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当柳随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床上醒来时,第一眼便是见到了守在床边的仇晓岚,守着守着竟是就坐着睡着了,头正像鸡啄米一样,因为困倦正在不断向下点着头。 Ww WCOM
第二眼,才看见仇晓岚身后,董青书和戒无生那两个该吃吃该玩玩的家伙。
像是趁着柳随风受伤昏迷,他们两人在台湾搜刮了不少美食,也取得了一次优胜。
现在正现在正非常愉快的搓着手,似乎正是要消灭桌上那刚赢来的姜母鸭的模样。
“等等!给我一口!”这是柳随风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醒了?”才刚要动手的董青书和戒无生两人,转头看去。
“醒了?”正在啄米的仇晓岚也突然惊醒。
“对,醒了。”
听到柳随风的话,董青书也向仇晓岚开始吐槽起来。
“我早过了吧,他命硬得很,流个一桶半桶血死不了的,都不用守着了,把他丢那里他自己就会好过来的,你偏不信,没骗你吧?明明自己也懂一点医术,还一脸担心的,像个老婆似的守着。”
“……老婆?”
被董青书这么一,仇晓岚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但没有下又是突然一拔剑,神色突变。
“你管得着?”
仇晓岚一皱眉,便拔剑顶在了董青书的的脖子上,带着强烈的杀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差点没直接把董青书给吓尿,“卧槽!”一声就叫了出来。
一旁的戒无生倒是很淡定的开吃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董青书的死活,又或者死掉了他一个人吃独食才是最好的结果。
“呃……”
不过听到柳随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什么的声音后,仇晓岚更是现自己好像这样做更暴露了什么。
手上一转,一剑便是把坐上的姜母鸭的鸭腿,连着下面的碟子一起给切了。
端着那残缺的碟子,便带着一只鸭腿走掉了。
“卧槽!我的鸭腿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赢来的啊!”
董青书大喊,但是又不敢追上仇晓岚的脚步。
“嘶啦”
又是一声,戒无生也撕下了另一只鸭腿。
“你干什么!怎么你也这样!”董青书快要疯掉了。
只见戒无生一手抬起他脸上带着几个扇子印的布偶老婆,一脸“之前打坏了我老婆,这当做是赔偿”的表情。
“不行!”
“嗯?”听到董青书的抗议,戒无生也突然一皱眉,死鱼眼一盯,瞬间杀意腾腾。
“好……好吧。”
听到戒无生都难得的“嗯?”了一声,这证明了事情很严重,董青书也不想因为一只鸭腿,这友谊的船翻就翻。
“唉,看来只剩下两只翅膀了。”
看着戒无生也带着一只鸭腿和布偶老婆到一旁**去了,董青书只能叹气。
可董青书才无奈的低头看了看那只姜母鸭,却是现,就在他刚刚抬头伤感的时候,两只鸭翅膀也不见了。
“卧槽!我的鸭翅膀呢!”
左右看看,这才现之前还躺在床上的柳随风不见了。
此时正坐在围墙的瓦沿上,吃着什么东西。
“嗯嗯,这鸭翅膀,好吃好吃!”
看着柳随风早已坐在了围墙的瓦沿上,一副准备随时跑路的模样,董青书也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了。
况且追上了也打不过。
只能自己又默默低下了头,看着残缺的碟子中,那已经没有了双腿与两只翅膀的姜母鸭,只剩下了鸡头鸡屁股和鸡身。
“尼玛!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赢了一次!还他吗全都被抢完了!都别跑,你们这群禽兽!全都得死!”
不过最终,还是一掀桌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抓住那个在一旁**的戒无生,就是一顿暴打。
“我去,爆炸了。”
坐在围墙瓦沿上的柳随风,也一跳出墙外,携两只鸭翅膀潜逃,只觉得还好自己机智。
不过和他一样携鸭腿,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强行“潜逃”的仇晓岚,在走出正门不远后,却停下了脚步。
突然松开了手中端着的鸭腿,连着残缺的碟子一起,“磅啷”一声就摔碎在地上。
以手按剑,紧张无比。
“你究竟是什么人!柳随风昏迷的这一里,我早就现你了!”
出现在仇晓岚面前的这个蒙面男子,也正是导致她不敢离开柳随风三步之外的最主要原因。
柳随风昏迷的这一里,仇晓岚总感觉周边似乎隐隐有一股隐蔽的气息想要接近柳随风。
但具体在哪里,又是不是真的,她也无法确定,所以只能被动的守着。
如今出现在仇晓岚面前的蒙面男子,背着一把长弓,一身黑色劲装,并且气息及其隐蔽,一看便是一个出色的弓手。
只不过让仇晓岚不解的是,为何这远程弓手,为什么会直接出现在她这近战的面前,这不是和ad闪现贴刺客脸一样吗?
但仇晓岚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就在这之前的一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股不知道来自何方的气息,不止一次想要接近柳随风,可似乎又在犹豫着什么,始终没有出现。
“哟,唐婉儿的跟班?你怎么还在这?”
但就在这紧张的食客,正在吃鸭翅膀的柳随风则突然在一旁冒了出来。
似乎好像认识这个蒙面男的样子。
唐婉儿的跟班?
听这称呼,好像还是关系比较好的那一类?
这才让准备出剑的仇晓岚松开了手,放下了戒备。
“不是跟本!”
蒙面的余射笙一皱眉,似乎瞬间就有点后悔来找着柳随风了,突然有一种想要扭头就走的冲动。
但一想想那唐婉儿现在的处境,却又还是将那一封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的信。
“这是唐婉儿留给你的一封信,你还是亲自打开看看吧。”
“信?”
柳随风看着余射笙那一双认真严肃的眼神,也没继续开他的玩笑。
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之前吃鸭翅膀沾上的油,接过了信封。
现在一回想起来,只觉得唐婉儿之前突然离开时,留下的那一封信,好像有什么不对。