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吗?衮王悬赏百两一匹的价格,回购失散在了火灾虎难之中的战马。”阳谷县一名百姓站于一茶楼边上,向熟识之人道。
“自是听了,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想来,那近百匹战马,断然就在这附近,我等对这地界最为熟悉,当发此财!”另一名百姓连忙接口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出发。带上干粮,上山不寻到不归家!”边上自有数人,很是激动。
“莫是各位忘记了,这山上可有大虫一事?不仅如此,其它穷凶之物也是甚多,可别白白折了性命!”也有看热闹者,当头淋下冷水。
“哼,莫事没有风险?这次上山的县员百姓多不胜数,我等自带上些棍刀之物,又听武松武二郎都头也会带队前去,跟在后面,哪来的危险可言?”当先那百姓,犹自不服。
“汝等当真是傻蠢也,那上好的战马可值数百两一匹,那王爷只肯给一百两一匹,我若寻到却是不归还。押到外地,换来数倍,欺不美妙也?”也有人自认为聪明的道。
“犹那书呆子,空谈误事。科举不中,装什么能人?先不谈那品行何在,就是那禁军的战马,你以为没有些记号?暗记之类?一但查出,只怕有手拿钱,没命花钱哟。充军是,只怕还要杀头,呵!”却是另有一人,当场反驳。
“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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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的好,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个事。任何大的目标,只要先定个目标,比如,先赚他一个亿。
朱子龙出钱让全阳谷县的人为他寻马的同时,还布下招榜,尽是高价收购山中野味,以及药材。一时间,让无数的人涌向了山中!
他这么做固然有要找回战马,收购药材和山珍转手做二道贩子的第一层意思在外。其第二层意思,则是李瓶儿的隐藏财宝,可是在她县中的老宅子之内的。
若是县内人眼众多,他就算让手下们去悄悄行事,也是很难。
现在就好多了,一是无数人上得山去,县内人口大减。同时,所谓拿人手短,吃人手软。给了这阳谷县的人一笔好处,等到回程时也就好做事了。
但凡有些许原本会让人怀疑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人怀疑和检查,探听一二了。
不出半日,山上传来消息。竞有五头老虎烧死在大火之中,当下让百姓披红挂彩的,以庆祝的方式送下山来。
这虎尸倒也没有人胆敢占为已有,全因朱子龙之前就过,这大火仍是他们所放。
并且还在山中与这些大虫们相拼死杀过,所以,这些死去的老虎,功绩全放在了朱子龙的名下。一时间,打虎王爷的名号,在阳谷县飞快的流行起来。
其风头远比数月前,武松醉酒打死一只老弱病虎之时,要响亮的多。
毕竟,朱子龙这边不但搞死了五头老虎,还带回来所谓的山神所送的五头神虎幼仔,让所有人都视为祥瑞。
朱子龙在武大郎家听了之后,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晃然大悟了一阵。
原来如此,主神系统刷新出来的NP(十几头老虎)竞然不是虚假的,一但刷新,竞然就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生命。难怪还能让人找到老虎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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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人人欢庆,又是为了发财而奔走。
那边潘金莲始一出家门,对面的王婆子道:“娘子怎的,这两日不过贫家茶楼吃茶耍玩?”
潘金莲道:“便是我这几日身子不快,懒些走动的。况且家中多了一位王爷,自当好生服侍,结个善缘!”
王婆子一听,眼一把子一转,提示,那日看见撑棍落下,不但伤了那王爷的头,却是好像还挂破了衣裳。娘子仅然想结个善缘,何不为那王爷缝件新衣?
完,抹得桌子干净,便取出绸绢三匹来。
而潘金莲听了,感觉有理。于是上前量了长短,裁得完备,缝将起来。
王婆子看了,口里不住喝采道:“好手计,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般好针指。只是你家大郎,从不计较衣裳好坏,端是浪费了娘子这般好手艺,当为那王爷享受,你二人才是有缘!”
潘金莲犹自面色微红,却是不语!
王婆子心道有门,决定趁热打铁。于是再道:“这位王爷当真是了得,看这呼风唤雨之势,全县人等皆为他所用,知县相公,武都头,大宋禁军也听他来往调用。据家中更有万万贯钱财,钱过北斗,米烂成仓,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放光的是宝。却是只有一正妃,并无侧室,也不知要便宜了哪些家娘子!”
潘金莲沉默不语,只是低了头缝针线,但是脸色都是越来越红。
王婆子抬头,看向了对面武大郎家。看那二楼窗户处,朱子龙直冲她伸出大拇指鼓励,不由的感觉精神一振。又见朱子龙拿出几个金元宝,向其挥舞示意,心中刹是激动万分。
奶奶个熊,干紧的呀。今早上对面的王爷就暗中差人过来送了纹银五十两,私下送上一封信,是看完就必须当面烧掉。
王婆子当时看完也是愣了下,但是很快就知道一条发财之路,摆在了眼前。
事成之后可是黄金百两呀,谋这般数十年,却是不如这一次收获可比,怎能放手?
尽管有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武大郎和潘金莲却是整个阳谷县内,人人都不看好的一对儿。因而王婆子心里并无半点愧意!
如果,以前还怕了那武松,现如今有意的是一位王爷,却是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怕这做甚?
当下,王婆子连连开始为潘金莲叫屈儿!
言罢之中全是武大郎配不上之语,的潘金莲一面低着头弄裙子儿,又一回咬着衫袖口儿,咬得袖口儿格格驳驳的响,却是心里盘算的紧。
哪个女子不怀春?
以前因为那个大户要缠她,潘金莲去告诉主人婆。大户记恨于心,不要武大郎一文钱,白白地把她嫁给武大郎。这桩婚事,可谓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女方不愿意,却无法反抗的巨大错误!
就算是想和离,只要武大郎不提,也是无可奈何。这王婆子可是个专门谋的,越现在越不对劲。若是没有收了好处,怎么可能这般行事?
刹那间,潘金莲想到了什么,脸色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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