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是你们易哥。”红云笑骂一声,缓缓的来到两人的身前,拿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一旁的老板一看他们是熟人,也没有在什么,笑呵呵的跟他们点了点头,随即又回到了柜台的后面,看电视。
“你是易哥!你怎么这么年轻?你不是被雷劈了吗?”李涛有些震惊,他们现在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已经进入了中年,而红云却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伙,这明显不科学啊。
李翔也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红云,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让自己信可的理由。
红云笑了笑,传音在他们的耳边:“我被雷劈中,然后就有了中的气运,成为了修真者,现在修炼有成,会来看你两个屌丝来了。”
“啊!”两声大叫,顿时将饭店老板再次惊动,向他们这个桌子看来,红云顿时有些尴尬,对着饭店老板露出歉意的笑容。
“你们两个不要大惊怪,我现在是给你们传音,其他人听不到,走咱们找个隐秘的地方。”红云的声音再一次想在他们二人的耳中,当即两人才反应了过来。
李翔当即跑去付账,随即三人便出了饭店,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红云带着两人顿时消失在原处,出现在地球上最高的山峰上,李翔与李涛冻的直发抖,顿时清醒了不少,随后红云布置下了一道结界,寒气无法入侵。
红云对着两人出了自己的机遇,不过却改了,并没有他去了洪荒世界,而是在地球上成为了神仙一般的修真者,听了红云的长篇大讲之后,两人算是稍微有些明白了。
在这山峰之上,足**谈了两个多时,随后红云又将他们带回了原地,此时以凌晨两点了,李涛便让红云随他一起回去,他家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三室一厅的房子,正好有间客房。
红云没有拒绝,既然来到了地球,又是为了斩三尸而来,红云自然是入乡随俗,与李涛来到了他家,不过此时李涛的老婆与孩子都睡了,没有吵醒他们,李涛将红云带到了一个房间,了两句,随即也回了房间。
李涛与李翔两人混的虽然不怎么地,但是两人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一个月也有个一万多的收入,也都有了妻室,李涛有一个儿子,,李翔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红云这一夜并没有修炼,而是如同凡人一般的,睡下了,这是红云无数元会以来第一次睡觉,他早已忘记了睡觉的感觉,现在能睡上一觉,感觉很好。
到了第二日,红云起床,推开门,看到一个少妇正在做着早餐,红云知道这是李涛的老婆夏颖,虽然一觉四十多岁,但是保养的还算不错,跟三十多岁差不多。
夏颖也是听到了开门声,看到了红云从房间中走出,笑道:“易哥你醒了,涛子可是经常提起你,那边的牙刷牙膏都准备好了,易哥你先去洗漱一番,早餐马上就好。”
红云微微一笑:“弟妹可真是贤惠,能娶到你是涛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夏颖笑了笑。没有在话,而是继续做着早餐,红云去了洗手间洗漱,李涛也醒了,推开门,看到老婆在做早餐,便又看了看红云的房间,是开着的,当即便去了儿子的房间。
一刻钟过后,餐桌之上,红云与李涛有有笑的聊了起来,李涛指着身旁十多岁大的子道:“这是你大伯,还不快喊人。”
李涛的儿子,李辰看了看李易,嘀咕了一声“还大伯,看着跟我一样,大哥还差不多。”不过老子有令,李辰乖乖的叫了李易一声:“大伯好。”
李易笑了笑,桌子下的手,凭空造出了三块玉镯,这些玉镯都没有什么大用,但是可以益寿延年,百病不侵,对于凡人的用处就大了。
“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好送的,正好我这里有三块暖玉。”红云着,拿出那三个玉佩,虽然卖相不怎么地,跟五元地摊货相差不了多少,但是里面却有隐隐的暗光闪出。
李涛可没有客气,当即从红云的手中结果那三块玉镯:“易哥相送,弟就不客气了,哈哈”笑着将其中的两块给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并且将自己的立马戴在了身上。
李涛可是知道现在的眼前的易哥可不是凡人,从他手中拿出的东西自然是不一般,这可是仙家宝物。
李涛的老婆和儿子却是不怎么看好这玉镯,但是李涛在旁边,只能收下,像这样的玉镯在地摊上最多不过五块钱。
看到自己老婆与儿子的神色,李涛这个在社会打滚四十年的老油条还能不知道为何,当即按下急色,等到以后好好教育他们。
红云则是笑了笑,对于这些没有什么,而是与李涛又聊起了以往的那些开心的事情,比如去网吧吃鸡
吃过饭之后,李涛给李翔大了电话,然后三人回合,一同向孤儿院走去。
孤儿院在郊区与市区的中间,占地二千多平方,这可是一处很好的地界,红云从李涛与李翔的耳中得知,市区有很多大佬都在打这块地皮的主意,就等着老院长死呢。
红云可是老院子抚养大的,也是在地球之上与红云因果最大的,只要这个因果了解,红云斩三尸就完成了大半。
三人坐车,半个时之后,来到了孤儿院,看门的保安都认识李涛两人,当即没有任何阻拦的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轻轻敲了下门,只听到里面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是声音之中带着和蔼,虽然时隔无数元会,但是红云还是听出来了,这是老院子的声音。
“谁呀?请进。”
李涛推开了房门,三人走了进去,红云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老人,老人名叫李忠义,也是这个孤儿院的院长,红云他们三个的姓都是跟着老院子的姓来的。
此时的李忠义已经有了八十多岁的高寿了,苍老的他,还在为孤儿院的事情而工作,一生无儿无女,妻子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就离他而去。
“院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