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爷,今早某想得其中利害后,遂是暗中命人观察起各异族军队的情况。WwW COM却是现,不少异族之流,已然暗中在商讨着要如何抢掠奸yin我汉人百姓,都盼望着二爷早早行动哩!”
“什么!!?”关羽一听,不由心头大恼,忿声一喝后,作势便要冲出帐外。沮授连忙拦住关羽的去路,急道:“二爷暂且稍安勿躁,若是二爷此时便与异族之流撕开脸皮,甚至是痛下狠手,以儆效尤,恰恰正是中了敌人奸计。因此,某以为有关并州之事,二爷可只怕我汉人军队前往行事,至于各异族人马则由二爷亲自监管,暂且留在此地。而待那些异族人马反应过来时,我汉人军队却已取下了并州各郡,到那时二爷只需亲自把那些异族人马带到司隶战场,如此一来,那些异族人马自然无机会可以做恶。”
关羽一听,丹凤目微微睁大,神色一震,思索了好一阵后,关羽不由抖数精神,并对沮授露出几分赞许之色,颔道:“还是军师想得仔细。”
“既然二爷觉得如此行事是好,那么某这便下去调拨,趁今夜便兵行动!”沮授见关羽投来的眼色后,不由心头一壮,是沉声而道。关羽哈哈一笑,欣喜应之。
两日后,却在长安城内。马一脸冷厉黑沉之色,正坐于宣明大殿大座之上。
“司马恂,当日我本想趁那关云长出兵并州,并州局势正乱,趁机出兵偷袭,夺取地盘!可你却数番谏言于我,让我伺机等待!!如今可好,庞、黄之流已被关云长击败,今日我更得知消息,那关云长就在这两日内,派遣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并州大片的郡地!!如今并州已在那关云长掌控之中,司隶之地不容再有任何错失了!!”却听马竭嘶底里地忿声喝道,眼神里更萦绕着几分戾光。话,却也难怪马会如此忿怒,他觊觎并州已久,不久前更是耗费了大量的兵力,却还是从并州铩羽而归。岂不料,那关云长眼下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取下了并州,这岂不让他马孟起成了下人的笑话,人人皆以为他比不上那关云长!?
“主公倒可息怒。并州之地迟早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主公又何必急在一时?更何况依我之见,此番那庞、黄二贼把并州如此轻易拱手相让,其中必然有诡。哼哼,下之大,也只有那关云长如此真,竟然会相信这两人的鬼话,还把他俩给放走了!!”另一处,却看司马恂一袭白衣冠帽,穿得是整整齐齐,不过清秀的脸庞上,却隐隐有几分阴鸷的神色,让人望之不禁有一种心怯的感觉。
“哦?你似乎话中有话?”马听话,不由眉头一挑。却看如今的马比起当年,更多了一股自信和狠辣,毕竟如今的他已然是威震一方的霸主。再加上随着不久前子驾崩,下无主,马的野心更是膨胀,并且又拥有着长安城这座旧王都,竟隐隐已有了称王之心。
“呵呵。主公却不看马羲那贼人麾下可是能人不少,只怕他是故意把并州让与那关云长。再,主公不妨想,那关云长麾下军队中异族人马居多。并州空虚,岂不是就给了这些异族人马放肆的机会?不过,关云长倒也没有中计,想必他也是看出了其中的利害才会尽派汉人军队,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取下并州各郡,为的正是避免异族军队有作恶的机会。”司马恂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谓道。
“哼!!既然没有中计,那有何可的!?”马听话,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反而露出几分恼色,大喝起来。
“只不过以恂之见,这恐怕只是敌军的阴谋之一。主公却想,那些异族之人虽然大多都是野蛮之辈,但也并非人人如此,总有一些脑筋灵活的,从中看出端倪了,一旦消息传开,异族之人感觉到关云长不信任他们,并对他们有所防备,心里自然有所芥蒂。当然据细作所报,关云长在这些异族人马之中威望极高,甚至有人将他视若神明。但这芥蒂一旦有了,想要消除,那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换句话来,马贼已经成功设计在这些异族人马之中埋伏好了隐患。接下来的战事,若是关云长能够一直占据上风,压得住这些异族人马倒好,否则一旦关云长失势,到了危险时刻,这隐患随时可能爆,到那时异族人马一旦背弃了关云长,关云长必至于绝境之中!!”却听司马恂疾言厉色,眼神赫赫光,话音一落,马更是不由连吸了两口凉气。司马恂倒是笑了笑,望了马一眼后,然后沉色道:“某心知主公素来觑谋士,认为我等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只会凭口上的功夫,甩甩嘴皮子罢了。但谋士的能力,绝非主公可以想象的。尤其是像庞士元、周公瑾这些一流的谋士,他们的计谋策略往往能够影响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的生死祸患,而更甚者甚至能够影响整个下大局的走向!!”
却听司马恂得是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每一个字更像是在马心头上激荡似的。马听了,不由是脸上连变。过了一阵后,马才收拾回情绪,并抱着几分怀疑之色道:“军师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有关谋士的能力,马某倒也看过不少事例,如李牧、管仲之流,确是有着影响数十万甚至一国福祸的能力,但饶是这两人,可最终还是未能助其主一统下。再观姜子牙、张子房之流,虽胜于此二者,但似此人物,数百年甚至千年也难得一遇!观今下,却又有何人能够比肩?”
司马恂听了,神色默然,摇了摇头,忽然转过身,呐呐道:“我司马家便有一个了…只可惜此人不甘只居身谋士,他想要的可是亲手夺取整个下…”
司马恂的声音很低,马只能听得他囔囔在了几句话,眼下见其忽然走开,不由一震色,急喝道:“司马恂,你还没和我该何时出动,你走什么!!?”
“主公勿燥,眼下只需静观其变,待那关云长自食其果之时,便是我军出动的时机!”
司马恂话音落罢,人却也飘然而去。马听了,却是精神一震,不由纵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转眼,过了又是数日。此时在渤海南皮城内,张郃闻报一脸大惊之色,一对狮眸更是瞪得斗大,素来是稳若泰山的他,此时也罕有地失了态。
而就在张郃身旁的诸葛亮倒是一副淡然笃定的样子,轻摇着乾坤鹅毛扇。
张郃旋即下意识地投眼望向了诸葛亮,轻吐了一口气后,沉色向诸葛亮谓道:“军师,并州失守,眼下那关云长更是派军队夺下了并州大部分的郡地。”
“呵呵,如此正好。那么想来那大耳贼应该不久便将率兵来战。在此之前,还请张将军尽快地做好准备。”诸葛亮闻言,倒像是早有预料,毫不惊异,震色喊道。
张郃倒没有诸葛亮那般冷静,眼神猝是变得凌厉起来,望向诸葛亮道:“军师,并州乃是司隶的屏障。如今并州失守,恐怕不久后那关云长便会率兵杀入司隶。到时该当若何?”
诸葛亮听话,微微一怔,然后便反应过来,不紧不慢地笑道:“这自然简单,到时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便是了。”
“哼!!”张郃一听,不由心头一恼,冷哼一声,猛地伸手一拍奏案。只听‘啪’的一声骤响,诸葛亮眼见张郃面露恼色,倒也收敛了几分,沉色拱手道:“有关此事,张将军不必多虑。主公雄才大略,自然有所安排,再司隶可是有着庞士元以及赵子龙把守,这一文一武纵观下,皆是其中领域的骁楚,又是相辅相成。关云长本事再大,要想击败他们俩人,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一个关云长或许不行,但我却接到情报,大耳贼早就和马孟起联合起来,若是马孟起也来插上一脚,那又如何?!”张郃听话,非但脸上的寒色没有丝毫缓解,反而变得更是严峻几分,厉声喝问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