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挡住我扬州军?”披甲将士对着这个中年文士怒喝道。
“哼,你们不是来找我的嘛?如何不知道我的姓名?”这个中年文士冷笑着说道。
“你难道?”披甲将军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江东长使诸葛瑾。”诸葛瑾对着上面的披甲将士争锋相对着。“你们要找的是我,和这些个无辜的人无关,还请这位将军放了他们!”
“你们不能抓我们家先生,你们不能抓我们家先生,我们家先生的弟弟是你们的诸葛尚书,是亮少爷,你们不能抓我们家先生!”吴瞬也冲出来了,可是被几个将士给拦下了,他这个小胳膊小腿的,怎么会是那帮将士的对手呢,很快便不能挣扎了。
“长使大人,您何必呢!“边上的老管家对着诸葛瑾说道。
“老丈,这一切都是冲着我诸葛瑾来的,我诸葛瑾所做之事自然一人担当,不会连累诸位的,来吧,这位将军你们要带走的是我,我绝不反抗!”诸葛瑾对着上面的披甲将军说道。
“好!既然诸葛瑾你在那就是最好了!来人!“披甲将士点了点头。
“是~”
“宣瑜!”
“江东长使诸葛瑾何在,还不速速跪下接瑜!”这个将士嗓门大大声的叫道。
“接瑜?”诸葛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跪了下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江东长使诸葛瑾,孤闻之,其人有才。江东之事入其之手,行云流水,为职江东,治理一地,实为屈才,是以特迁诸葛瑾为我扬州之吏部,为吏部左侍郎。择日赴任,钦此!”这个将士很快就宣读完了蜀王刘莽的旨意。
“不杀我们家的先生?”那边吴瞬有点愣住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家的先生因为拒绝了蜀王殿下,所以蜀王殿下这才恼羞成怒,一怒之下派人抓他们家先生准备处死,谁知道这没有杀他们家先生。反而让他们家先生做官了。
“老陈叔,这个吏部是什么一个地方啊!”吴瞬问着边上的老管家。
“吏部啊,就是管天下官员的地方!”
“那这个吏部左侍郎呢?比这个江东长使大不大?”吴瞬问着老管家。
老管家有点哭笑不得江东长使能够和这个吏部左侍郎相比嘛?一个是地方官,一个是中央官,可以说要是这个江东长使一旦干不好,吏部左侍郎大笔一挥就能够让这个江东长使滚蛋的。甚至你这个江东长使做的不错,但是吏部左侍郎对你很不爽,那也能让你数年没有升迁的机会搞不好还得下调。
“那比亮少爷呢?”吴瞬又问道,终于问道了一个靠谱的了。诸葛亮老管家是见过的“比之诸葛尚书只是差半级!”吏部左侍郎就是吏部的二把手啊,如果说吏部尚书是局长,那么这个吏部左侍郎那就是副局长。诸葛亮是刑部的局长,所以诸葛瑾虽然比之诸葛亮小半级,但是毕竟诸葛瑾的官职里面也有局长的称呼了,难道副局长就不是局长了嘛?
“怎么?诸葛先生,想要抗旨嘛?”看着跪倒在地面之上的诸葛瑾边上的披甲将军有点愠怒了问道,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冷笑。
“我?”诸葛瑾整个人完全处在了一个空白的状态。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先生。先生,接旨啊,接旨啊!”那边吴瞬大声的喊着,终于把诸葛瑾给叫会了神来。
“这位将军,能否告知一下在下,为何这个蜀王殿下会让瑾去做吏部左侍郎?”这升官了,这个官职还不小,让诸葛瑾有点不明白。
“因为看上了先生的才华!”这个披甲将军对着诸葛瑾说道。
“才华?”诸葛瑾对自己的才华还是有点自信的,可是诸葛瑾的才华,这个蜀王殿下又是怎么知道的,以前的诸葛瑾那也是默默无闻的。
“因为有个大才他说他的才华就是诸葛瑾先生教导出来的”这个披甲将士继续解释道。
“有个大才?”诸葛瑾不是傻子一听这个披甲将军的话语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诸葛瑾不由苦笑了起来“是亮弟嘛?”
披甲将军没有解释,表示默认了。
诸葛瑾不由心中苦涩了起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能够教导他啊,他做得比我好,他的才华也比我高多了,我这个哥哥做的实在是失败!”
“先生多虑了!他还说诸葛瑾先生的才华在于治国,而他的才华在于谋国,二者不同也,不可同日而语!论某国十个先生您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轮到治国,就算给他一百年,也赶不上先生的分毫!”披甲将军对着诸葛瑾言语道。
“治国?谋国?”诸葛瑾也是慢慢从这句话之中体悟了出来,是啊!诸葛瑾为人一声和他的名字一样谨慎,君子,他多以正道为先,擅长阳谋,那就是治理,一府,一县,一郡一州他诸葛瑾都能够仅仅有条,商者卖其货,耕者种其田,诸葛瑾接替了张昭的职务,可以说大小事情,基本上难不倒诸葛瑾。
而诸葛亮从小点子就多,他是有娇子绝对不骑马,有马绝对不跑路,所以比阴谋诡计,十个诸葛瑾也不是对手,论治国诸葛亮也办不到。
“亮弟!”诸葛瑾的目光闪烁了起来。’先生,现在还不接瑜嘛?“披甲将军对着诸葛瑾说道。
“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诸葛瑾还有一个问题。
“先生但讲无妨!“披甲将士笑着说道。
“昨日我已经拒绝了蜀王殿下,他不恼怒嘛?为何还要于我高位?”诸葛瑾奇怪,他可是得罪了蜀王刘莽的,可是蜀王刘莽不但没找他的麻烦,还给他升官了。
‘谁说蜀王殿下不恼怒的!“这个披甲将士言语到“先生知道我们此版前来为了什么嘛?”
“为蜀王殿下宣瑜?”
“先生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披甲将士冲着诸葛瑾的耳边轻轻言语道,诸葛瑾那一双眼睛突然瞪大了,难后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先生可是明白了?”这个披甲将士对着诸葛瑾笑着问道。
“诸葛瑾接瑜!”诸葛瑾又跪倒了下去,把那封册封书给接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