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特勒当上总理前,汉娜就一直在考虑如何将自己从“德意志”号上解脱出来的问题,只是一直找不到头绪。这一个问题一直到希特勒当上总理,汉娜和兴登堡会面,“德意志”号“复古”地装上舰艏像时才出现转机。
新装的舰艏像并不是原属于德意号的装备,却凝聚了全德国人民的“崇拜”意志。舰艏像装上船头后很长一段时间,每个周日都有无数的德国人和外国人从各地慕名而来,登上这艘出现灵异现象的神奇战舰上拍照留念。几乎每个拍照的人,都少不了以舰艏像为背景拍摄。而这些行为,有意无意之间,都在为汉娜将核心聚凝在舰艏像上贡献着微弱的帮助。
1933年长刀之夜的那天,汉娜杀死希特勒,取而代之,也由此获得了另一个信仰之力的来源,凝聚核心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到了1934年6月10日,随着意大利足球世界杯的结束,帮助德国足球队取得世界冠军的林汉,一时间成为全德国的英雄,吸收到了几千万日尔曼人的信仰之力。
6月11日,德国足球队回国的那天,柏林举行了盛大的游行庆祝仪式。希特勒(汉娜)上台至今已有两年,通过大举外债的方式,德国的工业正在恢复,国民经济情况逐渐好转,失业率大降,表面上已看似从经济危机中解脱出来。如今的希特勒(汉娜)在平民中的威望正在迅速提升。
德国平民生活水平的上升,自然也就有了闲情去关心足球之类的体育运动。加上汉娜为了多刷到信仰力,那天也下令德国全国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归来的国家足球队进行彩车游街活动。林汉扮演的门神“佐夫·克林斯曼”在官方地有意炒作下更成为德意志民族英雄化身,刷到了无数信仰之力。
事后,六月十五日这天,林汉来到基尔船厂的船坞,把信仰之力注入正处于凝聚核心最关键阶段的汉娜体内。借助整个德意志民族意念的凝合力,汉娜终于成功地将寄灵的核心转移到了舰艏像内。
当时是午夜,德意志号袖珍战列舰正处于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的状态,上层建筑被移去了不少,船身表面的钢板、装甲板也都被拆得七七八八。德意志号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被大拆八块进行大改,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汉娜在过去的两年里,发现舰身受到大幅度地拆卸大修整改时,自己也会有相应地不适反应,如果“拆”得过度了,她更会变得极为虚弱,而这种状态只有等改造完毕后才会恢复。
相比之下,以雕像为核心的林汉的情况就比她好得多。萨菲罗斯号在日本和美国都进行过大改,在大改过程中他只有轻微的不适反应。有过林汉的经验后,这也是汉娜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象他一样凝聚核心的原因。
尽管林汉和汉娜不需要核心也能存在,但是,拥有核心之后,两人存在消耗的信仰之力会大大减少,而吸收到的信仰之力,有核心和没核心更是天差地别地极其巨大,对能力的发挥也有巨大的影响。而拥有核心,两人转移身体时也方便了许多。
自从取代了希特勒后,这一年来汉娜不断消耗信仰之力,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在“德意志”号舰各处的“存在”抽离出来,注入舰艏像中。舰上建筑、甲板、桅杆、舰身钢板、龙骨、动力系统等等。在大部分需要整改的部位抽离后,德意志号方才得以开始拖延一年半的大改。
六月十五日的深夜,基尔船场的现场只有林汉和汉娜两人。而在距基尔船厂三公里外的那座教堂里,汉克教主正在举行地大型的宗教仪式,十万名最虔诚的信徒正围在扩建后的萨菲罗斯教的教堂周围,虔诚地祈祷着,为船厂中的汉娜提供额外的信仰之力。
自从汉娜取代了希特勒后,在她的暗中指使下,萨菲罗斯教在德国境内疯狂地从天主教、基督教和犹太教中“拉羊”发展信徒,如今已是德国最大的教派。
本来一切都是很顺利的。
站在德意志号的上,将核心全部凝聚进舰艏像中后,汉娜满意地离开德意志号,正准备将身体切换回希特勒的状态,就在这时,她突然脸色大变地对林汉说:“我变不过去了。”
在现场的林汉一愣,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汉娜却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面露古怪的表情对林汉道:“我,我好象有了……”
当时林汉只感觉头顶仿佛有一千只乌鸦飞过。
第二天,全德国传出一个消息,在基尔视察的德国总理希特勒偶感风寒,卧病在床。
实际上,躺在床上的是希特勒的替身,而替换了希特勒一年,以他的模样行事的汉娜,现在却躺在萨菲罗斯教的教堂自己“圣像”下方的地下室里,腹大如球,仿佛随时都会生产。
而在教堂外,汉克主教正在组织教民举行大型的宗教仪式,为汉娜输送信仰之力。不仅是基尔,整个德国,整个西欧,甚至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类似的宗教仪式都在举行着,萨菲罗斯教分布在各地的神棍负责人召来信徒疯狂地跳大神,为汉娜输送信仰之力。
而在亚洲的华人区,玄武教也纷纷组织了大批信徒搞起类似的跳大神活动,把信仰之力输送给林汉以帮助汉娜。
林汉也不知道汉娜肚子里怀的是什么怪胎,那东西正在迅速地成长,但消耗信仰之力的量几乎是林汉本人“生”下喀秋莎和李华梅时的十倍。也幸好两人这两年一个成为中国的民族英雄,另一个成为德国的元首救世主,都找到了大量信仰之力来源,手中“存货”充足,方才经得起如此的消耗,但持续到今天,两人的存货也用得七七八八。
躺在圣像下方的地下室里,汉娜下半身完全赤裸躺在一张巨大的软床上,而上半身也仅套了一件单薄的孕妇装。从前那对双手无法把握的乳房,竟因为“怀孕”又膨胀了一圈,象一对小皮球似地紧挨在一起,撑得薄薄的孕妇服鼓鼓的,随着身体为了生育而用力,上下摇动,场面极其诱人。
汉娜的身边只有林汉在守侯,有过“生育”经验的他跪蹲在旁边,紧握着汉娜的右手,不断将世界各地信徒输送给他的信仰之力传给汉娜。萨菲罗斯教是个“二神”教,各地神棍跳大神时,传送来的信仰之力是林汉和汉娜两人共享的。
“怎么会这样,我从前生喀秋莎和李华梅时,都没有这么麻烦和艰苦。”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林汉将自己一年来刷到的信仰之力几乎全注入汉娜体内,甚至把远在美国的喀秋莎也通过大西洋客机送回德国,将她这一年来在美国巡回演唱跳舞摇奶赚到信仰之力也注进汉娜的体内,但汉娜的身体就象是一个无底洞,无论注入多少信仰之力,但肚皮里的那个东西就是没有反应,愣是不肯降临人世。
喀秋莎现在不在现场,那是因为她现在在正在基尔开个人演唱会,为自己在刷额外的信仰之力,不过时间上看她也快回来了。
林汉知道情况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德国需要一个希特勒,现在外面的那个替身还能哄骗一时,但是时间长了迟早会被人看出破绽。
握着汉娜手的林汉和汉娜正在做着精神交流。
生产中的汉娜,此时被这个世界的法则强行压制成最接近人类的状态。她现在的各种生理反应几乎和临盆前的女人一模一样。本应当是一团能量的英灵化身体内部,甚至出现了女人的子宫这样的生殖器官,而且这具器官还不断地出现临盆前的各种痉挛反应。
林汉怀喀秋莎时,也曾是过了很多天才“分娩”,但是,当时的他(她)只是在分娩前才出现汉娜这样的情况,而汉娜早在四天前就出现了现在的状况,但她肚子里的那个奇异的生命,就象欠了别人在屁股踢一脚似的,就是不肯生下来。
尽管现在已很象人,英灵毕竟不是人类,针对这种状况并不能用剖腹产的方式来解决。当初林汉生喀秋莎时,那个不良少女可是自己撕开林汉的肚皮爬出来的。参考自己的经验,剖腹产这一招似乎不能用在汉娜身上。
汉娜的寄灵核心,“德意志号”上的舰艏像已经被拆了下来,现在就摆放在地下室里。受汉娜现在状态的影响,那个女武神的舰艏像,此刻竟也异样地腹部大如皮球。
林汉和汉娜通过握手的方式,交流着对目前状况的看法。
“舰魂是什么?”
“舰魂是人类意念在军舰上的聚合物,舰魂是信念,也是执念!”
“汉娜是什么?汉娜是舰魂!不对,汉娜你不全是舰魂!你和别的舰魂不一样。你很完整,不,应当说是你接近完整。你会思考,会生气,会知羞耻,你是女人……但你又不完整,人格中还有一些缺陷,等等,我好象明白了什么了。”
“喀秋莎和李华梅都是我生的,她们也都不完整,人格都有明显的缺失。喀秋莎吸收了我的劣根性,完全是个不良少女,做事脱线严重,性格严重缺少理性的部分。李华梅虽然做事稳重,但她也只是吸收了我性格中稳重自律的正面情绪,反而因为缺少负面的人格而严重地不象人。”
“而汉娜你的情况要比她们好得多。在你和我融合之前,你已有自己的灵魂,但是这个灵魂依然是不全的,即使是现在也是不全的。和你相比,我从前生产分娩时所以能如此地‘顺产顺利’,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因为我是人,我有自己的灵魂,而且我的灵魂很完整!而你的灵魂不完整,所以你肚里的这个孩子,生不下来。”
“对,是这样,因为你缺少完整的灵魂,所以这孩子生不下来……”
“这孩子要生下来,需要一个拥有完整灵魂的英灵的帮忙!也就是我!”
整个过程,都是林汉在自问自答,汉娜旁听,直到这时,汉娜才流露出同意的意念。
得了这个结论后,林汉大感头痛,这几天来他不是没想过和汉娜“合体”,“帮”她生孩子,可是这种状态的汉娜根本无法和林汉融合。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感受到林汉送过来的龌龊的意念,汉娜有如万年冰霜般寒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红晕。
她知道林汉想做什么了。
沉默了三秒后,汉娜通过手掌意念回复林汉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过最好在喀秋莎回来之前。”
林汉站直了身体,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很快他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汉娜面前。
他的双手放在汉娜的胸部,用力地揉动着,现在的她,身体“真实”得和女人没有区别。被林汉抚弄的汉娜,甚至迅速产生了女性应有的生理“兴奋”。
林汉爬上床,跪趴在汉娜身体上方,亲吻了她一口道: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地!”
他抬起汉娜双腿,搭在肩膀上,几秒后,地下室里的软床开始咯吱咯吱地呻吟起来。
节操丧尽的林汉,在点亮了“鬼父”、“操船”勋章后,再次创造纪录,在今天又点亮了“孕妇”这一勋章。
半个小时后,喀秋莎哼着小曲出现在教堂门口,萨菲罗斯教的现任教主汉克无语地看着不良少女。如今汉娜身体异常,他这个神明虔诚的仆人也是忧心忡忡,可是喀秋莎这个“神子”却是一副没肝没肺的样子。
汉娜所在的地下室正上方,十二圣女和十二使徒交错着围成一圈,正同样虔诚地为汉娜在祈祷。
“那个老女人还没生啊!这个女吸血鬼榨干了我的血汗钱还不够,现在还要吸老娘的精还要老娘为她补魔,真是太没天理了!”
喀秋莎在心里嘀嘀咕咕地叫骂着,她这一年多来在美国刷到的海量信仰之力,在这几天全被汉娜“吸”了个精光,现在能力下降得厉害,感知距离不到十米,这还是刚刚在演唱会上刷到不少歌迷信仰之力的缘故。
只是想到今晚刚刷到的那点信仰之力,一会儿又要送给汉娜给她“补魔”,喀秋莎心里非常地不满。
“欧尼桑真是的,这个女吸血鬼现在这么虚弱,正是推倒她的好时机啊!欧尼桑就是不听……嗯,欧尼桑你在干什么?”
喀秋莎走到距林汉和汉娜的十米距离内,一下子就感应到了地下室里正在发生的一幕,不良少女愣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极度不爽的表情,吃醋地在心里大叫起来。
“你这个无耻的老女人,居然敢勾引我哥哥,太不要脸啦!”
喀秋莎迅速冲到地下室的大门前,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大门,然后轰地合上。
她边跑边脱衣服边冲着里面用汉语对林汉喊道:
“欧尼桑,我也要……”
“别胡闹啦,我在做正事。”
“我这也是在做正事!我来帮你,欧尼桑,哈哈,老女人,你也有今天啊……”
“哈哈!老女人,女吸血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居然还忍得住,哈,看老娘的抓奶龙爪手……”
喀秋莎得意的笑声又持续了十五分钟,伴随着汉娜强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呻吟,奇怪的声音又持续了五分钟方才停止。
又过了几分钟,地下室里传出了林汉的声音。
“用力,用力,要出来了,出来了……”
然后是喀秋莎的声音。
“白头发的?嗯,又是个女孩,是个罗莉?嗯,怎么长得这么快?”
地下室里,林汉扶抱着刚刚完成分娩,一副虚弱状态的汉娜,和喀秋莎一起惊讶地看着侧躺在床上,正在快速成长的白发少女。
少女刚生下来时只是个小小女婴,然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长成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的贫乳少女。
少女白发及肩,站在床边,亲吻了汉娜的面颊一口,说了一声:“辛苦了,妈妈。”
然后少女把头转向林汉,林汉以为她也会亲自己一口,谁知少女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一边拿手指戳林汉的头,一边骂道:“这样戳你痛不痛?痛不痛?”
林汉一脸无语的表情,而不良少女这时早就笑得把腰弯成了龙虾状。
第二天,林汉和喀秋莎一起,目送着已变回女性姿态的汉娜,以保镖的身分护送着希特勒离开教堂,登上了前往柏林的火车。
现在的汉娜,已恢复了从前的模样,并且失去了变成希特勒的能力。她的这个能力,被她“生”下来的这个名为“阿道夫·汉娜”的女儿继承了。
阿道夫·汉娜是身为“父亲”的林汉给她取的名字,少女勉强接受了这个名字。作为被林汉“日”出来的产物,这个奇怪的生命能力非常差,比刚出生时的喀秋莎还不如,勉强也就是和一个稍强壮男人的相当。她没有任何的感知力,唯一的能力,就是能完美地扮演好希特勒这个角色,在扮演希特勒方面,她无可挑剔,毕竟她就是汉娜想要变成希特勒的幻想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