,能像老将军这般,年过五旬,尚能以一敌万,镇守一方的,实在不多。而且我观老将军老当益壮,就算年将八旬,尚能于马上杀敌!”程昱疾言而道,这语气得是中中肯肯,毫无丝毫夸大。黄忠听了,不由轻叹道:“老夫人生有仲德你一知己,死而无憾也!”

    “那昱可真要谢过老将军了。不过在此,昱且要问老将军,这夏侯渊你是要将之逼入死路,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呢?”程昱忽地神色一肃,向黄忠问道。

    黄忠闻言,不由面色一变,遂也神容肃穆起来,道:“你且将利弊之。”

    “好!”程昱干脆地点了点头,紧接便向黄忠分析起来:“若要把夏侯渊逼入死路,唯一的益处,就是不定老将军能够一举将其杀之,并能率兵斩杀大量的曹军将士,再度威名下,不定还能载入史册,流芳百世!至于弊处,夏侯渊此人,老将军想必比我还要了解,但若我军将其死逼,夏侯渊必然拼死反击,我军难免会有大量的伤亡。另外,我军还得提防那吕荡坐收渔翁之利,有机可乘。除此之外,我军经过大量损伤后,日后要稳住并州,怕也…”

    程昱话刚一顿,黄忠便举手打断了他,并沉色问道:“那若放他一条生路呢?”

    “若放此人一条生路,我军大可立即通报那吕荡,教其追杀,而我军则兵分两路,一路前往接应,一路则趁机攻取晋阳,不定能够围杀夏侯渊的同时,还能兵不血刃地将之取下。当然如此一来,老将军后而继,恐怕会失去斩杀夏侯渊的机会,这也是唯一的弊处。”程昱罢,盈盈笑了起来,并饶有兴趣地看着黄忠。黄忠倒是不假思索,颔而道:“那事不宜迟,当派人去传报给那吕荡。”

    黄忠罢,正欲喊人。这时,程昱却是走前一拦,拱手拜道:“还请老将军恕罪,在此之前,昱便料定老将军并非自顾私利之人,早早已派人通知去了!”

    “哼,好你个程仲德,竟敢戏弄老夫!!”黄忠一听,顿是面色一变,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程昱见状,微微变色,似乎并无料到黄忠真的会生气。

    黄忠见了,忽然大笑起来,很是得瑟地喊道:“哈哈哈哈,程仲德你这回可终于着了老夫的道。你快来,这该如何分兵?”

    程昱听话,苦笑地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前往接应那吕荡,至于晋阳城则由我率兵攻打。正好我军有攻城利器,若到了晋阳,我有把握在两个时辰之内,将之攻破。”

    “好!!”黄忠很清楚程昱的为人,竟然他两个时辰之内能够攻破晋阳,那么这用时便决然不会过。

    却看阳光明媚,碧云蓝,气正是极好。此时,在晋阳西门之外,正见一队皆一队的人马正往晋阳撤出,这正是夏侯渊驻守在晋阳的军队。却,夏侯渊早有调拨,这胡遵率兵在前,负责前军,夏侯渊自己则统率中军,杜袭在后,负责接应和断后。

    话,夏侯渊的军队正撤走了大半,夏侯渊刚策马冲出了晋阳西门,不由回头一望,想起了当日他来到这晋阳城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可他又哪想到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诶!想不到我夏侯妙才自诩能成为当世名将,却会狼狈至此!黄忠老儿,早晚一日,我与你的恩怨,我会与你了断的!!”夏侯渊在心中呐呐而道,转念罢,夏侯渊一震神色,遂是催促起队伍加离开。夏侯渊就是这般一个人物,只要他决定了,便不会再去回头,只不过他却不会忘记耻辱,并且下一回但有机会,他定当会展现出他知耻而后勇的一面!

    就在此时,蓦然杀声大作,从北面铺盖地而来。夏侯渊听了,顿是霍然色变,并且瞬间好像醒悟到了什么,大怒喝起:“杀的胡人,尔等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