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封第一楼,有人是樊楼。
此楼位于宋都御街北端,又名矾楼。据,此楼是东京最繁华的一家酒楼,就连皇帝宋徽宗也亲临此楼,并留下一段与李师师相会的佳话。
也就是,李师师当年和皇帝第一次认识,就是在这里。于是,还留有皇帝亲恩所赐的题字和山水画一副!
樊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三层。其中西楼是樊楼的主要建筑,也是五楼中最大的一座,楼上设有宋徽宗御座,陈设富丽堂皇。
“矾楼灯火”是东京一大盛景!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绝对是其,真实的写照!
朱子龙想要买下的第一楼,不是此楼。
事实上,他也购买不了。光是这楼下面,有皇帝直通李师师平时一个休闲房间的机关暗通,他就沾手不起这玩意。
他要购买的是另一个老百姓,口口相传的第一楼。--《梅花楼》!
该店所经营的“第一楼笼包子”,系传统名吃,源于北宋东京名吃“王楼山洞梅花包子”。因其笼包子造型优美,其形之“提起像灯笼,放下像菊花”,被誉为“中州膳食一绝”。
来也巧,梅花楼距离樊楼也不远,基本上侧对面不远。可以是隔楼相望,倒也是一个黄金地段!
此楼的后台老板是户部尚书,本来朱子龙是没想法的。但是最近因为得到宫中证实,这位尚书大人恐怕是难以自保了。
因为,这一次多地的乡试秋闱,接连发生舞弊案,根据线报暗中查探。泄露考题的极有可能就是,同为主考官之一的户部尚书。
想想,科举制度,乃是朝廷的重要取才手段,每次的乡试、会试、殿试,朝廷皆极为重视,为保证公正,不仅诸般规矩严谨缜密,乡试期间还会派中枢官员前去巡视监察,而一旦有舞弊案发生,更是严惩不贷。
没想到,户部同志这么胆大包,就算士大夫有免死金牌,估计回家养老是免不了的了。
于是,还不等皇帝作实了证据,户部尚书就开始暗中出售自己在开封的所有固定资产了。估计是想拿了钱,到时候做不了官,回家也有不少养老钱。
当然,也不排除他想要急用钱,走一走关系,看能不能保住官位的想法。
总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子龙提前让人就去接洽了下他的管家,双方还谈妥了价格。以低于市场价格两层的价格,成全这笔交易。
没成想,现在竞然黄了?
“可知道是什么人,抢了我们的胡?这地界,可很难在黄金地段找到这么大的楼面了,我可是连要用来怎么营生都计划好了。不但要在这里出售香皂,还准备出售果酒,和我的新产品二锅头。要是可以,自行车也定个点儿,以后也可以推陈出新!”朱子龙锁着眉头向金管家问道。
金管家苦笑的回答:“王爷,若是一般人。使个法子,许个高价,或者找人打点一下,甚至相逼就范也就罢了。但那家不差钱,而且似乎也不想和咋们合作。是樊楼的后台东家!”
樊楼的后台东家?
朱子龙吓了一跳,嘴巴大张:“是官家吗?”
靠了,如果是皇帝,那还是算了。
“樊楼里据确实是有官家的份子,但是大份子并不是官家。只要不影响分红儿,官家也不多管。”金管家四面看了看,贴身过来,悄悄道:“是太子和京城七大家之一!”
“太子和京城七大家之一?哦,是哪家呢?肯定不可能有曹家!”朱子龙的眼睛咪了下。
就如同民国时期,有四大家族一样。在大宋,开封经济也主要有,‘曹、柳、潘、王、柴、石、杨’。”这七家,联合当今皇帝分享之。
当官可以经商,皇帝不怕与民争利,一直是大宋朝的特色。若是几百年后的明朝,可就没这么的好事了,那时候皇帝是最穷的,官员收入也一般,只能依靠贪污。最有钱的全是那些大商人和大地主,全然不管国家和百姓的死活。
“是潘家!”金管家答道。
“潘家?”朱子龙笑了:“别家还好,半路截了本王的胡,却是这奸臣一家后,我不拿回来点利息,心里可不舒服!”
“给潘家松松土,仅能给自己出口气。若是能抢回梅花楼那更好,若是不能,也能拉拢一下杨家吧?你看,这卖买,值得做不?”朱子龙看了看金管家,笑道。
“潘家不好对付,还请王爷三思!”金管家道。
“也没要死斗啥的,在商言商嘛。倒是太子站在那一边,真是个麻烦。本来想做个富二代,但是有人硬是要把本王逼上梁山当官二代啊!”朱子龙摇了摇头,感叹道。
“王爷!”金管家欲言又止。
“你想什么,我知道。该来的,若是避不过。要么反抗,要么认命,你是愿意陪本王反抗呢,还是想劝我认命?”朱子龙扭头反问。
金管家一头的大汗,不知如何作答。少时,深拱一礼道:“刀山火海,只管王爷去哪,我就去哪!”
“很好,我没有看错人!”朱子龙又笑了,只是这笑中,闪过一丝无奈。拍了拍金管家的肩,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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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朱子龙是二皇子,和太子尽管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也算是点头之交的兄弟。但是随着朱子龙的名望和财富,还有人气越来越盛。
不得不,这些日子以来,朱子龙所收卖的宫中太监帮了他的忙,这份线人们提供的情报。让他明白,如今的太子殿下,对他颇为不满。甚至于是有些仇恨的紧了!
像李世民和李建成一样的兄弟相残,指不定到最后,就会在他朱子龙身上重演一次。
当然,一般情况下。太子是不会直接出面干他的,所以潘家应该就是太子的马前卒!
“干就干吧,反正我也是肉穿过来的。别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其实我和太子,连同一个父亲都不是。我就是我,一个来自己新中国的现代公民,我有自己父亲,自己的母亲。以前还想退让一二,现在看来。少不得要学一学秦始皇了!”
看着朝阳在前方升起,朱子龙冷哼一声,心里暗暗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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