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文台啊,老夫就知道你等不及了…老夫就来了…就来…了…”
忽然,却听韩当呐呐地喊道,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幻觉,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抓了抓后,忽然手便无力地放了下来,砸在了床榻上。 Ww WCOM
周瑜霎时整个人僵住了,忽然身体一抖,‘哇’的一声,便是摔在地上,昏厥过去了。
“大都督~~!!”
眼看周瑜忽然摔倒,顾雍和吕蒙霎是面色大变,连忙前往看望。
却,曹、孙两军于飞虎口一战,孙军虽然取下了最终的胜利,但却也付出了颇为惨重的代价,先孙军折损了军中精神支柱之一的老将韩当,而周瑜更是因此悲痛至极,加上感染了风寒,后来不得不卧病在榻,再加上两军厮杀至今,孙军兵力折损前后加起来的数量,大约有五千余众。
胜利一方饶是如此,那么失败的一方更不用了。曹军前后两场战役加起来折损了近乎上万兵众。两场战役加起来折损的数目正好是孙军的一倍之多。同时,曹军更是折损了大量的将领,这让曹仁更是陷入无人可用的窘境。
自飞虎口一战后,过了数日。此时在仓头城中。却,当日曹仁落败,率领兵部逃往仓头城,期间又派人命其余部署皆往仓头城赶去。而经过这数日的歇息后,在曹仁的命令之下,曹军开始迅地整顿起来,并且就在昨日曹仁得到了来自荆州军数千兵力的补给。
“报~!!大都督,经过统计后,除去暂时不能上阵的伤兵外,我军尚且还能派上战场的大概有一万八千余将士,其中有数千人乃是荆州军的新力军。”却看曹真一脸肃厉之色,正向曹仁禀报而道。
曹仁听话,神容一凝,微微颔道:“嗯,本都督明白了。荆州军统领何恩何在?”
“回禀大都督,此人已在外等候。”曹真闻言,神色一沉,是答道。
“好,教此人进来见我。子丹,我军两番挫败,将士们军心难免有所动摇,你下去替我安抚安抚众人。但若有何状况,立即来报与我。”曹仁神色严肃,沉声与曹真谓道。曹真听了,是拱手答应,旋即便转身退下。
不一阵后,却看一员身材高挑留着八字胡的将领走了进来。曹仁沉色一望,见此人眼神暗藏狡黠之色,心里便有几分不喜,再他早就派人向蔡瑁请求支援,殊不知眼下战事结束都有几日,蔡瑁的援兵这才姗姗来到。
“的不才,拜见大都督。”很快,只见何恩走到了堂下,并神色一肃,单膝跪下,向曹仁拜道。曹仁听话,却不做声。何恩见状,不由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便又醒悟过来。
“哼,这曹子孝肯定是心里怨恨我率兵营救来迟,这是要给我下马威啊。这曹子孝可是那魏王身边的大红人,就连蔡瑁大人也有意巴结。我可不能得罪他。”何恩脑念电转,并且他明显不是个笨蛋,这下一想,心里便有了主意。
“大都督恕罪。蔡瑁大人得知你的消息后,便立即派末将点起数千精锐前来营救。岂料这途中,许多将士忽然呕吐不止,不知染了什么怪病,因此无法进军。末将不得已,便令麾下将士歇息几日,待情况好了一些,这才继续赶路。还请大都督明察!!”何恩肃色喊道,一副实诚的样子。曹仁听了,却是眼眸一眯,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手。很快却见一身干练的黑色长袍的男子快赶路,并单膝跪下,拱手抱拳喊道:“大都督有何吩咐。”
却看那男子长袍胸口左侧的位置,绣有一只金色的雄鹰,正是曹操麾下雄鹰的一员。同时由其长袍上的那只金色雄鹰可以看出,此人还是雄鹰之中的一员统领。
“把你所探得的情报,与此人一五一十地明白。”曹仁向那人把头轻轻一点,然后指向了何恩,冷声喝道。
那人闻言,是面色一沉,紧接便是答道:“回禀大都督,据雄鹰所探,此人的部署一路行军拖沓,沿路还曾对经过的村庄实行强征,并且还是以魏王的名义!期间,伤及无辜近两百七十余人,强征所得钱粮更是不计其数!”
“冤枉,冤枉啊~~!!大都督此人血口喷人,的冤枉,的冤枉啊~~!!”何恩一开始听着那人向曹仁禀报出各种罪状时,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
###\第二千一百六十三章 保卫仓头城()
而等那人完时,何恩才知自己大祸临头,脸上铁青得可怕,疾声为自己辩护道。
“此人乃魏王麾下雄鹰的统领之一!雄鹰可是魏王的亲信部队之一,岂会冤枉你!?左右!!”曹仁忽然大喊一声,外头立即便有人呼应。不一阵后,只见两个魁梧的虎卫将士赶了进来。
“把此人拖到校场斩示众,随后本都督会亲自赶往校场之中解释!!”曹仁虎眸精光一射,大声喝道。何恩没想到曹仁丝毫不留情面,连忙喊道:“大都督且慢~~!!我乃荆州军的统将,若你杀了我,谁人来统领荆州军?还请大都督网开一面,的真是冤枉呐~~!!”
或许何恩似乎也察觉到了曹仁的决意,心知自己很可能就此一命呜呼,这极度惊恐之下,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并且声音里还有着哭腔。
“死不悔改!!不可救药!!拖下~!!”曹仁见何恩竟然还想狡辩,不由勃然大怒,一拍奏案忿然而起,厉声骂道。而随着曹仁话音一落,立即便见那两个虎卫将士凶狠扑上,抓住何恩往后就拖。
“哇啊啊~~!饶命,饶命呐~~!!大都督,你不看憎面也看看佛面,你若杀了我,日后如何向蔡瑁大人解释啊?”何恩被迫无奈之下,这下不得不把自己的主子喊了出来。
只不过蔡瑁的面子似乎并不能让曹仁有所忌惮,反而令曹仁变得更加坚定冷厉起来,叱喝便骂:“闭嘴!!蔡瑁管教不力,麾下竟有你如此伤害理的统将,他也免不了责任!!待我解决了荆州战事,自会向魏王禀报,让魏王定罪!!至于你这种只会欺凌弱,狐假虎威的人,曹某誓必杀之!!”
却听曹仁的喝声响荡着整个大堂,其身上散而出的可怕气势,更是将何恩整个人都给慑住,直到被拖出大堂,也不敢再吭上一句。
半个时辰后,在仓头城校场的辕门附近,却看四周围满了将士,其中有不少是荆州军的将士。而当这些荆州军将士察觉到辕门之下那跪着嚎啕大哭之人正是何恩时,无不纷纷色变,有不少人更是起骚动,但却曹军的将士众多,很快就把那些起骚动的人纷纷擒住。
“谁敢再胡闹,休怪老子无情~~!!”这时,忽然一道宛若洪钟轰鸣的吼声响起,众人一时都被震得耳鸣,很快正见一员身材庞大的大将赶出,双眸瞪得如同铜铃般大,正是牛金是也。
牛金威名远扬,而且这真人比起传言中还要魁梧几分,那些荆州将士看见,不由都被吓住了,迅便就安静下来。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喝声响起,很快正见一彪人马飞奔过来。却见那彪人马各个身穿精良铠甲,一看便知是虎卫军的将士,而在一干虎卫军将士簇拥之下的那员威武大将赫然正是曹仁是也。
很快只见曹仁飞马赶到辕门一侧,一拔腰间宝剑,指向何恩,大声喊道:“此人身负重命,却故意拖延,沿路竟还胆大包地假借魏王名义,向百姓强征钱粮,伤及无辜!!如此奸佞之徒,该不该杀~~!?”
曹仁话音一落,众人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但没过多久,响起一阵阵震动地,充满愤怒的喊声。
“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声动,而那些荆州将士霎时间都变得鸦雀无声,并且许多人都面露惊悚忐忑之色,不少人更是纷纷把头低下。
“斩了!!”曹仁忽地一声怒喝,那作为刽子手的将领听令,立即手舞大刀,不等何恩反应过来,便一刀将其头颅砍了下来。
‘咵’的一声,只见血液迸射,一个头颅掉了下来。曹军将士见状,立即纷纷叫好。来曹仁治军严明,平日里对于百姓更是秋毫无犯。众人多多少少都受到曹仁的影响,且不嫉恶如仇,起码对于那些欺负百姓的军队,肯定是痛恨的。
“荆州军的将士听好!!谅在尔等只是听令行事,如今又是用人之际,本都督权且给尔等一次机会,让尔等戴罪立功。不过尔等从百姓那里强征的钱粮,必须如数交还,若是谁敢瞒不上交,一旦现,杀无赦~~!!”却听曹仁喝声冷厉,并具有威严,一声喝罢,许多曹军将士立即纷纷冷眼望向了那些荆州军的将士,许多人吓得连忙跪下答应,大喊恕罪。
“哼!!牛金,这些暂时交予你来统管,但有谁敢违反军纪,你自行处置!!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一炷香后,军中文武都到虎帐中集合,本都督有要事与众人商议。”曹仁罢,便是一拨战马,从一旁飚飞而去。众人眼望着曹仁倏地冲去,眼神里尽是敬畏之色。
一炷香后,却看虎帐之中,军中一干重要的文武都已来到,文官一席有董昭、蒯良、蒋济,武将一席则有曹真、曹休、牛金。
“前番飞虎口一战,我军虽是落败,但幸有诸位努力,才能得以保全辎重以及军备要物。而且诸位都表现出色,联合击退了太史慈以及周泰的部队,诸位高才,实乃我曹军之幸也。”却看曹仁站起,一扶虎须震色喊道。众人一听,连忙纷纷都称不敢。
这时,曹真先是赶出,一脸尊敬之色,拱手喊道:“若非大都督主动承担当时最为危险却又最为重要的任务,拦住了周公瑾的大军,我等又岂有时间可以迅布置?再,大都督能够在当时如此的恶劣情况之下,与周公瑾的大军打成平手,纵观古今,恐怕也罕少有人能够出大都督左右!!”
“子丹所言甚是。由飞虎口一战,足以看出,大都督调兵遣将,排兵布阵的本领,尤胜那周公瑾几分。只可笑那周公瑾费尽心思,摆出了一盘绝佳好局,可最终却还是被大都督逼得平手收场!更不用,大都督率领虎卫军悍勇突破,连挫孙军猛将,还把那韩义公击成重伤!!如今军中将士议论起当日一战,无不称赞大都督乃神人也。”董昭面露兴奋之色,震色而道。
曹仁听了,倒是面色一沉,道:“败军之将,何有神呼?当时能够逃过一劫,已是幸事。周公瑾此人十分可怕,万万不能有丝毫觑。”
曹仁此言一出,如同向众人头上扑了一盘冷水,众人面面相觑后,遂都肃色,齐齐向曹仁拱手称诺。
“好了。如今我军连挫两阵。眼下我军正需一场胜利来鼓舞军心。”曹仁把手一摆,忽然肃色喊道。众人一听,不由都严肃起来。
这时,蒋济忽然面色一紧,拱手道:“大都督,据细作所报,那周公瑾如今正是卧病在床,加上韩当之死,令孙军大受打击,如今孙军必然是军心动荡。依某之见,不如乘机行事!”
蒋济此言一出,曹真和曹休立即都是纷纷震色,都表示认同。曹仁把头一点,道:“嗯,本都督亦有此意。”
曹仁话罢,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响了蒯良。却看蒯良沉色不语。曹仁是抖数精神,向蒯良问道:“蒯良公沉默不语,莫非另有顾虑?”
蒯良听话,不由神色一沉,拱手道:“非也。大都督所是理,如今我军确实是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军心。再,大都督前番勇猛的表现,令将士们都为之惭愧和激奋。但若大都督能够率兵前往厮杀,将士们一定会奋力战斗。只不过,那周公瑾素来狡猾多诈,只怕他在使诈。”
“使诈?”曹仁听话,虎眸一瞪,很快便又沉起了脸色,向蒯良问道:“蒯大人的意思,莫非是这周公瑾是故意装病,以来赚得我军中计,贸然前往厮杀?”
“是也。因此大都督务必心行事是好。”蒯良闻言,把头重重地一点,道。
“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军连挫两阵,接下来的战事,只可赢不可输。这若是周公瑾并非装病,我等却又不敢主动出击,岂不浪费了这大好时机。若是日后周公瑾病情痊愈,率兵前来攻打仓头城时,那可就后悔莫及了!!”蒯良话音刚落,在旁的蒋济立即震色喊道。而就在蒋济罢,董昭却也点了点头,似乎认同蒋济的法。
曹仁看在眼里,不由神色严肃起来,毕竟周瑜这个对手高深莫测,他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心行事,却也并非是畏缩不前。我以为,大都督可军队分成前后两军,然后再如此如此。”这时,却见蒯良双眸晶亮光,猝是道出一计。众人一听,不由都是神色一震,纷纷竖起耳朵,仔细听。
不一阵后,蒯良罢。一些人面露怀疑之色,一些人不由兴奋起来,跃跃欲试。一下子气氛缓和下来,并且众人精神也变得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