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摸了摸鼻子,竭力的让自己不要笑喷出来,心里暗道:“你爷爷的!我就不信忽悠不了你们这群土鳖,老子这顿四大名著大杂烩,就是在后世写都能把读者给看迷糊,还收拾不了你们?”
这时,笑凝凝的二当家向杨易招了招手道:“子!你上来!”
杨易眼珠子转了转,面带笑意的就跑了上去。
杨易刚走到二当家身旁,二当家猛地一把抓住杨易的衣领,狞笑道:“乳臭未干的子,竟敢胡言乱语骗老子!信不信老子剥了你的皮!”
此话一出,杨易也不惊讶,要是这么大一个山寨当家的,如此容易就被杨易的一顿胡言乱语给忽悠过去,那可真是不合常理了。可是那二当家虽然抓着杨易,但眼中却没有什么杀机,显然也是很高兴杨易他是及时雨。
杨易心里飞转,笑道:“二当家的果然英明,的方才却是有些夸夸其言了。”
“不过二当家的,我家有钱不假,而且兄弟众多也确实没骗你,可我那些哥哥每日里为了争家产,那是争的头破血流,就如仇人一般!我在家排行最又没什么能力,那些兄长一个个都看我不顺眼,嫌我碍事。二当家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被人绑出来的吗?”
二当家皱了皱眉头,猜道:“是你兄长找人干的?”
杨易佩服的向二当家竖起了大拇指,叹道:“神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二当家的!”
“哈哈!!!”二当家大笑了起来。
杨易面上佩服,心里却暗自好笑:“话都跟你带到嘴边了你还猜不出来,那可就真是蠢货了。”
不过无论聪明人还是笨的人,没人不乐意被人拍马屁。
只见杨易装作一脸苦海仇深道:“只恨我甲包玉生来命苦,一辈子受尽欺辱,只盼此次死在苍云寨这种豪气云的地方,下辈子能投身做一个二当家这样的英雄好汉,再也不受人欺负!”
杨易抱拳愤恨道:“就请二当家的赐在下一死吧!”话语中激愤昂扬,表现出杨易一心求死的愿望。
二当家看着抱拳低身的杨易,忽的笑道:“兄弟可想出了这口恶气?”
杨易一凝,疑惑道:“二当家何出此言?”
“你若是愿意听命与我,不久后不但能帮你出了胸中这口恶气,还能帮你夺得你家的家业!”
杨易眼睛一亮:“二当家此话当真?可莫要戏耍在下!”
二当家不屑的看了眼杨易,突然抓过椅子旁的铁背大刀架在杨易的脖子上,道:“你的命就是一刀的事,老子有必要戏耍你吗?”
杨易不敢动弹,笑道:“二当家有话好…在下信你便是,信你便是…”
二当家见状收回了大刀,喝了口酒道:“若非我这里正好缺一个了解帝都的人,又见你口齿伶俐,老子早就一刀宰了你,还轮的到你在那儿胡言乱语?”
杨易见二当家碗中酒饮尽,连忙拿起酒壶帮其倒上,笑问道:“二当家的是,只是不知道二当家打听京城作甚?”
二当家见杨易挺上道,满意道:“我们苍云寨最近要到京城去做一桩大买卖。”
“敢问是何买卖?何时动身?在下可是等不及要让我那几个哥哥好看了!”
二当家撇了他一眼道:“该你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这些日子你就先在寨子里住下,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是是是!在下随时听候二当家吩咐,不过…在下还有一件不情之请还望二当家通融。”
“!”
“就是抓我来的两个刺客能否交予我处置,我审问了之后到时好找我那几个哥哥对峙!”
二当家看着杨易笑道:“哈哈,你想的倒还挺周全?记得别给弄死了。”
着不再理会杨易,转身对堂下朗声道:“弟兄们!以后这位甲兄弟也算是咱们寨子里的人了,平日里没事多问问甲兄弟有关帝京的事儿,别到时候到帝京逍遥时想要找姑娘却找不到窑子在何处!”
“好!来甲兄弟,我草尼马先敬你一杯!”(杨易PS:咦?好像那里不对他是不是在骂我?)
“我威震也敬你!干了!以后咱就是兄弟啦!”
杨易看着这帮喝的面红耳赤的山匪,也举起酒杯,豪爽道:“以后还望各位兄弟多照应啊!我干了!”
“干!。。。。”
杨易和山匪们一直从下午喝到外面满星辰,整个屋子里几乎没一个能站起来的。当然杨易是没醉的,喝酒的时候要么做做样子,要么喝一口洒一碗的。比较难受的是话的太多嗓子痛,一帮没见过市面的山匪死活拉着自己讲京城里面那些好玩的东西,活把自己当作一个书先生了。
酒宴散了以后,杨易被一个山匪带到一间宿房当中,杨易将山匪下午送到屋里里的咖啡放了出来,喂了些食物给它,便连忙熄灯上床。
躺在床上的杨易却没有闭眼,仔细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此时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依然不安全。能看的出来那个二当家是觉得自己有用才将自己留下,这就很不保险,君子不立危墙,命拽在别人手里可不是好事情。
而且,这个山寨和那个二当家都有些古怪,杨易想起那二当家要去京城做大买卖,隐约觉得这件事一定不简单,而且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苍云寨的大当家去哪儿了?
接下来半月,杨易每看似悠闲的在山寨中四处晃悠,发现这个寨子很大,人也不少,足足三四千号人,不过真正的战斗人员却只有几百人,其他都是些老弱妇孺。
这里的生活很安详,如果不是上面那座“群英堂”,相信来这里的人都会以为来到一处世外桃源。这里的大部分人与其是山贼,不如是没有户籍的山民和猎户,平日里都跟正常人一样靠种地丶打猎为生。也只有到了那群英堂才能感受到山匪的气息。
实际上杨易能去的地方很有限,毕竟那个二当家还对他将信将疑,不上完全的信任。不但只允许他在前寨活动,而且不管到什么地方,那个“鼓上骚”黑脸山匪总会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